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眯起眼睛不屑道:“這些老鼠還真聒噪。”
Eiswein頓了頓,忍者笑意緩緩說道:“那個男人,是中國人。”
“哦?”這個意料之中卻又預料之外的答案,倒是引起了Gin的興趣。
“隻可惜FBI把那個男人給保護了起來。我隻查到了他是東都醫科大學的畢業生朱焱,總是和别人說自己的妹妹在東京大學讀書。”似乎是因為自己插手調查的時候太晚信息也太模糊,Eiswein的語氣裡倒是有些遺憾,“這事情巧合到有趣,這個叫朱焱的男人和Cinderella走得很近。”
“組織安排給Sherry的學校,是在紐約?”Gin忽然問了句。
“是啊,沒想到你會關心這個。”Eiswein聳肩給了肯定的回複。
“呵,原來是這樣。”Gin夾着手中的香煙,短暫的思緒脫離了一瞬眼前的交談。
美國紐約,華爾街,真是令人懷念的約會。
“現在和FBI沖突太麻煩了。”Eiswein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别把我和你這任務前還會失蹤亂跑的家夥混為一談。”Gin皺眉不悅的提高了聲音。
“哦呀哦呀,我的亂跑可是得到Boss的同意的。”Eiswein适當的轉移着話題,“可不像你一直盯着的家夥,可是也亂跑進了我們的領地哦。”
“Amaretto那家夥有行動了?”Vodka此刻跟上了眼前的話題,他們就是為了此事在眼前
“剛剛收到的消息,Amaretto來日本了。”Eiswein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後,隻見那些屏幕一晃出現了似乎是在機場拍攝到了畫面,有位銀發西裝看上去四五十歲的老者領着公文包出現在機場,正和接機的年輕人打着招呼。
“哦?今天有意思的事情真多。”Gin顯然認識這個人,“确定是他本人嗎?”
Eiswein點了點頭:“恐怕是的日本這邊的人和上頭說了些什麼,Amaretto因為你工作失誤放走了Rye為理由申請從歐洲過來相助。”
“相助?”Gin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了嗤笑,“這家夥上一次是同一個人?”
Eiswein回之一笑:“是啊,你也留意到藏在Cinderella身邊的小眼睛了?這姑娘還是太年輕。”
Gin盯着照片上的年輕人,緩緩地總結道:“女人始終是女人,總願意相信熟識這種脆弱的關系。”
Eiswein認同的點點頭:“他原本隻是為了接近拉攏目标而派去的組織成員,都多少年了一點進展也沒有,這次趁着你離開之前倒也好給Amaretto上一課。”
“這麼說Boss下達命令了嗎?”Gin擡眼問了一句。
“老規矩。”Eiswein用手對着自己的的頭比劃了一個開槍的動作,“不聽話的下場。”
“這家夥的行動你确認了?”Gin看着屏幕上關于目标的具體信息,瞥了一眼Eiswein做最後的确認。
“當然。”Eiswein笑着上搖着食指,“人家可是以為Cinderella是你少見的注意對象,最近就會下手吧。”
“那可必須以禮相待。”Gin笑着掐滅了煙蒂。
“這麼絕情?Amaretto可是會一直惦記着你殺了他的兒子。”Eiswein故意擺出了一副感懷悲秋的沮喪神态,可還沒多久自己就笑了起來。
“Boss的決斷是絕對的。”對于這種習以為常,Gin甚至都懶得去記,“既然已經決定了,Vodka,我們走。”
“好的,大哥。”Vodka趕忙讓了門前位置,而Gin顯然也有了離開這裡的意思。
“你還真是什麼都不在乎啊。”Eiswein的聲音從他們的背後響起,“雖然談不上任務,但是對你下一次和Sherry小姑娘的約會可是有所幫助呢。”
Gin沒有停下開門的動作:“我可不認為叛徒的妹妹,會對這次調查有幫助。”
“雖說我也不認為宮野明美會看不出Rye的底細,不過一碼歸一碼。”Eiswein頓了頓,沉下聲音囑咐道,“Sherry是對藥物研究很有幫助的人。”
Gin哼了一聲沒有回複,倒是左右為難的Vodka開了口:“這倒是,組織難得會為了一個開發組的人答應不去動她的姐姐,不過這樣看組織也算是抓到了好的把柄。”
Eiswein看着Vodka,不由得笑着說了無關任務的話:“四年前,目标和Cinderella都去過福井附近的美國島。”
随後Eiswein看向了果然回過頭來的Gin,得意的笑着說:“她的調戲你的有趣手段,布局是在四年前。”
Gin盯着Eiswein的眼睛許久,忽然冷笑道:“你是在懷疑Cinderella也是Amaretto的人?”
“不排除她藏得太深的可能,不過我一廂情願的覺得Amaretto如果連眼線都選的有所交集,那也确實該退休了。”Eiswein聳了聳肩,特意加重了退休二字的語氣,似乎她每每念叨這個詞的時候,就會有一場華麗的演出即将上演。
“看來這場無聊的旅行還能有所期待。”Gin笑着打開了門,側身對着Eiswein多說了一句:“看好你的Cinderella。”
“哦呀?不是殺掉就好了嗎?”Eiswein趴在了椅背上故意調侃的嘻嘻笑着。
“即使她是Amaretto的人,你也很中意。”與其說是問話,倒不如說Gin說出了Eiswein想要說出的理由。
“當然,這麼好的苗子,不栽培看看實在可惜。” Eiswein捂着嘴垂目笑着,像是在征求什麼許可一樣,她伸出右手做出了舉杯的動作,“Can I get her?”
“She is you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