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神不穩,連聲音都變的軟綿無力:“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
慕容宸均嗤笑,牙齒輕咬着她耳墜下的軟肉,微一用力阿九就疼的直吸冷氣,她正要出手制止,對方壓着她的頭往下一按,微熱的呼吸便毫無預料的噴在了她的臉上。
阿九立即吓的大氣都不敢出,瞪着眼睛一臉的無措。
慕容宸均好看的臉近在咫尺,就這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說道:“放過你也可以,除非把你欠我的都還回來。”
阿九意識到了什麼,她剛想說不要,隻聽嘶拉一聲,外衣已經被扯掉了大半。
阿九呆震了幾秒,不可思議的低頭,看着她衣衫散開時已裸露在外的雪白香肩,皺緊了眉頭。
他奶奶的,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啊?
阿九好歹曆萬萬世劫,什麼力氣活沒幹過,真當她是嬌滴滴的小姑娘,任人拿捏。
阿九氣沉丹田,開始了發力。
她突然而來的掙紮讓慕容宸均措不及防,穩坐的身姿一個踉跄,險些連帶着她栽倒在地。
趁他空開手,穩定雙膝定好身形時,阿九已經麻溜的從他懷裡鑽出了大半個身子。
慕容宸均微微挑眉,長臂一伸又将她扯了回去。
阿九哪裡肯認輸,擡肘便向慕容宸均腹部擊去,對方眼疾手快,将她攻勢化解的同時,同時将她的雙腕禁锢在了掌中。
阿九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發現掙脫不得後,将最後的希望放在了雙腿上。
開始使出渾身力氣向對方下盤攻去。可對方卻提前發現了她的企圖,在她擡腿攻來時,先一步将她的雙腿往後壓去。
沒了支撐力,任阿九如何反抗,都隻能成為挂在他身上的擺件,沒有任何攻力不說,越掙紮越累。
慕容宸均整個身子籠罩在阿九的身後,極具壓迫感的高大身影将她圍的密不透風,然後慢條斯理的從懷裡掏出繩子将她捆了個結實。
說來也是可笑,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沒有花裡胡哨的見招拆招,酣暢淋漓的大戰幾百個回合,任她扭着身體如何反抗,都改變不了就這樣被對方給捆了丟到床上去的命運。
阿九大腦短暫的停頓了一刻,她還在想,她還在想這和她預想的不一樣啊!
為什麼這一刻,她敗的這麼迅速,那麼沒有尊嚴?
她的力量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阿九崩潰的說:“季塵都能被我控制住,為什麼你不行?”
太邪門了,都是習武的男人,力量懸殊怎麼可能這麼明顯。
在聽到季塵的名字後,慕容宸均的眼中閃過不悅。
“你居然拿我和他比?”
他像是受到了什麼羞辱,臉色極其難看。
一個拿着把幾公斤破劍耍的虎虎生風的家夥,也配和他比?
慕容宸均告訴阿九:“我上陣殺敵的武器從不低于百來斤!”
阿九:“………”
是她大意了,敏捷與耐力肯定不能同日而語。
可她為什麼要承認?
是他跑她房間裡把她衣服扯掉不說,還拿根繩子綁着她。
看着阿九那倔強的小眼神,以及不服輸的氣勢,慕容宸均挑眉:“要不我們再比一場,如果你赢了我就離開,就當以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如果我赢了………”
他盯着阿九身上那件破不遮體的衣服,笑的不懷好意:“你就自己把自己扒光,然後乖乖的和我歡好!”
開什麼玩笑!
這玩意兒怎麼選都是輸,她幹什麼要答應?
阿九又不傻!
于是她隻能一邊将自己往床角縮動,一邊鼓起勇氣拒絕:“我不要,你出去!”
他當然不會出去,見她逃避的厲害,幹脆抓住她光潔的腳踝将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阿九被繩子捆着,連用手推搡都做不到,隻能乖乖縮在對方懷裡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慕容宸均低沉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說說錯哪裡了?!”
阿九羞恥的咬着唇,半天放不出一個屁來。
直到炙熱的手掌按住她青澀的果實,用同樣的方式拉扯了下,阿九才尖叫着脫口而出:“我錯在不該扒了你的衣服,不該對你動手動腳,不該………不該………”
很顯然她的回答沒有讓慕容宸均滿意,故而手指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
阿九身子顫抖,手指用力的扯着身下的被褥,她眼中洇出淚來,聲音哽咽而斷續:“我不該……乘人之危,不該……玩弄你的身子……”
慕容宸均低着頭,薄唇在她的臉頰上親了又親,聲音裡更是遮不住的情意。
“那你想好了怎麼補償我沒有?”
阿九緊繃着身子抗拒着胸前傳來的異樣感,她搖着頭任淚水劃過臉頰,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隻會哀求他:“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看着她淚花帶雨的臉龐,慕容宸均終究是心有不忍的說了個“好”字。
“等你補償完了,我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