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喬被他笑得臉紅,死不承認道:“我才沒有。”
“好,沒有。”蔣青雲又來抱她,這次她沒有躲。
“還是史密斯那件事,你說得對,他确實在私下有小動作。”蔣青雲輕輕吻她頭發,“這幾日就是為了研究如何應對他們造反,所以才這麼忙。”
“那你為什麼喝酒?”沈玉喬執着道。
“今天是個例外,我們研究出辦法了,他們就說要慶祝一下。我本來不想去的,是他們把我綁過去的,還灌我酒,我現在好難受啊。”蔣青雲任由酒精揮發,憑借醉意大膽地在沈玉喬頸側蹭來蹭去,蹭的沈玉喬好像也染上醉意,從脖子到耳根,到整張臉都紅彤彤的。
她撥下蔣青雲亂動的頭和不老實的手,給他蓋上被子:“好了,難受就趕緊睡。”
蔣青雲其實并沒有喝多少,也并沒有很醉,現下借着酒意對老婆動手動腳,早已激動得每個毛孔都在叫嚣着想渴望更多,怎麼可能就此安靜睡去?
他雙手從被子底下探出,尋到她裸露在外的皮膚摩挲:“熱……”
沈玉喬忍耐不動,卻給了他得寸進尺的空間,他雙手探上她的耳唇,在脖頸和臉頰處來回撫摸,在她受不住要推他時又轉向下走,順着脊骨,讓她身上泛起一陣陣電流。
沈玉喬硬生生扛着,心想,他累了就會睡了,卻直到口中被柔軟濕潤包裹,身體如同小船在海浪中沉浮數次,他也沒睡着。
第二天,沈玉喬悠悠轉醒,身上的酸痛感提示着她昨晚的瘋狂。
【檢測到蔣青雲對宿主好感度提升18點,目前為98點,請宿主再接再厲。】
以往,沈玉喬聽到好感度提示都會非常開心,但今天不知怎麼,内心有點失落。
她在床上仰面躺着,放空大腦。
蔣青雲有生物鐘,早早就醒了,回想昨晚的事,他激動又歡喜,内心仿佛充盈着一隻氣球,漲得他酸澀不已。
這是幸福的感覺,他想親親她,卻又擔心打擾到她睡覺,才一直按耐着沒動。
見到她醒來後一隻睜着眼放空,蔣青雲滿腔的幸福感突然消失,變得有些緊張,他上前湊了湊,雙唇吻上她的臉:“怎麼不說話?”
沈玉喬被他親的癢,忍不住笑了出來:“走開,你太壞了!”
……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到了五皇子串通史密斯逼宮那天,期間,沈玉喬和關自秋聯絡過,将她這段時間賺到的所有錢都給了他們作為經濟支撐 。不知道從哪裡聽到風聲的沈田也帶着蔣秋月進京來找他們了。
沈玉喬見到他們後又驚又喜,驚喜過後,對沈田又是責怪又是埋怨:“你說你老老實實待在家裡不好嗎?非得過來湊什麼熱鬧。你自己來就來,還把小月兒帶來幹什麼?”
沈田立馬笑着把鍋都甩給蔣秋月:“冤枉啊,是她說想你了,吵着非要過來看看你,我經不住她念叨,才帶她來的!”
沈玉喬白他一眼,沒再說什麼,雖然自己為他們擔心,但總不能站在自己的立場去限制别人。
蔣秋月早已習慣了沈田的甩鍋,之前總和他吵是為了在平淡的生活中增添一些趣味,但現下見沈玉喬似乎真的生氣了,像小狗一樣讨好地搖搖她的胳膊,整個人黏到她身上:“嫂嫂,是我想來的,人家想你了嘛……”
沈玉喬被磨得更是沒了脾氣。
前段時間大肆尋找夫人的官員沒了動靜,五皇子那邊也不在有人來找他們的麻煩,朝堂上官員們之間也愈發和諧,一切似乎重歸平靜,但大家都知道,有什麼事馬上就要發生了。
……
五皇子蕭懷志逼宮這日,史密斯先是帶人從外面包圍了京城,城中的人不許出去,城外的人不準進來。
蕭懷志帶兵應戰,走的方向卻不是城門口,而是宮門口。
他預想中的是他們的人此時已經從地宮内部進入宮内,将老皇帝制服了,他隻過去繼位就可以了。
這一天他等了很久了。
老皇帝雖然表面上偏愛他,卻遲遲不肯立他為太子,還将其他皇子留在宮中,這讓他非常忌憚,原本想等他自然老死,但計劃趕不上變化,萬一老三先他一步造反了呢?
現在宮中全都是他的人,他早一步登帝和晚一步登帝有什麼區别呢?
隻要那個老東西明智一點,他會讓他安享晚年。
然而剛走到皇宮的玄武門,卻發現城牆上站着的不是自己兵衛,他再定睛一看,城牆上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坐在馬上,擡頭,沖那人喊道:“蕭雲!你在幹什麼?!”
城牆上三皇子單手持着紅纓槍,迎風而立,絲毫不怯:“懷志,敵人入侵,你不去守城,來皇宮做什麼?”
蕭懷志:“我若不來,竟不知你想逼宮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