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西華帶着華菱去了房間。
那時,夜笙歌和白清都在,不過都是坐在兩個地方各自做各自的。
“王爺,伺候王妃的丫鬟帶來了。”西華走近在小榻上的人。
夜笙歌擡頭看了看華菱,起身看了看,道“叫什麼名字?”
“奴婢喚華菱。”華菱巧帶着笑意,看夜笙歌時那眸裡點滴異色真是明顯。
夜笙歌自是注意到了,心裡有癢癢了。不過,白清好像不許他找姑娘吧!
“好好伺候王妃。”夜笙歌趁西華沒在意時給華菱抛了個媚眼。
華菱微露嬌羞,欠身說道“是,王爺。”
西華沒注意到,可是坐在桌前看書的白清注意到了。但他不會搭理,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呗!
華菱行到白清面前,現在對白清她還不敢像當初那樣跋扈,也過過場子。“奴婢見過王妃。”
白清還認識她,但那隻是以前。“你日後跟着我吧!”
“是。”
夜笙歌站在那盯着華菱的屁股看,兩隻眼睛都沒移開。
“王爺,你還是睡床上吧!我來睡榻上。”白清立在那說道。
“不了,你去床上吧!”夜笙歌抱着被褥說道。
白清看了看門外,那閃過的影子已經告訴他答案了。轉身回去了。
半個時辰後,夜笙歌蹑手蹑腳的從榻上下來,然後,開門出去了。
等夜笙歌回到房間,沒去小榻,反而去了床邊。
白清還在。夜笙歌笑了笑,然後,偷偷摸摸的躺下,将亵衣亵褲脫了幹淨。
“媳婦啊!”夜笙歌的手不安分的在白清腰上行走,剛剛才洩了一次,可對于他來說,白清太具誘惑了。
“别碰我”閉着眼的白清冷冰冰的說道。
可夜笙歌就是不停下來,畢竟白清是他的東西。手伸進他的衣裡。“都是本王的人了,還在乎這幹嘛呢?”說着,便往他身上湊。
而白清隻覺得惡心,一腳踢去。
錯戲閣裡。
“閣主,這是請帖。”夜笙歌奉上請帖。
木挽春看了看,還是有些不相信,看了看白清,問道“你當真要嫁給他?”
“對呀!嫁給本王還虧待他嗎?”木挽春的話讓夜笙歌不高興,這昨晚的氣也撒在裡面。那一腳真狠,大夫都說半個月裡不能再行房事了,他真的想殺了白清,可,隻是想。
“閣主,這其中的緣故的您也知道。等一個月後,白清再決定。”
一個月後?夜笙歌疑惑。
木挽春皺眉,道“如若有了,那你豈不是得和他牽扯一輩子?白清,這不是兒戲。”
“正因為知道這不是兒戲,所以,白清決定等等。我不想再走父親的路,他帶我真的很苦。”對父親的苦他知道,所以,他不想自己的孩子跟着他受苦。若是真有了,看夜笙歌的意見。如若沒有他立刻走。
夜笙歌越聽越糊塗,這兩人在玩他是吧!
“可白清,你必須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就算是有了,他會接受嗎?一個在花場裡遊走的人你是抓不住他心的,别再妄想下去了。”真不知道白清怎麼想的,難道就是因為做了那事嗎?夜笙歌的心誰抓得住?
“你們再說我?”夜笙歌指着自己問道。
木挽春看向他,也不能明說。拿起請帖說道“白清,你好之為之。如若王府容不下你,再來尋我。”
“好。”
白清和夜笙歌一塊出去。
“媳婦,你剛才說什麼呢?”這好奇心實在是嚴重啊!
白清歎了一口氣,道“與你沒關系。”希望是我多心了。
“唉!不對啊!你剛剛說的好像就是我啊?”
白清止步,冷眼看着他,說道“夜笙歌,你亂來亂搞沒關系,我不會搭理。但是,我的事情請你不要插手,也不要打聽。”白清沒發現自己話裡的憤怒,着實,昨晚的事情很憤怒。可他選擇沉默不語。
被白清這樣冷落的夜笙歌頓時發涼,自己是王爺他還不是王妃呢?就這樣對自己了,這日後娶進門了還不得上房揭瓦。夜笙歌覺得有必要收拾一下他,這個人一開始不是挺奴性的嗎?
“白清,你給本王站住。”
路人看向在此地大喝的夜笙歌,這人不是夜笙歌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白清注意到這些路人漸漸圍上來也就沒走了,立在那等着夜笙歌。
夜笙歌抹起袖子一副殺豬的樣子,伸手一拉推到憑欄旁的柱子上,用自己那皇室霸氣困住他。“再把你剛才說的話說一次。”不關他的事,而且,他的事他不會插手,那麼,昨晚他根本就沒睡他什麼都知道了。
白清軟下來了,道“既然如此生氣又何必再讓我說一次呢?我們回去說。”
“不,本王偏要你在這裡說清楚。”夜笙歌見好不收還在逼着白清。
路人們看的挺有味道的,那認識白清的小倌也在那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