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安斯心裡再有千百個疑問,也隻能等解決了目前的難題再去探究其中的曲折了。
幸運的是,安斯這個異能跟某BOSS那個因為某種原因而無法關閉,不必看也不必問就能知道他人内心的“靈視”還是有所不同的。
安斯這個既然被稱作是異能,當然跟其他的雄性要使用異能時是一樣的,都需要用到精神力來調動。可問題就出在,安斯現在空有強大的精神力,卻因為提升精神力太過快速的原因,身體與精神力不能做到同調,造成了安斯還不能很好的控制這個異能。
所以也就出現了他之前還處于半昏睡狀态的時候,聽到的那些明明彼此的觀點完全相反卻又異常和諧的同時出現的奇怪對話了。
一個人在睡覺的時候也是一個人的身體在自我修複的時候。因為睡眠是一個人恢複疲累的身體的最佳良藥。
也就是說,安斯在睡覺的時候就是他的身體在逐漸好轉并且一步一步朝精神力同步靠近的時候。但是即使已經在好轉中,但是因為安斯還無法掌控這個讀心能力,所以幾乎每次安斯在休息的時候,耳邊時不時的就會聽到從别處飄過來的各種各樣的心聲……
所謂心聲就是心之所思腦中所想。
因此,即使不是在白天人多的晚上,别人在睡覺時做夢的内容也會自動自發的往安斯的耳朵裡鑽。這也就是造成安斯為什麼明明每天在療養室被精心照顧着“病情”非但毫無起色反倒加重的原因所在了。
不要說一個已經被“病”纏身的人,就是随便換做一個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人,都得被這些每次都“不請自入”的聲音給搞到神經衰弱。
事情正如安斯先前所預料的一般,變的相當棘手。
這件事十分嚴峻,如果再想不出解決的辦法,一個弄不好,還真的有可能會瘋掉吧?安斯有些苦惱的在心裡如此想着。
“嘿,安斯,你看我今天給你帶什麼來了?”阿爾文人都還沒踏進安斯的病房,就每次來醫療室看安斯總是這樣,經常是人未到聲先到。
正獨自一人在思索着用什麼辦法來解決目前的難題的安斯也被阿爾文的大嗓門給打斷了思緒。
靠坐在床上的安斯擡頭看向正笑的一臉“賤賤”的走進房間的高大青年。
“我說阿爾,你說話就不能小點聲嗎,擔心芙嘉導師又要禁止你來醫療室了。”安斯又些好笑的看着每每“屢教不改”的阿爾文。
也不知道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裡,阿爾文是怎麼跟芙嘉杠上的。芙嘉越是不喜歡越是命令禁止的事情,阿爾文這小子就偏偏越是要去做,而且每回還都故意當着芙嘉在場的時候去做,搞得以溫文爾雅出名的芙嘉每次隻要一見到阿爾文就臉色如墨。
芙嘉雖然每次都極力的壓抑着自己想暴跳如雷的沖動,但是他實在恨不能在醫療室的門口挂個表示牌子,上面用加粗大字寫上:哈迪異獸與阿爾文不準入内。
哦,在此解釋一下,哈迪異獸不僅肉吃起來跟21世紀的豬肉口感差不多,就連智商也跟21世紀的肥豬豬一樣蠢笨,所以這裡的人經常性會用“你怎麼比哈迪獸還不會轉彎啊”這樣的話來形容一個人沒腦子。
阿爾文立刻左探右望,并且壓低了聲音對安斯說:“怎麼芙嘉導師現在還在醫療室裡面嗎?他今天不是應該去開導師會議了嗎?怎麼會現在還在這裡?我可是專門瞄準他不在的時候才帶這個來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