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搖頭，突然壓低聲音："同桌小明說他的爸爸是超人，能舉起汽車。我告訴他我的爸爸能舉起坦克！"

程厲差點被口水嗆到："我什麼時候..."

"噓——"程星神秘兮兮地指向觀衆席一個壯漢，"那就是小明的爸爸，等下你們要表現得厲害點！"

表演開始，小朋友們排着隊上台。程星站在第一排中央，看到兩位父親立刻揮手。音樂響起，是改編版的《小星星》，孩子們稚嫩的歌聲充滿禮堂。

唱到一半，意外發生了——背景闆突然松動，朝孩子們倒下來。程厲幾乎是本能地沖上台，一手撐住倒下的闆子。簡甯則迅速指揮其他家長疏散孩子。

"爸爸好厲害！"程星在混亂中歡呼，"看！他真的能舉起'坦克'！"

危機解除後，那位"超人爸爸"主動走過來握手："哥們，當兵的吧？這反應速度。"

程厲謙虛地點頭："退伍多年了。"

"我是消防員。"壯漢拍拍他的肩，"你家小姑娘總跟我兒子炫耀你，今天總算見識到了。"

簡甯在一旁忍俊不禁。回家的車上，程星興奮得手舞足蹈："小明說他爸爸認輸了！說你是真超人！"

程厲無奈地搖頭："以後别誇大其詞。"

"我沒有！"程星理直氣壯，"爹地說你當年真的扛過坦克炮管！"

簡甯立刻否認："我什麼時候...等等，那是軍事雜志采訪..."

程厲挑眉："你們倆背地裡到底怎麼編排我的？"

夕陽透過車窗，将三人的影子投在車座上，交疊成一幅溫馨的剪影。程星在後座哼着走調的《小星星》，簡甯悄悄握住程厲的手。

"其實，"程厲突然說，"比起超人，我更喜歡當'程星的爸爸'這個稱号。"

簡甯微笑，指尖與他緊扣："那巧了，我最喜歡的稱号是'程厲的丈夫'。"

後視鏡裡，程星捂住耳朵："噫——肉麻！"

笑聲中，車子駛向家的方向，而校園裡關于"兩個超人爸爸"的傳說，才剛剛開始流傳。

[校園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