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鶴予說着捧起林頌元扇他巴掌的手,笑着在手心親了親。
“變态啊你!”林頌元面上一熱,擡起腳抵着晏鶴予的胸口,“離我遠點!”
他現在舌尖疼,掌心燙,渾身都酥麻麻!
林頌元差點都忘了,晏鶴予剛和他談戀愛的時候,有多狂熱。
那時候他們剛談戀愛沒多久,晏鶴予還是個宵衣旰食的牛馬總裁。
上升期的公司離不開人,談戀愛也離不開人,晏鶴予就竭力壓榨他的所有時間,愣是擠出來不少時間跟林頌元去經曆去嘗試,把這段戀愛談得有聲有色。
當初好多人都勸他,說晏鶴予不靠譜,他不該扶貧,但林頌元早就一頭紮進去,出不來了。
任是誰勸都不聽,好在晏鶴予沒讓他失望。
婚前婚後始終如一,隻有黏人的功夫與日俱增,什麼網上的婚前婚後注意事項,各種紀念日,隻有林頌元聽都沒聽過的,沒有晏鶴予沒給他過過的。
他還納悶過,晏鶴予怎麼記得住這麼多日子,還全都提前準備好了禮物,他甚至一度懷疑他找了個秘書專門幹這件事。
後來翻了晏鶴予的手機,才知道他每月的第一天就把本月的重要日子标記,年複一年,到今年,晏鶴予的日曆都密密麻麻了。
他想東西的時候分了些神,一不注意,晏鶴予就分開他的腿,将他抱了個滿懷。
“遠不了一點,元元,我們回家吧。”
辦公室的計生用品上次就嚯嚯完了,晏鶴予還沒來得及補,不用的話,林頌元肯定要氣得回林家。
得不償失。
晏鶴予揉着林頌元的腰背,“好不好,元元?”
“呵,不好。”林頌元沒忘了他在這兒等晏鶴予的目的,扒拉開晏鶴予澀情揉捏他身體的手,林頌元在他腿上端坐,矜持的正色道,“我有事要問你。”
他擡擡下巴,示意晏鶴予看向茶幾,兩隻漂亮的雲紋杯擺在茶幾上,遠遠瞧着都能看出來比旁邊擺的那套更加精緻古樸。
晏鶴予挑眉,“誰送的?”
“藍家,代藍柏送的,前段時間他在我那開了場畫展,說是感謝,不過這禮太重了,而且也不送到畫廊,很奇怪。他們是想求你辦事嗎?”林頌元盯着晏鶴予的眼睛問。
要麼求晏鶴予辦事,要麼得罪晏鶴予找他迂回求情,除此之外,林頌元想不出别的理由。
晏鶴予扯扯嘴角,毫不掩飾對藍家的厭惡,“差不多吧,元元喜歡這對杯子嗎,喜歡就留下。”
反正捏死藍家跟捏死螞蟻一樣,如果留着能讨林頌元的歡心,留一留也無妨。
全看林頌元的意思。
晏鶴予可有可無的态度,讓林頌元思考起來,他看看晏鶴予又看看杯子,眼波泠泠如春水,“事情難辦嗎?”
“不難,隻要元元愛我,就很簡單。”晏鶴予一字一句道。
林頌元失笑,理了理晏鶴予的弄亂的衣領,“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既然不難,那就留下吧,很适合我們家裡的茶室。”
接觸下來,藍柏和藍棋都挺不錯的,如果事情不難辦,他搭把手也不是不行。
不過,也僅限這一次了。
晏鶴予不置可否,他還沒忘了要回家,一門心思鼓動林頌元,“回家吧,剛好可以把杯子拿回去,況且,我們還沒在茶室裡試過,這次試試?”
“我記得衣櫃裡還有一套衣服和茶室的環境很搭。”
林頌元想起晏鶴予嘴裡那兩片破布,什麼高貴矜持都甩一邊去,上手捂住晏鶴予的嘴,壓着人一起倒在椅背上,“茶室不是讓你幹這個的!你快住腦吧!”
晏鶴予不愛喝茶,他還要在茶室裡待着呢。
可惡的男人。
晏鶴予被捂着嘴說不出話,隻露着一雙深邃含笑的眼睛,林頌元盯着盯着就消氣了。
真糟糕,他還是超級喜歡晏鶴予的臉。
林頌元有些心猿意馬,色膽包天,手掌壓在晏鶴予下腹,心想要不就在辦公室湊合一次?
又不是沒湊合過。
林頌元嘴饞的樣子被晏鶴予盡收眼底,渴望又閃躲的目光,怎麼看怎麼可愛。
感謝這副皮囊,把林頌元迷得五迷三道,趁人還在猶豫,晏鶴予當機立斷,摸在林頌元後腰的手掌直接探了進去。
林頌元睜大了眼睛,“晏鶴予你耍賴!”
緊急抽手拯救自己的屁股,卻因為整個人都趴在晏鶴予身上而不得章法,人歪歪扭扭的蹭了幾下,反而變成助興劑。
林頌元:請蒼天,辨忠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