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我上個學校沒有這樣的規定，我下次注意。”注意下次躲着帶進來，免得被抓。

“那你要吃嗎？”程未在管陶的前一個座位坐下。

“不用。”

課間操的時候全校同學在操場上升國旗奏國歌，接着校長講話，最後管陶作為學生代表發言，簡單的低馬尾，統一的校服，可站在上面的人似乎在發光。

有人鶴立雞群，有人查無此人，人和人的差别真是個巨大的鴻溝。

排隊的時候薛芸拉着程未站在自己後面，每次校領導講話都半小時起步，幹站着太難熬了，大家都是領導在台上講自己的，同學們在台下講自己的。

“程未，你為什麼要轉學啊？”薛芸悄悄問話。

程未尴尬，還是說了實話：“額，因為打架。”

薛芸震驚：“打架?你還會打架，跟女生打架嗎？”

程未用腳尖踩了踩腳下的人造草坪，沒坑聲，她幾乎隻跟男生打架。

看程未不想說這事，薛芸轉移話題：“你理科怎麼樣啊？”

“還行。”

程未謙虛了，彭老師與其他兩個老師争了好久才把程未要到自己班，看中的就是她的理科成績，雖然英語慘不忍睹，但彭老師自己有對策。

“這樣啊，程未，你看，我們現在算朋友了吧，還是室友，朋友有困難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程未懂了她的意思，不過沒有明确答應：“再說吧。”

薛芸撇嘴，不過沒有不高興，又說起了班上各個老師的八卦，她從高一就是二班的學生，班上很多事情都很清楚。

上午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一般第一節課，體育老師簡單介紹一下自己的名字就解散了，大家自由活動，有小團體的抱團玩耍，沒有的就一個人待着。

程未和李佳還有幾個女生輪流打羽毛球，誰輸了誰下場換人，打了幾個來回，程未讓李佳頂替她的位置就跑向了廁所，位置比較偏遠，但是比教學樓近。蹲完廁所後舒服多了，程未打開水龍頭洗手。

“外面有人嗎？我忘記帶紙了，可以給我幾張衛生紙嗎？”最裡面的廁所傳來一個柔弱的聲音，帶着猶豫，生怕别人拒絕她的請求。

“有，你在最後一個位置嗎？”程未摸出身上所有的紙。

“是的，謝謝你！可以從下面遞給我嗎？”女生感激說。

廁所的隔闆下面都是留有空隙的，這樣是為了防止有人在裡面暈倒沒人發現。

“你在幹嘛？”熟悉的聲音令程未回頭，管陶疑惑看着她的動作。

“我在，咦？”

最後一個廁所門是打開狀态，裡面沒人，程未不可置信看了又看。

“快下課了，老師讓我來找你集合，沒事的話快走吧！”管陶說完就先出去了。

程未滿腦子疑問，難道她出現幻覺了。

等人走光後，鏡子裡面，最後一個廁所門緩緩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