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抓包,丢了聲譽,丢了工作,還得毀了自己的婚姻。
真為他老婆感覺不值,嚴熵臨臉上露出鄙夷地表情。
思考片刻,他心裡一橫,竟再次和兆秦湛确認,“真的做什麼都行?”
他點點頭。
嚴熵臨起身,帶着大家的希望,進入陳可的房間。
男人的怒氣明顯被壓下去,幾分鐘後和嚴熵臨握手言和嚴熵臨笑臉相迎地走了出來。
漳娜在一旁“委屈”成個淚人,抽泣着低着頭。
事态解決,陳可關上了自己辦公室的門。
她向來熱情迎接每一位來這裡的居民,今天卻閉門不談,又鬧一出家庭倫理,她現在被煩的不行。
漳娜和兆秦湛的事情,大家不約而同都不提,繼續投入工作中。
不光是維系社區的安全,又下發了很多的文件,多是一些重複的無用功,同樣的資料寫了一遍又一遍的。
陳可在辦公室安靜地發出不耐煩地鍵盤敲擊聲,時不時有發出歎氣,她抱着一大堆的文件,又匆匆離去。
“咱們老陳什麼時候能自己做會回主。”周燕不經發出感歎。
“連個牆面粉刷什麼顔色都得她拍闆,出了事都不向着自己人。”漳娜在一旁喃喃自語的吐槽。
周燕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整個地方是S帶起來的,我們除了聽祂話也沒别的辦法,你那是家事,你讓老陳怎麼管?”
漳娜一副無所謂地态度,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這種事情多了去了哪哪沒有,不都是護犢子的,自己做事做的不好被S批評,人S都退役幕後,還聽祂的。”
“行了都别說了。”兆秦湛拍案打斷這些婆婆媽媽的事,他有主意到嚴熵臨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今天下班漳娜和兆秦湛不敢一起走了,漳娜走了好一會兒,兆秦湛才緩緩起身。
臨走前他想和嚴熵臨再打個招呼,“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改天我請你吃飯。”
“也别改天了,就今天吧,”嚴熵臨關掉電腦上的文件,“你陪我回趟寝室,有事請教你。”
這按照以前兆秦湛懶懶散散的脾氣,肯定當場拒絕任何會麻煩到他的事,如今他對嚴熵臨可以說的上是瞻前馬後。
路上,兆秦湛一個勁的在問嚴熵臨這需不需要幫助,那還是不适應。
直到兩人來到嚴熵臨門前,處于還不知道裡面的談淵在不在,他先叩了三下門。
“你進自己房間還要敲門。”兆秦湛說。
嚴熵臨沒有作答,引到另外個話題上,“我一直都想知道,我們員工大樓建築物的構造,每個寝室都密不透風,隻有一扇碩大的落地玻璃窗,那有沒有通道可以通向外面?”
兆秦湛疑惑:“通向外面,什麼意思?”
嚴熵臨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彈弓,和上次出現在自己房間的小石子。
“如果我拿着這個東西從窗戶外往裡面射擊,通過你對這裡的了解,有沒有一個合理的角度?”嚴熵臨說。
兆秦湛雖然不解,但還是合理地再幫嚴熵臨分析。
員工的房間沒有辦法通向外面,但從應急通道是有可以打開的窗戶。
“我們的建築物呈長條形,你的意思是這人通過窗戶爬到了外面,在對你的房間進行射擊,這應該是不可能的,沒有落腳點。”兆秦湛說。
嚴熵臨給出自己想法,“我們的窗戶都貼了高強度的保護膜,如果從外面往裡面看,是無法判斷這戶人家的人有沒有回來,但如果我把窗戶擊碎,一個小孔,隻要看到有光就能判斷了。”
兆秦湛更加郁悶地撓了撓頭,“你丢了東西的話,應該找姜翊宸啊,找他們幫你調監控。”
“問題不在這。”嚴熵臨說。
莫翊的東西他本該第一時間處理,在搬進來的第一天,礙于私心他留了下來,如今這個東西丢了,他上哪說理去。
嚴熵臨深呼吸,雙眼直視兆秦湛,“你對莫翊有多少了解?”
已故人的名字驟然從嚴熵臨嘴裡蹦出,像顆子彈擊中了兆秦湛眉心。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凍住,瞳孔猛地收縮,“他都死多久了,你提他做什麼?”
“我住在他的房子裡,清理他的物品也是我,處處透露着這個人的生活痕迹,我不光聽到一個人跟我說其他的事情,讓我不要步他的後塵。”嚴熵臨為自己想調查莫翊的事情做解釋。
兆秦湛額頭上流了一層汗,雙手忍不住的攥拳。
“你最好不要關心此事,不然才會步他的後塵。”兆秦湛說,他說話時雙唇顫抖,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畫面。
嚴熵臨拍案而起,突然起立拿出小刀狠狠紮在桌上:“你以為我帶你來這,是來和你拉家常聊八卦的嗎?”
浴室裡咕咚一聲,讓兩人的話戛然而止。
是為了信息洩露,所以當初建立員工大樓,立下那些規則的時候,明令禁止哪怕是家屬,也不能帶進來短暫休息。
嚴熵臨把兆秦湛逼上梁山,他自然要想法子為自己開脫,立刻站起來就要往浴室沖去,卻在即将握住那門把手時被嚴熵臨用刀抵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