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你這書的資源哪裡來的?我怎麼記得這書不是在搞個叫什麼‘雌性優先’的活動嗎?應該還沒有開始正式面向大衆才是啊?”安斯一遍慢條斯理的翻看着,一邊問道。
安斯知道阿爾文還有一個小兩歲的雌性弟弟,小名好像是叫小夜吧?他還記得那是個挺直率可愛的小弟弟,跟有些個扭扭捏捏的跟僞娘似的雌性可完全不一樣。
但是他也記得某人可是經常在他耳邊抱怨,跟小夜平時在家裡相處的那叫一個怎麼樣怎麼樣的勢如水火的,以這種模式屬性相處,安斯可不認為小夜會主動将《禁斷》的資料給阿爾文,可看阿爾文這小子如今這副得意的樣子也不像是簽訂過不平等條約的樣子。
“哦,那個是我趁小夜今天跟維斯家的小子出去玩不在家的時候,從他的電腦裡複制下載轉來的。”阿爾文完全不覺得自己随便打開了别人的電腦,還copy了人家電腦裡的東西的“盜竊”行為放在心上,一臉不以為意的說着。
拜托您老兄能不能不要把這種“偷盜”行為用這樣淡定的态度說出來好嗎?
安斯立刻滿頭黑線。他怎麼突然有種看到别人家家長偷窺了自家孩子的日記,見到有趣的地方還理直氣壯的“順”手複制一份拿出來跟另一個家長分享的莫名罪惡感呢?
見到安斯翻閱的動作停了下來,阿爾文趕緊催促道:“安斯你快看啊,等一下芙嘉來了就看不了了,我還等着你的觀後感呢。”
他就知道這家夥沒這麼好心,原來是看不明白這書被封的原因,找他解答來了。安斯瞥了焦急的阿爾文一眼,低頭繼續手上的翻閱動作,順口問道:“那你看完後又有什麼樣的感想啊?”
“我?”因為一個人無事可幹,阿爾文一雙眼睛在整個房間裡轉了一圈,最後視線停在了安斯認真(?)看書的側臉上。“我覺得挺感人的啊。”
“感人?”這個答案倒是新鮮,安斯又再次被阿爾文異于常人的思考回路給震驚到了,他有些驚奇的擡頭看向阿爾文,這家夥的大腦到底是什麼構造呀,怎麼這樣與衆不同又别出心裁的。
這兩個雄性之間赤果果的奸情史居然被說看過後很感動,正常人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吧?安斯不禁有些懷疑,難道是他在畫裡面的表達方式還不夠直接?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阿爾文被安斯看的有些不自在,“這書不是在講兩個好兄弟之間深厚的友情經得起風雨的考驗,很感人啊不是嗎?”
友情你妹啊友情!你小子是眼睛脫窗了吧?!
安斯就差沒拿個錘子敲開阿爾文的腦袋瓜子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一堆草,他覺得敲開了之後肯定能看到一堆幹巴巴的枯稻草,因為這魂淡簡直就跟個草包沒兩樣。
大概是安斯鄙視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火辣辣,就算阿爾文再怎麼遲鈍也察覺到自己可能是說錯話了,可是他又實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于是他想了又想,最後決定再加了一句他自認為對大多數的漫畫都适用的評價:“啊,我覺得吧,這個故事還挺勵志的……對,很勵志!”
勵志個屁啊勵志!這是奸情史!奸情史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