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奧娜和西奧多已經恢複了正常,達芙妮從那天晚上開始已經每天去了斯内普辦公室,法利學姐幫助菲奧娜搬了宿舍。
達芙妮每次從辦公室回來都會頂着一張該死的臉回到寝室,她自己所謂的那些美好幻想,因為她自己巧弄成拙了。那些因為她家族或者她自己那一張可以把芨芨草說成黃金的嘴而結交的朋友也漸行漸遠了。沒有人會喜歡和損害别人利益的人交朋友。
有一天好不容易從禮堂看到了達芙妮,她卻收到了吼叫信,信中的吼叫聲響徹整個禮堂,吼叫完畢,它自己變成一片片殘骸消失了。
達芙妮惱羞成怒,漲紅着臉,臉上紅黑紅的,她快步離開了禮堂,引得哄堂大笑。
“真該”不知道斯萊特林哪個女生突然來了一句。
這樣笑聲又持續了一段時間。
“她應該感謝我才對……如果不是我她就該被開除了”菲奧娜露出她象征性的微笑。
“菲奧娜,我們就知道不是你作弊的……不過你為什麼放過了她?”聲音是來自坐在克拉布旁邊的一個女生,她和菲奧娜并不熟。
菲奧娜沒有回答她,而是去關注于對吼叫信和達芙妮都漠不關心的西奧多。
自從從呐喊回來之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變得不是不像他,而是那就是原本他,安靜的他。
菲奧娜想張嘴問他,才意識到是因為她自己,就沒去開口問了。
事情結束,代表着令人心痛的考試就要到來了。
實踐課和他們一樣,弗立維教授讓我們使一隻鳳梨跳踢踏舞走過一張桌子,麥格教授看着把老鼠變成一個鼻煙盒,到了魔藥學時候菲奧娜拼命回憶遺忘藥水的調配程序。
她甚至都懷疑她自己喝了遺忘藥水。
菲奧娜補考結束,她的卷子是重新出的一套,反倒比他們正常考試的簡單。
放假第二天才出考試成績。
補考完已經是聖誕節前一天的中午,西奧多沒走他說他自己要留校。
菲奧娜沒繼續詢問下午,獨自上了霍格沃茲列車,菲奧娜找了一個空車廂,列車開始行動,窗外的景物飛速向後轉換,沁人心脾的藍天,白茫茫的草地。
或許給菲奧娜帶來一些安慰吧,可是安慰真的是暫時的,菲奧娜看向窗外的雙眼是無神的。
她停不下來去想關于西奧多的猜想。
關于達芙妮說的西奧多對她的态度,當然不是沒聽到,也不是不在意。而是因為太在意了。
像是象征着一天到來的啟明星,又或是漫長黑夜飯長庚星。沒人會去注意,但總有人會注意。注意這微不足道的,自作多情的感情來着自己的小心翼翼的揣測。
車緩緩到站了,菲奧娜拿着行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抱着期待尋找着母親的身影,最後希望被破滅了,她連自己家的家養小精靈都沒見着。
所以她想着她上哪找個壁爐,撒把飛路粉回家得了。
驚喜的是在菲奧娜走到車站門口,正好看到一個中世紀樣式的壁爐。菲奧娜從旁邊的盒子裡輕抓一把綠色粉末,直接面對牆壁,說“Abbort——”
話還沒說完,背後就有一個男聲
“等等”
菲奧娜手中動作和嘴中動作停止了。她認為是别人要插隊。
“對不起,先生,我先來的”菲奧娜做了一個禮貌的微笑。
“當然——我的意思是,又見面了菲奧娜”
菲奧娜面前這個男人比她高一個頭,又高又壯,長得歪瓜裂棗。
“我想你認錯人了,先生,英國有很多跟我重名的”
“不不,金頭發,布萊克臉,是你沒錯”他咧個大嘴笑。
菲奧娜擡起頭與他直視,發現這個面孔可能又些許的熟悉,是之前小時候第一次舞會的埃爾森(Erosion)家族,他叫紮克。
“哦,哦是你,你變化好大我沒認出來對不起哈哈”菲奧娜尴尬的笑了笑。
“好久不見,以及以後都會見”他伸出手,菲奧娜禮貌性的回握了上去,紮克用力攥着菲奧娜的手,把她手弄得有些吃痛,他輕輕在手上留下來一個吻。
“什麼意思?”菲奧娜想把手抽回來,但沒成功。
“回家就知道了,走了幻影移形準備好——”
“……嗯”菲奧娜被牽動離開了車站。
紮克在菲奧娜第一次舞會就來了,和他的父母一起,聽說他母親因為搞外遇而被他父親殺死,你問為什麼他父親沒進阿茲卡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