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沒有讓菲奧娜考剩下的科目,說是如果真是别人陷害的,等以後補考。
等今天大家考完,菲奧娜早就在寝室久久等候了。
她一直坐在自己的床上就等着達芙妮推門進來呢。可是等了很久也沒等到,菲奧娜斷定是心虛。
直到菲奧娜快要放棄了,達芙妮卻濕漉漉的走了進來。
“你幹嘛去了?”菲奧娜問。
菲奧娜覺得奇怪,達芙妮明明之前洗完澡都是全幹進來的。
達芙妮沒有回答她,而是去她床旁邊的小櫃子裡拿出她之前常用的魔杖。
原來是這樣。菲奧娜明白了。
菲奧娜在達芙妮沒注意的時候輕笑了一下。
“達芙妮”菲奧娜要準備開始演了。
“達芙妮,你告訴我是誰做的呗”菲奧娜眨着她的大眼睛說。
“我……我不知道”達芙妮眼神躲躲閃閃。
“我可沒說是什麼事情啊——你怎麼知道我要問的是什麼,除非……”菲奧娜笑着。
“你問什麼我也都不知道……”達芙妮咬緊牙關。
李想果然說對了,菲奧娜心想。
“達芙妮,我求你了,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我母親知道了我被開除了我一定會被除名的,我會活的生不如死……我家就我一個,那我家就沒有後人了……”
菲奧娜演戲演了全套,她走到達芙妮面前跪下用手抓着她的浴巾下擺。
達芙妮看着菲奧娜這卑微的樣子,加上她說的“除名”和“生不如死”這兩個詞,她臉上顯示出她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笑意。
“我真的,我求你了,你告訴我,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菲奧娜豁出去了。
達芙妮很明顯掉以輕心了,沒有發現菲奧娜知道是她幹的。
菲奧娜緊抓着浴巾,眼角泛紅。
這在誰看來都是一副可憐模樣。
“那我要看看你的誠意了菲、奧、娜。”
達芙妮内心動搖了,她内心黑暗的要命。
她先讓菲奧娜幫她吹幹頭發就算了,還讓她跪下叫她主人,真是不知道什麼癖好。
是可以做牛做馬,不是做牛馬!
“其實……”受盡了折磨的菲奧娜終于聽到她開口了。
“其實是我做的,沒想到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用力捏着菲奧娜的下巴。
“怎麼可能啊?”菲奧娜假裝做出意外又慌亂的表情,但是在心裡已經狂笑了。
“怎麼不可能,你啊還是太好心了,就是我,沒錯,就在昨天,你在外面呆了一天,等下午我回寝室的時候,看到你桌子上的羽毛筆,我心裡清楚的很,但是我還是動了邪念,給你的筆上下了咒”她松開了菲奧娜的下把,開始舞動身子。
“你竟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宿舍,你還是太不小心了。”
“但是那是我的桌子”
“但這是公共地方”
“這不是你随便動我東西的理由。”
“呵呵,動了又怎麼樣?你真是太可惡了,你雖然沒有布雷斯那樣社交廣泛,但是你的朋友都是對你很好是啊?還有那個西奧多諾特,你當真我和其他人看不出來他的意思是吧,群衆的眼光是雪亮的,你别給我裝傻。”
達芙妮一直在笑着,但是沒看着菲奧娜。
菲奧娜手裡拿着李想所說的錄音筆,是麻瓜東西說是隻要按下按鈕就可以錄下來别人的聲音,她從剛開始達芙妮開始說就按下了按鈕。
達芙妮感受到菲奧娜不想反抗了,又說:“因為我嫉妒以至于恨你,所以我紅了眼,你也别怨我讓你滾出了這個學校,這樣就沒有人能夠在我身邊争光了。”
“那你就這麼狠心讓我開除嗎?”
“狠心?哈哈哈哈哈哈,我當然不隻是這樣了,我啊是有想殺了你的沖動哦,但是還是怪我人美心善,放過你了。因為殺了你還是風險太大了,身為我的'好朋友'感謝我吧”
達芙妮近距離面對菲奧娜,幾乎鼻子撞着鼻子,達芙妮的一頭淺金發全散下來,留下春天的花香。
“别忘了本,達芙妮,你就沒想到過鄧布利多校長知道了你會怎麼樣?”
“鄧布利多?他算個p,他個老糊塗,這種事情他不會管的。再說了,即使他管了這件事情他又怎麼會知道,你又有什麼證據,理由說是我幹的?”
達芙妮不再貼近菲奧娜,而是離菲奧娜有些距離,拿起她的那根“犯罪證據”魔杖卷起菲奧娜的頭發。
“我啊,就是用這根魔杖施的咒,不過我目前不會消除咒,但是無傷大雅……”她松開了菲奧娜的頭發,而是上下來回摸索她的魔杖。
她還真是不謹慎。
達芙妮看到菲奧娜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撇了撇嘴,說:“你不掙紮一下了?”
“還有什麼意義?”
“沒勁”達芙妮扭頭關了燈,回到了她自己的床上。
“斯内普說同寝室的人要幫助辦理退學手續……達芙妮最後……拜托了”菲奧娜從她的袍子裡拿出閃着微弱紅光的錄音筆,輕聲按動,關掉了錄音筆,說。
“好啊。”達芙妮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并沒覺得其中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菲奧娜依舊是之前跪着的姿勢,她在黑暗中展出無聲的狂笑,過了很久才理了理頭發回到了她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