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淵玄筆下的Fate/Zero主角之一,遠坂時臣。
當時,正待在遠坂大宅的工坊中。
透過家傳的魔導器。時臣與‘假裝失去Master資格’的弟子-言峰绮禮保持着聯系。
“绮禮,你說Saber的Master,是個銀發的女子?”
“是的,是一個年輕的白種女人。銀發赤瞳,總覺得不像人類。”
绮禮與assassin維持了視覺共感,即使人不在現場,也能夠看見港口的戰況。
時臣沒有這樣的好運氣。他被archer拒絕共感。隻能退而求其次,要求自己的弟子轉述。
“艾因茲貝倫的人造人嗎?難道是他們又在制造人形Master?雖然不是不可能……。”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是艾因茲貝倫的Master嗎。”
“沒錯。那個女人會成為這場戰鬥的關鍵。绮禮,千萬要看仔細了。”
“明白。我将會派人,一直關注着她。”
绮禮空白的表情隐藏在古董黃銅收音機後面。
他機械性的回報着眼中的所見所聞。
胸口湧起了壓抑的騷動。
許久,才明白過來:這就是失望的感覺。
意識到‘衛宮切嗣’并沒有代表艾因茲貝倫參戰。他心底失落與空虛的黑洞擴大了。
“lancer的Master使用了令咒。要求lancer與berserker合作,擊殺saber。”
绮禮對于‘沒有衛宮切嗣的聖杯戰争’興趣缺缺。基于職責,他轉述着港口附近的戰況。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判斷下的太早了些。
“saber屈居劣勢。berserker無視了身側的lancer,正在逼近saber。”
“有槍聲響起了。assassin被子彈攻擊了。狙擊者隐藏在貨櫃上。”
時臣皺眉,雖然子彈對英靈沒有影響,但是被人發現assassin還沒出局,對于他們的計畫是很大的失誤。
“讓assassin隐藏起來!”
接收到時臣的指令,绮禮立刻要求assassin退場。
同時,他看見一個人影,由貨櫃上墜落。
“是衛宮切嗣!衛宮切嗣也被槍擊了!”
绮禮的語調,帶着他自己也沒意識到的激動,“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被不明人物槍擊,從貨櫃上掉了下去。落點距離地面上Servant的戰鬥很靠近──”
毫無征兆的,绮禮的聲音,從留聲機後面嘎然而止。
遠坂時臣優雅的等待。
他等了超過二十秒鐘,終于發問,“绮禮?你看見什麼了嗎。難道是視覺共感中斷了嗎。”
“……失禮了,時臣師。并非如此。”
绮禮一頓,再度開口時,語氣冷淡了許多,“就我所見,衛宮切嗣落地後持續遭受不明人物槍擊。乍看之下,我成為了他的盟友。因為我用黑鍵替他擋下了所有子彈……。”
“什麼?绮禮?你到港口去了?你在做什麼?我不是讓你待在教會的地下室──”
“您誤會了,老師。請容我解釋。”
坐在教會地下室裡的绮禮平鋪直叙的說,“我看見有人僞裝成我的樣貌,出現在倉庫街。雖然不知其目的,但僞裝成我的人,恐怕跟衛宮切嗣關系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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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
海濱公園的東邊。倉庫街。
幾秒鐘前,戴着圍巾的‘言峰绮禮’進行了一次完美的救援行動。
衆人無法理解的是,他擋完子彈救完人,就狠揍戴着圍巾的‘衛宮切嗣’──這導緻saber-亞瑟王差一點沖出去。
她想阻止她的Master被人施暴。
但是,愛麗絲菲爾還在身後。亞瑟王咬緊牙關。她知道,如果她沖了出去,那麼‘假裝愛麗絲菲爾才是自己的Master’的計畫就會告吹。她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衛宮切嗣被言峰绮禮打暈,丢上征服王的戰車。
“saber!”
愛麗絲菲爾比saber更快找回鎮定,“那個男人也是參戰的Master!他的左手有令咒!”
──對了,左手!
亞瑟王立刻明白了愛麗的暗示:真正的衛宮切嗣的令咒在右手上!
“原來如此!”
saber握緊手中的寶具,“被打暈的男人其實是caster的Master!”
她完全想象不出對方使用了何等的魔術改變外貌,也搞不清楚對方僞裝成她的禦主的目的,“看來,這場聖杯戰争,直到最後一刻,都無法掉以輕心!”
幾公尺外,berserker再次展開攻勢,朝向亞瑟王高速突刺。
“你在幹什麼,lancer!”肯尼斯-阿奇博爾德惱火,“沒有聽到我的命令嗎!還不快配合berserker,将saber擊敗!”
比起不入流的魔術師們自相殘殺的小插曲,肯尼斯更在乎自己的Servant沒有完成自己的要求。他耗費了一枚令咒,絕對要讓亞瑟王面臨一對二的嚴峻局面。
貨櫃之上。
虛淵玄筆下的Fate/Zero主角之一,原作版-衛宮切嗣,無暇顧及亞瑟王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