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很不對勁。
宮野志保的腦内已經快進到朱焱扛着搶追殺Gin的畫面了。
◇ ◇ ◇
Gin怎麼會錯過這樣好的機會。
早在慶典之前的那夜,Gin就已經找到了人魚的墓碑,隻要聯想到報道中屍體的模樣,他立刻推斷出了這家夥的死狀——将雙腿彎折,小腿綁在大腿上,在被燒毀的房梁砸到了下半身,自然完全的現代人類就成了故事中令人向往的人魚。
而在大家都聚集在慶典和無聊數字抽獎的時候,他才有機會窺探神社後院的居住場究竟有什麼秘密,找到的這些用來易容的總讓Gin想起那位神秘主義的女人。最後,他拉開了櫥櫃,裡面整齊擺放着無數記錄測,按照年份依次排開,記錄了每一年來這裡求取儒艮之矢的人名。
或許有人會因為玩笑和不信的堅定,而随意寫上一個名字。
那四年前的四拾七号呢。
看起來幸運女神更偏愛西方的子明。
這本四年前的記錄,四拾七号下赫然是不該出走的灰姑娘,那時那年,擁有怎樣純潔想法的家夥,居然真的會有灰姑娘将辛德瑞拉這個名字留在童話書裡。
神秘主義的女人,有貝爾摩德一個就夠了。
Gin莞爾笑了,他并不打算告訴伏特加,就算那個聰明的宮野志保追問,也不會從他這裡得到任何線索。這是他與她之間的一場私人遊戲。Gin将名冊放進了原本的地方,但他也确實帶走了什麼——她的名字。
他有的是時間調查方後面的兩個漢字是什麼意思。
◇ ◇ ◇
不過三天的美國島之旅就這樣結束了,宮野志保看着輪渡加班上始終看着島嶼的Gin,不知哪來的勇氣走上前去搭話: “還請你以後不要在在現場留下證據,會暴露組織的存在。”
Gin叼着煙,漫不經心的回答:“反正你也是會将骨頭埋回去的可愛性格,我何必幹這些多餘的事情。”
“你發現了什麼?”
面對宮野志保的質問,Gin眯起了眼睛:“這是我和Cinderella的遊戲。”
宮野志保“可據我所知,她不是組織裡的人,她是個普通的大學生,大學裡也有着普通的朋友,或許還有親人——。”
“我現在心情很好。”他點了隻煙,饒有耐心的解釋着,“方小姐現在隸屬于Boss特權下拖進黑暗的禮物,Eiswein把這家夥變成組織裡可用的腦,帶回去。”
帶回去。
宮野志保可剛要開口,就聽着Gin又說了句:“聽說宮野明美那家夥的男人是個FBI?你可不要也惹來一個偵探。”
你帶不走,你做不到。
你知道。
宮野志保逐漸恢複了平靜,她連離開都不忘了諷刺Gin一句:“真希望你能栽在自負的判斷裡呢,Gin。”
“别擔心,Sherry。”Gin手上的鈴聲響起,就像是一場派對的入場曲,像是海浪的聲音,無論五年還是十年都不會改變。
有人在這裡找尋到了前進的方向,而有的人不幸的沉溺于海浪的歌謠,而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拖入漩渦。有的人,隻是接起了電話。
“喂,是我。”
Gin扔掉了還未燃盡的煙蒂。
“什麼叫她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