楚河是落魄的離開,害怕看見白清,害怕聽到他說夜笙歌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夜笙歌再次蹦進房間已是黃昏時,身上帶着點點酒香,别誤會,不是煙花樓裡的而是今日高興。因為,他沒動武力就把楚河趕走了。
可進去時又驚喜了。
“喲!王妃,你醒了啊!”他都沒注意到自己對他的稱呼,隻是嚷嚷着王妃。
坐在床上休息的白清一見夜笙歌,還是有些害怕,很明顯的拉緊了被子往裡面移。對他的稱呼他不在意,在意的是那些不想做的事情。
注意到白清的舉動,夜笙歌明顯的愣了一下。自己有那麼可拍嗎?竟然看到他都要躲。小心的走了一步,笑道“不要怕,我不會做什麼的,真的。”夜笙歌舉起雙手說道。
可那陰影已經留下,他無法用平靜的心面對夜笙歌,這個将他推入死淵之中的人。他靠近一點就覺那些痛苦在身上上演,一次一次。
“白清,你不要這樣看着我啊!我很害怕。”這是真的害怕啊!太恐怖了!冷冰冰的眼神太可怕了。他從未見過誰的眼神有這麼冰冷,冷的刺入骨髓了。
“出去。”拽着被子的白清終于開口了,可開口卻是這一句逐客令。
“啊?”身為這裡主人的夜笙歌傻眼了。
“出去。”
“哦!好。”夜笙歌舉着雙手後退,眼睛一直不離白清。一步兩步三步撞到凳子了“啊!”夜笙歌華麗的來了一個後倒,伴着凳子一起滾到地上,四腳朝天。
可旁觀者白清卻連個可憐的表情都沒給,甚至,他看見他靠近凳子都沒提醒他,隻是看着,仿佛他隻是一個旁觀者。
“啊!”滾到地上的夜笙歌不小心将手與凳子擦到了,直接擦掉了一層皮。可對于嬌生慣養的他來說就像是要命似的痛,躺在地上捂着手指喊痛“西華,西華,快來啊!要命啊!救命啊!”
一聲落下,兩聲落下,三聲未落下。
“王爺王爺怎麼了?”西華以最快的速度跑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人。頓時驚呆了“王爺,你怎麼倒地上啊?”
“西華,救命啊!”夜笙歌喊道。
“哦哦哦!”西華跑到身邊将他扶起,問道“怎麼了?”
夜笙歌展開手,将受傷的右手食指拿給他看,道“沒看到啊!我手受傷了。”
西華拿近看了看,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除了點貂皮就沒什麼了啊!沒受傷啊!“王爺,沒受傷啊!”
“你雞眼嗎?看不到我手指掉皮了嗎?”夜笙歌憤怒将手指湊近他讓他看清楚。
“大驚小怪。”西華給了一個不屑的眼神然後起身了,讨好似的朝白清走去,“王妃餓不餓?奴才這就給你拿點好吃的。”
被西華如此對待這還是第一次,夜笙歌還準備起身踢他一腳的,可他轉身去讨好白清讓他大位驚詫。
白清搖頭,對喜歡沒有對夜笙歌那麼畏懼。
“你都睡這麼久了,肯定餓了。不要不好意思,想吃什麼說就好了,奴才都給你。還有啊!恬禦醫說你身子要補補,所以,奴才讓廚子們給你熬了雞湯,等會兒一起送來。”西華含笑說着,就是不理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夜笙歌。
夜笙歌不明白了,西華怎麼變這樣了?他沒說白清是王妃啊!怎麼這西華真把他當王妃了呢?還這麼伺候着。
白清隻是搖頭。
“王妃等等,奴才讓人給您送來。”說完便走了。
“西華,站住。”被冷落的夜笙歌大叫道。
可西華停都沒停就走了。
白清也不清楚這是為何?隻是醒來時見到的第一人就是西華,至于他口裡的王妃這個稱呼他也沒在意。
夜笙歌不服氣的跟出去。
“西華,我才是你主子。”
“奴才知道啊!”
“那你為何那般對待白清,對我置之不理。”
“王爺,皇上給你賜婚了,你不知道嗎?”西華疑惑的問道。
“賜婚?我怎麼不知道。”夜笙歌驚訝,怎麼忽然給他賜婚了?不會是因為恬茗那個大嘴巴吧!他。
既然夜笙歌不知道,那麼,身為奴才的西華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他情況,一本正經的說道“皇上賜婚,這王妃嘛就是白清白公子了,婚期在三日之後,當日,他說他也會來的,來看看王妃。”
“什麼玩意?他,他,腦子有病吧!白清可是男的啊!”這時候夜笙歌就想起白清是男的這一事實了,現在還不知道,把白清那麼折騰。現在,直接鬧的人家賜婚了。
“王爺,王妃是男人你現在才知道啊?當初一見到人家就傻傻的看着人家,還冒充翩翩公子和他說話。現在,扒了人家的衣服就想不認賬了啊!才知道白公子和你都是男人。”西華竟然有點幸災樂禍,說話時,那表情都很配上語氣,然後,語氣有配上詞語。
“西華,住嘴。”被這麼說的夜笙歌不悅了。“那不傻,那是專注。那也不是僞裝,本王本就是翩翩公子。”咳咳!跑題了“我現在就去問問那個皇帝腦子是不是被恬茗下藥了?”
西華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事情都這麼定了,那就是這樣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