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清流狠狠往江聽嶼身上踹了一腳:“滾!”
“二師兄,我真不想回去……”玲兒不好意思的說。
謝清流歎了口氣:“不回去就跟我破陣,城外那雪山的。”
玲兒聞言眼睛一亮:“好!”
似是沒想到答應的這麼爽快,謝清流愣了幾秒,擡手一巴掌拍她頭上:“為了不回去什麼都做的出來!那雪山你知道有多冷嗎就說要跟我去。”
“不是你怎麼亂打人啊?”江聽嶼連忙去把謝清流拉開。
“二師兄你幹什麼啊,那雪山我又不是沒去過……”玲兒語氣聽着還挺委屈。
莫景言下了床:“什麼陣?我也想去看看。”
謝清流回過頭:“算是個小陣,不算太難破,你若想去可以随我一起看看。”
裁縫店内,江聽嶼拿着綠鬥篷和紅鬥篷,看外邊謝清流沒注意,低聲問莫景言:“你看這倆哪個适合謝清流?”
莫景言給這人衣品驚呆了,隻見紅鬥篷上面繡着花花綠綠的蝴蝶,綠鬥篷繡的植物挺多,什麼綠葉子藤蔓都有。
“我看這哪個都不适合吧。“莫景言這還算委婉了。
江聽嶼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品味當中:“要不兩個都買吧,一個我穿一個他穿,那他不得感動死?”
“他會先打死你。”莫景言鄭重的說。
“有的穿就不錯了他還挑上了,我不管,我覺得這綠色的挺好。”
玲兒在江聽嶼挑出這紅色和綠色的鬥篷早早就遠離了他們好幾米,嫌丢人。
小思不明所以,也跟着她的步伐。
她大師兄是怎麼從一堆好看鬥篷的裡面挑出最醜的兩個?
這不純為了惡心她二師兄嗎?
“安靈君,你記住我們是上雪山破陣的,不是上去演戲的。”莫景言還在試圖勸說江聽嶼放棄這兩件鬥篷。
“那又怎麼樣,這多好看。”江聽嶼放下了紅色鬥篷,拿着那綠色的去結賬。
莫景言見勸說不動就挑自己的去了,他拿起一件天藍色,圍了一圈狐狸毛的鬥篷。
那老闆見狀說:“公子,這個對你來說有點小,是給小孩子穿的。”
莫景言把陸子喻拉到老闆面前:“這給他的。”
出門前見陸子喻正好從自己屋裡出來,詢問了意見便把他的好徒兒也帶了出來去破陣,離安依還在客棧睡覺。
“公子看上去還挺年輕,竟然有了這麼大個孩子,真是個好爹。”老闆樂呵呵的說。
莫景言:“……”
十八歲無痛當爹,兒子還是個七歲的。
“他是我徒弟。”莫景言有些尴尬。
“抱歉啊公子,是我誤會了。”老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最後,莫景言給自己挑了件白色金邊的,江聽嶼是純黑,玲兒和她那一身一樣,挑了件暗紅色,謝清流是江聽嶼挑的那件綠色的,小思本身就不是活人,倒也不會怕冷。
“你他媽挑的什麼東西,怎麼不給自己挑一件?”謝清流往罪魁禍首手臂上砸了一拳。
江聽嶼吃痛,猛地把手臂縮回來:“我要是穿那件不就和你是道侶款了?”
“江——聽——嶼——!”謝清流一把掐住他,“誰他媽讓你挑了,叫你給我搞個簡單點的你自己看看這簡單嗎?”
玲兒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她大師兄和二師兄關系好的?
這座山是玲兒撿到小思的那座山,常年被積雪覆蓋,大霧迷蒙,看不清路。
上山之後就看不見太陽,隻有一片灰蒙蒙和一堆光秃秃的樹幹。
謝清流沒什麼好臉色,那件綠色的鬥篷被冷風吹的飄蕩起來,格外顯眼。
“入陣了嗎?”莫景言被這絲絲怨氣吓得一哆嗦。
“早入了,現在在找陣眼。”謝清流雙手不自覺搭在鬥篷上,把鬥篷裹得更緊了。
莫景言牽着陸子喻的小手,陸子喻好像不怎麼怕冷,手到現在還是熱的,一個噴嚏都沒打過。
“上次我來好像沒陣吧。”玲兒将鬥篷的帽子戴上。
謝清流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那是你沒注意到,這陣好久之前留下來的。”
走了許久,出現了一戶人家。
小屋是用木頭搭的,屋頂鋪着一層幹草,門口挂着辣椒蒜頭之類的,水缸裡的水被凍成了冰,有名老婆婆在門口掃雪。
“到了。”謝清流拉下鬥篷的帽子,露出那雙有些偏綠的眼睛。
江聽嶼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說這陣是老婆婆的?”
謝清流遠離了他大師兄好幾丈遠:“你傻子吧,這肯定不是本體啊。”
陸子喻往莫景言懷裡縮了縮:“這裡有點吓人,有不幹淨的東西。”
莫景言看了一圈也沒看到他好徒弟說的不幹淨的東西在哪裡。
這時,老婆婆擡起頭:“幾位公子和姑娘,來這處理事情嗎,要不要進我老人家屋子坐坐?”
小劇場:
今日是幾位的身高
莫景言:185
離安依:177
離念尋:170
沈立竹:173
沈良賢:188
沈臨寒(後期):145
江聽嶼:186
謝清流:1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