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的小學畢業典禮上：

學士帽的流蘇掃過眼睛時，沈川在人群中拼命尋找那個身影。直到《畢業歌》響起，他才看見站在最後排的沈雲——白襯衫扣到最上面一顆，像他們初遇那年。

"下面請畢業生代表沈川同學..."

他深吸一口氣走上台，兩條項鍊在領口下發燙。演講稿早就背熟，可當看見台下哥哥通紅的眼眶，沈川突然扯下麥克風。

"我哥總說他是月亮..."清亮的聲音傳遍禮堂，"可你們知道嗎？月亮本身不會發光。"

他舉起胸前的日月項鍊，陽光透過穹頂玻璃正好将其投影在牆上——一個完美的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