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碰杯聲把加德妮亞從那幾年前清晰的回憶中抽離出來。
不知道是多少次了,這個聲稱自己是來交朋友的埃爾森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門造訪。
“加德妮亞……加德妮亞,我說就差你了”紮克的父親科爾和他自己今天又是像是自己家一樣走了進來。
說是為了慶祝紮克11歲收到霍格沃茲錄取通知書。
緩過神的加德妮亞回給他一個淡淡的标志性的英國假笑。“慶祝——紮克即将在今年9月在霍格沃茲學習”
幾個高腳杯應聲響起,接下來的談話也是最沒意思吹噓自己的一些閑話。這裡埃爾森最加明顯。
令加德妮亞最惡心的還是這個老埃爾森坐她對面,她今天穿的是裙子,老埃爾森時不時把他的皮鞋伸過來蹭兩下。
加德妮亞是用握緊叉子來反擊的,顯然他并沒發現,并且他的意識并不是腦子支配的,而是另有其物。
總算熬過了今天,本來以為接下來的幾年會過個安穩的日子的。
1981年7月底,加德妮亞收到了一封信。
怎會有人寫信給她呢?
她沒有猶豫的拆開了信,因為她沒有看信封面的習慣。
剛看到了開頭,加德妮亞就已經開始皺眉了,因為信是這麼寫的:
親愛的加德:
請允許我稱呼你為親愛的,因為這樣會讓我們看起來不是那麼疏遠對嗎?聽說你在做一些交易?當然我的目的很明确,我這裡有個很好的條件,如果你不想看到你最後的希望活的半死不活的話,畢竟她才11歲,我想你會來的。對嗎?親愛的~
your
科爾·埃爾森
看完信的加德妮亞太陽穴瘋狂跳着,眉頭緊鎖成川字。說實話她不知道他所謂的明确的目的是啥?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地下那些肮髒的交易的?還是誰走漏了風聲?
加德妮亞經過幾天的考慮,最後還是去了。
會面的地點是埃爾森家。
“你還是來了?”科爾強迫,也可以說是邀請加德妮亞去了一個地下室。
地下室可不是個好地方加德妮亞說“說事就說事,去什麼這麼隐蔽的地方?”
“這不——怕‘隔牆有耳’嘛”高加德妮亞四分之三頭長的科爾雙手搭在加德妮亞的肩膀上,一直推着她走。
來到地下室,地下室倒不是想象中的那麼昏暗,是有吊燈在上面吊着,散下藍色的光。
地下室對比上面可是擁擠的多,雜七雜八的東西混在一起,這裡隻能放下4個人,再多一個人都不能呼吸。
“坐——加德”科爾紳士般的拉開了加德妮亞對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不用——别這麼拐彎抹角,直接說就好。”
“别這麼心急啊”科爾一直看着加德妮亞的表情,她的表情在所有人眼裡看來都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一樣。
科爾輕啧一聲,說:“那麼好吧,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省着我們的加德沒有足夠的耐心和我好好談談”在這裡科爾明顯停頓了一下,但是加德妮亞并沒有在意,并且把科爾一直纏繞着她頭發的手打了下去。
“well——你——哦不你們現在的處境我心知肚明,我啊當然不是聖母,讓你來這的目的還有我的目的都不是做慈善,而是結婚?怎麼樣——”
加德妮亞欲言又止。
“哎——先不要說——我很清楚你在擔心什麼——是啊——誰不擔心自己家的孩子呢何況都是獨、生、子、女”
加德妮亞知道科爾的背景,豐厚的資産,堅實的魔法部政治基礎。
但是他逝去的妻子是個媚娃,紮克的遭遇和菲奧娜差不太多,紮克的母親在他出生不久就死了。
“為什麼?”
“别裝傻了,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曾經赫赫有名的傲羅,誰不知道?”
難道誰又不知道赫赫有名的傲羅,是因為世人不願提的他而辭去曾經差點用一輩子追求的夢想呢?
“我知道菲奧娜缺少父愛,她從小到大身邊就少一個這樣的角色。”加德妮亞倒是對這點不持反駁意見。
“不過——如果不說你親愛的女兒,你對艾倫也心有餘念吧?”科爾笑了笑,不知道是因為覺得布萊克和一個混血私奔被除名了而笑,還是自己也是癡迷于一個媚娃而笑。
說到這裡,加德妮亞沒有回答他,她好像對這個問題避的很遠。接着科爾順手點了一根煙,無所事事的抽了起來。
“埃爾森,咱們結婚對兩個家族都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好處。”加德妮亞區了區鼻子,說。
“好處?你指的是我的話,我當然不是為了好處去的”科爾站了起來,用沒拿煙的那隻手捏向加德妮亞的下巴,仔細端詳着她眼中自己的倒影,另一隻手則是夾着煙頭,扶着桌子。
加德尼娅狠狠的瞪了科爾一眼,科爾眼神從她眼睛滑倒鼻子再到下嘴唇,最後勾起一抹弧度,用力吻了下去。
濃烈的煙草氣息沖向加德妮亞的口腔 她差點吐了出來。
過了一秒的緩沖,加德尼娅剛想從袍子裡掏出魔杖,但是卻被科爾搶先一步,用無聲咒給加德妮亞來了一個速速禁锢科爾伸出了他那惡心的舌頭抵住加德妮亞的唇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