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他說什麼?夜笙歌呆呆的問自己。
聽聞這話的楚河再是如何想都接納不下白清這一句話,他這話不算是表白,可這比表白還要凝重。不嫌棄他,不在乎他夜笙歌一身臭味啊!
“我”白清被嘈雜的人聲拉回了現實,未染胭脂的腮頰暈了桃色,眼裡盡是慌張“我走了。”說完,轉身走了,幾乎是小跑着跑了。
“白清”楚河叫道,欲要追上,可三步之後停留了下來。
這邊那尖嘴猴腮的男子推推發呆的夜笙歌,笑道“啧啧啧!這情話說的真好聽啊!王爺,還不快去追小媳婦。”
旁邊的人都開始起哄了,而夜笙歌反倒不好意思了,撓着頭傻笑。啊呀!白清那話是不是在告訴楚河他喜歡我呢?哈哈哈!人生赢家啊!白清,好像好好疼你喲!
被調戲了一會兒夜笙歌決定去追了。
白清回到新房,坐在那喘氣。
“您怎麼回來了?王爺呢?”一見白清匆匆回來,華菱就湊上去了。
白清理理衣服,說道“你尋他作何?”
“我。”華菱卡住了。
正在此刻,夜笙歌跑進來了,臉上的笑容抑制不住。
一見到夜笙歌,華菱的眼睛又開始發情了,而白清卻是驚慌。
“白清,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夜笙歌完全沒看到華菱,直接跑到白清的面前問他。
被冷落的華菱氣急,瞪着眼睛看着白清。
“不過逢場作戲而已。”白清冷冰冰的說道。
逢場作戲?夜笙歌忽然落入了水裡,還是冰水裡。現在他興沖沖的來問,白清卻告訴他那時逢場作戲,這會不會有點可笑啊?逢場作戲至于那麼真嗎?
被夜笙歌看的不舒服,白清起身移開,說道“在所有人面前我都維護你的面子。”
華菱倒是覺得可笑。
“白清,你怎麼這樣欺騙人啊?”
“王爺不會當真了吧!”白清回身時一臉笑意,但在華菱和夜笙歌眼裡都是嘲諷。看着呆滞的夜笙歌,白清再次說道“你三番幾次的折磨我,我怎麼可能對你有别的心事?”
“你演戲騙我是吧!”微微反應過來的夜笙歌一臉怒氣的看着他,恨不得見他撕碎。
華菱見狀,識趣的出去了。
“你不是愛面子嗎?我給你。”
“白清,你個混蛋。”夜笙歌怒了。這句話放在之前說沒事,可今天是他們成親的日子好嗎?而且,這一場婚禮意味着什麼他白清不知道嗎?演戲?面子?呵呵!
“王爺,你不會喜歡倌樓出身的白清吧?”看着怒極的夜笙歌,白清卻是極為淡然,仿佛看着别人的戲,問着與自己無關的話。
喜歡??夜笙歌的怒火面對噼裡啪啦的冰雹襲擊,愣在那看着雲淡風輕的白清。我不會喜歡白清吧?不會的不會的,白清是男的,我們都一樣有個屁喜歡。這般想着的夜笙歌伸手搓搓自己的臉。
“王爺,時辰到了。”外面的西華來了。
夜笙歌一愣。
大堂裡客人具滿,司禮先生早早在那坐好,不過,上位無人。
這些見證他們剛才争吵的人還在那想這兩人現在是不是在後面大吵大鬧呢?都這會兒還沒出來。
木挽春也有些着急,恬茗抱胸立在那等着看好戲,而楚河也依舊在那候着,幾個狐朋狗友也在那等着好戲。
“新郎、新郎到了。”這時,風風火火的西華跑來了。
頓時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去了。
兩人出現時,看着很和諧的,他們手裡拉着紅花,身後跟着随從。
夜笙歌一臉笑意,白清也是淺笑着。
“新人上前吧!”司禮先生看見了,本有些尴尬,可還是緩過來了。
“夜笙歌,這日後梓彤樓的姑娘可是我們幾個的啊?”那尖嘴猴腮的男子嚴小媚見到白清又開始不正經了,人都要去拜堂了,非的湊近夜笙歌去調笑幾句。
“給老子滾開,别惡心本王。”夜笙歌不是不好意思,而是白清在這呢?要是他不拿出一點态度出來還真會被休,哦不!面對閉門羹。
白清淡淡的看了一眼嚴小媚,這人生的挺好看的,就是說話不正經,舉止像個姑娘。也不怪,夜笙歌身邊的朋友都和他一個貨色。
雖然夜笙歌在發火,可嚴小媚并未離開,而是繞到白清面前,笑道“王妃還真是處事不驚啊!夜笙歌,你啊!栽了”
“去你的。”夜笙歌直接伸手把人給撚到一邊去,含笑說道“栽了就栽了呗!是吧!王妃。”
這寵妻的王爺,讓人無奈啊!
可這一幕在不同人眼裡有不同的見解。
“拜堂拜堂”夜笙歌可不想繼續和他們鬧下去,這正經事要做呢?
司禮先生看了看,潤潤嗓子。
“一拜天地”
楚河的眸子死死盯着白清。彎身時,脖間被遮去的紅印此刻盡數露出。
“二拜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