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無奈看去流蘇,流蘇被她一看,伸出手來勾她的衣袖:“我還是算了吧,我怕我到時候控制不了自己。”
她說完不懷好意的看了慕容宸均一眼,慕容宸均被她這一眼看的差點抱着身邊的柱子竄到橫梁上去。
阿九壓低了聲音問流蘇:“你不是不喜歡他嗎?”
流蘇不好意思的承認:“我隻是不喜歡他的靈魂,又沒說不喜歡他的□□!”
越說越離譜了,阿九用手戳了下她的腦袋,誰知流蘇卻突然興奮的拍起手來:“我知道誰最合适了!!”
她抓着阿九的手臂,在阿九一臉疑惑中開口:“公主啊,你就是那個最合适當他新娘子的人!”
“你開什麼玩笑!!!“
阿九甩開她的拉扯,一臉不悅,想都沒想就拒絕:“貧尼我四大皆空,怎麼可以頭頂紅蓋做他人的新………”
可是她話未說完就被流蘇搶了去:“正是因為公主你四大皆空,才非你莫屬啊!”
阿九眼角跳了跳,十分不理解:“你在說什麼??”
流蘇将阿九推到慕容宸均身前,一本正經的分析道:“慕容公子芝蘭玉樹,舉世無雙,任何女子見了都為之心動,忍不住觊觎靠近,有更過分的甚至還上起手來,故而他才非常抗拒與女子親近。但是公主你不一樣啊,你四大皆空不近男色,對慕容公子并無非分之想,亦無荒唐之舉,他才不用擔心自己清白丢失,願意來做那引蛇出動的新郎官啊!“
話是這麼說………
阿九悄咪咪的擡頭與慕容宸均對視:“你覺得呢?”
慕容宸均想了想,無視阿九對他又是擠眉弄眼又是搖頭,頗為認同道:“我覺得沒問題!”
阿九:“…………”
她好想罵人!
“怎麼會沒問題呢?“
阿九正要反駁,陳知縣便搶先道:“公主,為了北魏百姓的安甯,還請你受些委屈………”
說着便作勢要跪下磕頭,阿九趕忙扶着他,短暫糾結過後隻得硬着頭皮點頭答應。
雖是應下,可她與慕容宸均卻顯得無比生疏,還不如他們平日交流時來的自然。
一旁的江婉芳皺眉,看出了端倪的她讓阿九向慕容宸均靠近些。
阿九看了看自己與對方的距離,他們已經貼的很近了,再近就要進對方懷裡了。
對無法說服自己辦到的事,阿九選擇無動于衷。
江婉芳挑了挑眉,見喚不動阿九,便去指揮慕容宸均:“你靠她近些。”
顯然慕容宸均與阿九的想法不謀而合,且決策一緻。
江婉芳告訴知縣:“得給他們培養感情的時間。”
知縣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阿九與慕容宸均便不幹了。
“隻是走個假成親的流程而已,為什麼要培養感情?”
知縣愁眉不展,将原由緩緩道來:“自從我們請了捉妖的師傅來拿她後,她出現的時間便讓人琢磨不透起來,我們也是怕你們中途露了破綻,讓那妖物在暗中觀察時有所察覺。”
阿九無言以對,她轉頭對慕容宸均說:“我修的無情道,對男人生不出什麼别的情緒,要不你考慮換個??”
江月明眸中的光彩再次亮了起來,她激動的站起身一臉期待的看向慕容宸均,又在見對方搖了搖頭表示拒絕後嘟着嘴負氣的坐了回去。
“又不是真動情,公主你可以演的嘛!”
流蘇出言提醒,可阿九随性慣了壓根不會演戲。
她一臉為難,直到聽見知縣要請個戲子來調教她,阿九才趕忙拒絕并表示自己可以試試看。
于是當晚她與慕容宸均便被安排到了同一間客房裡。
阿九:“…………”
“為什麼我要跟你呆在同一個房間裡?”
比起阿九的難以理解,慕容宸均倒是看的開很多,他審視着房屋中的陳設,随意的撥弄着帷幔上挂着的玉珠串,然後坐在床沿上,一邊試着它的柔軟性,一邊告訴阿九:“可能他們覺得我們在一起的樣子太過生硬了吧!“
生硬到連做戲都是滿滿的違和感。
“可我們本來就不熟………”
阿九小聲嘀咕,然後擡頭問慕容宸均:“接下來怎麼辦?”
他們兩總不能一夜都呆在這屋子裡吧?
慕容宸均想了想,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架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要不你過來靠下試試感覺?”
“這也太荒唐了!”
阿九受不了的起身去開門,她要離開這裡。
誰知拉出門闩後怎麼用力,房門都始終緊閉着,紋絲不動。
她向慕容宸均看去,慕容宸均隻覺得她一個弱女子,力氣太小導緻門拉不開很正常,然後自告奮勇的讓阿九退一邊去,自己親自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