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開的華菱還算是知道情況,回道“王妃說身子不舒服去别院了,讓奴婢替他。”
“替他?他白清當本王是什麼?”替他?新婚之夜,他說身子不舒服,好,身子不舒服可以理解。那為什麼不親自告訴他,偏偏還找華菱來替他,那拜堂的時候怎麼也不找人替呢?“在本王回來之前,你給本王滾出去”現在氣頭上的夜笙歌可不管眼前的人是誰。
如若現在還不知道夜笙歌這是怎麼了,那她華菱枉為奴才。欠身行禮便去了。
看着人離開,夜笙歌氣不過一腳踹倒凳子,然後出去找人。
而白清跟沒事人似的立在别院之中,擡頭看着天上的月亮。
“白清,你給老子滾回去。”夜笙歌一來就恨不得将人揍一頓,可他忍住了,選擇了另一種法子讓他回去。
平靜的夜,白日的喧鬧還在那邊繼續着,可被夜笙歌打亂了。
白清先是一驚,随之看向夜笙歌。有些不明白為何到這裡來了,他将華菱送上他的床不好嗎?總比他好吧!“你怎麼?”
“白清,你回不回?就問你一句話。”夜笙歌沒耐心,走到他面前,忍着怒氣忍着他的平靜質問他。不回去扛回去,今晚這房是圓定了。
“這過場的婚禮蓦王爺你當真了?”無論夜笙歌如何的發火,白清就是雲淡風輕的。這婚禮他可沒當真,兩人都為男子,當什麼真?
“我管你呢?你現在跟我回去。”什麼真不真的,夜笙歌不去思考,反正白清是他的東西了,那新房大床上躺着的應該是他們兩個人。見他不走就直接動手拉。
這回了新房意味着什麼,白清可是知道的。“如若你不做什麼我就回去。”
“不做”夜笙歌還沒反應過來就答應了,可答應後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問道“不做那事能叫洞房?”
“當然。”
“不對呀!洞房就是要做那事的呀!你當我不知道啊!”
白清從他手裡抽手,可抽不出來隻好作罷。道“難道你忘了,大夫那晚如何說的。半個月内不能行房事。”
“可,我都做過了啊!這不好好的嗎?”夜笙歌一不小心爆出來了,這是他隐瞞的事情現在自己又提起來了,可他似乎沒發覺。
白清當然知道他昨晚做了什麼,可是,他害怕第一次沒中招卻在之後中招了。“那隻是假象。”
“唉!白清,你不會害怕吧!”自己都害怕他白清應該會害怕的吧!成親這玩意不好玩啊!
白清沉默不語。
“好啦!我今晚不碰你了。”
“真的?”
“真的。”
“十不許你還記得吧?”
“記得啊!”不就是成親之後的事情嗎?又不是今晚的事情,對吧!
白清一入門,夜笙歌就徑直栓了門,幸好嚴小媚他們都喝醉了,不然,還真會被打擾。
白清回了新床那,剛剛轉身就被一個黑影壓下去了。
“夜笙歌,你出爾反爾。”
“十不許是成親之後,今晚是洞房,媳婦,你的十不許有很多地方是錯的。”這才是赢家啊!不然,當初怎麼會答應啊!
“你”
“哎呀!衣服破了。”
一番掙紮後,白清還是被壓了。
“夜笙歌,待會兒不許留在裡面。”白清無力的說道。
正在休息的夜笙歌點點頭。“好的。”我還隻留再你體内了呢?
二日一早。
外面的鳥兒叽叽喳喳的叫,太陽也新出,府裡又是一片忙碌。
夜笙歌今早出奇的早醒了,當看到白清的臉時,竟然有種很微妙的感覺浮上心頭,甜甜的笑慢慢浮現。其實,睡着的白清比平日裡好看多了,又安靜,沒有事不關己的冷漠,有點人情味。
因為夜笙歌看的入神,竟忍不住笑出來了。
擾的白清漸醒。
白清擡頭看了看夜笙歌,還不是很清楚。
“醒了?”
“嗯。”
“再溫一會兒就進宮給太後請安。”這皇宮還必須去。
白清點點頭。
看着有些倦意的白清,夜笙歌忍不住想親他,可身子剛剛一動便覺不對勁了。“媳婦,好痛啊!”
已有清醒的白清準備離開夜笙歌的禁锢,忽聞這句話頓時全清醒了,問道“怎麼了?”
“老二好痛啊!”夜笙歌躺回去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