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導演厲助出現在兩人身後,一把抱住戴柔姿,“姿姿,是誰欺負你了!”
“沒有呢。”戴柔姿别過頭去,一副欲哭無淚的哀傷。
“給我查!”厲助眉頭緊蹙,“居然有人敢在我的節目裡帶頭欺負人。”
“表哥!我知道是誰,是上次在戀綜外場不給柔姿姐面子的女人!”小劉說着,又補充,“這個女人明明沒有背景和姿色,居然能撤熱搜還警告我們,這次一定要給她教訓!”
“居然是她!”
厲助咬牙切齒,這個女人讓他在百聞家兩個情敵面前落下面子,他一定要找回來!
//
絲毫不知道自己被記恨的周以凝吃好喝好,等祁承铤回家,看到周以凝已經被一堆買買買的快遞包裹。
有的東西很便宜,祁承铤并不認為用了會丢格調;至于貴的東西,祁承铤隻覺得周以凝花得太少。
陪着親自拆完快遞,一個下午過去了。
祁承铤抱着周以凝到廚房,兩人洗幹淨手,祁承铤掌廚,戴着圍裙和廚師帽,烹饪得有模有樣。
周以凝打下手,不時順手嘗一嘗味道如何。
等飯菜做好,祁承铤端到飯桌,兩人靠得很近,吃完這頓溫馨的晚飯。
飯後,周以凝坐在沙發看電視劇,當畫面播放到男女主親吻的時候,祁承铤趁機湊過來親了一下,被打斷了追劇周以凝也不惱,她打了一個哈欠,決定明天再回看後面的劇情。
見狀,祁承铤抱她上樓洗漱。
無夢安睡。
//
周以凝在n國東海岸自己名下的私人海域享受着陽光浴,祁承铤拿着防曬霜過來,給她塗抹一遍。
一個電話打進來,周以凝懶得動彈,等它自個兒在白色小桌子震動。
祁承铤起身去拿手機,看到是沒有備注信息的陌生來電,把手機号拉黑又清除記錄。
周以凝翻個面,等祁承铤過來給她塗防曬。她享受着假期,腦袋放空,什麼都不去想、不去做。
把另一面塗完,祁承铤的私人手機響起,看是總助電話,他走去另一邊接聽,幾分鐘後折返。
周以凝挪了挪擱在臉上的太陽帽,“有工作要忙?”
“不是,是有人找你。”祁承铤他揉了揉太陽穴,“其實這段時間,一直有人通過各種渠道想找你拍綜藝。”
周以凝驚訝,指了指自己,“我?”
“是挺莫名其妙的。”祁承铤說,“按理來說你從未出現在社交媒體。我們外出偶爾碰到一些可能眼熟我的媒體,都吩咐特助全部處理幹淨。”
“這麼奇怪?”周以凝坐起來,忽然想起一件事。
“大概一個多月前我好像上過一次熱搜欸……”
祁承铤颔首,“當時總助在收到消息就第一時間處理,可能這次處理得有漏網之魚。”
祁承铤蹲在周以凝面前,問道:“凝寶,你喜歡上節目嗎?有沒有想過進娛樂圈玩玩?”
周以凝眨眨眼看着祁承铤,對方話裡是這麼說,但眼裡的緊張和擔憂都特别明顯。
“沒有這個想法。”周以凝說着,握住祁承铤的手捏一捏讓他放心。
“要不問問大師?”周以凝想起大師離開前和她說的話。
“大師說如果我身邊突然有什麼格外奇怪的地方,可以給他打電話。”
不待祁承铤說些什麼,周以凝拿過他的手機,翻聯系人信息,找到大師的号碼,撥打過去。
響了幾秒,大師接通了電話,周以凝把事情簡單給大師說一下。
大師嗯了聲,“确實有不可抗力因素影響,不過道友可以随心一些。”
“無論經曆些什麼,你們都能一起攜手到老。”
大師前面的話是對周以凝說的,後面那句,祁承铤知道是在對他講的。
“好哦,先謝謝大師。”挂了電話,周以凝看向祁承铤,笑道,“大師說随心就行,那我來看看究竟是哪些人邀請我參加節目。”
“好,我讓總助彙總好發來。”
祁承铤吩咐下去,等兩人喝下午茶的時候,資料已收集發來,甚至附上這些人的背景資料。
周以凝逐一翻看,居然看到一個熟悉的女孩子。
“戴柔姿是她姐姐呀?”
祁承铤挨過來看着上面的資料,面容清秀的十九歲女孩,前不久還出了點意外。
“戴柔姿以她的名義打來電話的可能性比較大。”祁承铤接過資料,“戴柔姿和我們之前都沒有任何關系,調查了也沒确認到為什麼對方會有敵意。前幾天特助發信息過來,她其中一個男人想拿借你來搞事情。”
“什麼?”
周以凝這次是真吃驚,在她印象裡,自己和戴柔姿隻打了兩次面照,怎麼就被記恨?實在難以置信。她想要找戴柔姿當面問清楚,究竟是哪裡得罪了。
“可能有些難度。”祁承铤說,“昨天收到風聲,百聞家兩兄弟把戴柔姿帶到科研基地。短時間内,這三個人是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
“咦惹?”周以凝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是不是禁锢,在做壞事?”
祁承铤搖頭,抱起周以凝,和她貼貼,“不用管他們,要是有問題,百聞家前家主會第一時間送他們進去改造。”
周以凝推了推對方的湊過來的腦袋,警告他,“你不能禁锢我哦,連想都不可以。”
祁承铤湊近周以凝的脖間深吸口氣,最後低聲說道,“不會,我不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