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歌驚詫,走進去在四處找,翻來翻去,哪裡有個人?看了看衣着整齊的桃若,問道“怎麼是你在這裡王妃呢?”
“清哥哥讓妾身今晚在此等候王爺,他不在府内。”桃若如實回答。
清哥哥這個稱呼讓夜笙歌心裡吃味,看了看這和白清有幾分相似的女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妾身叫桃若。”
“桃若?”夜笙歌驚訝,桃若微驚。幾番大量下來,夜笙歌算是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這白清給他戴綠帽子了“你就是和白清整日混在一起的桃若?”
桃若對夜笙歌有些畏懼,小心後退,道“正是妾身。”
“我問你,你和白清有沒有做過逾越的事情?”
“妾身與王妃一直以兄妹相稱,不及王爺所想那般。”
“算你識趣。”得到答案的夜笙歌準備離去,隻要沒出事就好。可走了一步又回頭說道“你要是和白清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本王就把你送進樓子裡。”
夜笙歌的警告讓桃若一驚。
等夜笙歌離去,白清才從屏風後出來,看了看桃若。“桃若,幸苦你了。”
“清哥哥,能幫到你便好。”
白清不願見夜笙歌,夜笙歌也發覺出來了,不然怎麼會每次去找他都找不到呢?
而白清是打定了主意不見夜笙歌。
這日,夜笙歌去宮裡拜見太後。
“王妃為何未來?”簾中的太後冷冷的問道。
“他身子不舒服。”這白清鬧脾氣能不能有個限度啊!都這麼久過去了,還在鬧脾氣嗎?來拜見婆婆都不來,讓他丢臉。
太後微驚,道“身子不舒服?他若是女子哀家定以為他有喜了,可他是男子。”
太後話裡的質疑,夜笙歌很明白,可現在能如何。“他着實卧病在床豈不得身,這才推遲了時日。母後就别再責怪他了,待他好些,兒臣便帶他來看望您老人家。”
“莫待是在哀家入土之時來探望。”過門媳婦,新婚二日不進宮請安,還拖了快一個月的時間,現在,竟然還不來探望。
“母後,等明個兒兒臣将他抱來給母後請安。”先搪塞過去吧!明日能不能見到白清都是一回事呢,還抱來宮裡給婆婆請安!
等夜笙歌出去,額頭已經有汗了,他可不擅長和太後打啞謎,今日若非是他理虧早就跑了。
正在此刻,夜笙箫來了。
“五弟,新婚一别一月未見啊!”
聞聲的夜笙歌慵懶的看去,道“皇兄莫非想念臣弟了?”
“朕很想知道你與蓦王妃相處的如何?”
“很好啊!恩愛的很。”嘴上這麼說,可那臉上點點落寞将他出賣了。
夜笙箫倒是瞧得清楚,也未戳破,道“恩愛就好。五弟可想納妾?”
處在被白清抛棄哀河之中的夜笙歌現在對這事沒趣,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道“皇兄後宮佳麗如此多,還想納妃嗎?”
“丞相之女已到可婚年齡,朕尋思着将她許給你為你多生幾個兒子。”
“生兒子?呵呵!當初怎麼沒把她許給臣弟,現在才許?”當初就是因為生兒子的事情和白清吵了嗎?現在還說這事。他要是答應了,白清還不得給他休書一封啊!
“怎麼?你被白清栓住了?”夜笙歌這反應讓熟知夜笙歌的夜笙箫一時有些驚訝。往日若聽到這事定然猴急的問這問那,可今日太反常了。莫非,真被牽進去了?
栓?夜笙歌呵呵一笑,道“怎麼可能?我隻是謙讓他而已。”
“那這丞相之女你是娶還是不娶?”
“不娶。娶什麼娶?臣弟先回去找白清了,您慢走。”
王府花園。
白清扶着桃若的手彎身在她身後教她寫字。
旁邊的華菱和桃若的丫頭都在那看着,不過,華菱是一眼的鄙夷。
“字要秀氣,方能襯托你的美麗。”白清便教邊說。
桃若噙着一抹笑,眼睛看着宣紙上的字。“清哥哥可是從小習書?”
“跟着父親學了一些。”
“桃若出生後便失去了雙親,打小是嬸嬸帶大,剛滿十歲便被賣進了青樓。這書與字是半點不知。”
“無妨,我教你一些,日後,你再慢慢學。好了,今日便到這裡。”看着寫滿字的宣紙,白清收了手去石桌旁坐下。
桃若挽袖放下筆,輕輕拿起宣紙看了看,笑道“清哥哥這詩是何意?”
白清拿起宣紙看了看,輕輕放下,道“無意之作。桃若,我與一個朋友有事相談先行一步了。”
桃若起身對他行禮。
“華菱,你不用跟着了,我一人去便可。”白清欲走,見華菱要去便立刻阻止了。
華菱面露為難,道“王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