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銀時蹭他頸窩,無聲撒了會兒嬌,出乎意料的,久夏這次拉開了他的距離。
兩人貼在一起這會兒,身上都蒸騰出了水汽,有點怕熱的坂田銀時還因為之前的鍛煉,衣服早濕透了。
分開涼爽,就是心裡也涼了下。
他剛要失落,久夏抓着他的肩膀,看似平靜的表情似乎在下什麼決心。
這種下決心的糾結隻維持了三秒,久夏把他抵到牆上,頭垂下去,整個人半跪在地上,臉貼他的腹部,解腰帶。
夏天天光亮,背光房間哪怕不開燈,什麼東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坂田銀時還沒消化對方這個整個低下去的舉動,自己的東西已經進到剛才舌頭進過的地方。
坂田銀時:“!!!”
頭皮發麻的妙不可言,他理智直接全炸成煙花,隻覺得貓耳朵不能拔,手去摸對方紮的整整齊齊的頭發。
不好把,他急切地解開久夏的發帶,讓那頭烏黑長發散成他能找到着力點的樣子,雙手五指沒入發根。
期間理智半喪失的粗魯自然不必多說,坂田銀時差點在裡面交代,最後關頭才抽出來放久夏手心裡,作死程度減了大概百分之二十。
人隻會在冷靜時反思自己的行為,肆意過頭的坂田銀時忐忑不安的松手,手上果然又有十幾根久夏睡覺都不會掉的頭發。
因為一時心潮澎湃,被弄得亂七八糟的久夏臉色果然很難看,炸着頭發一言不發站起來,袖子裡抽出平時備着就是幹這個的手帕擦手。
他沉下來的冷臉很有壓迫感,隻有嘴唇嘴角很紅,整體看不出剛才讓欺負了,甚至還縱着人完完整整舒緩了一次。
坂田銀時心虛的要命,褲子提上在那兒罰站,等久夏開罵開怼開陰陽怪氣。
結果久夏看到他那模樣冷笑一聲,清理完手指就把手帕丢開,再次把坂田銀時按牆上,發音前清了清嗓子,平時那清朗的聲音難得壓低了說:“你最好以後淦我的時候也這麼用勁,不然小心我瞧不起你。”
他身上幹淨的味道染成了……等來這句的坂田銀時先是消化對方傳來的味道,再消化對方說話的内容,臉馬上紅的要命。
少年現在是鮮嫩的虛歲十六,此時說不出任何騷話了,真騷不過這個人。
坂田銀時沒話說,隻能湊近給介意嘴裡的味道,偏頭避着自己的久夏扳過來,狠狠親了一通。
之後,坂田銀時熱情高漲,恨不得快來點生死場讓他進步,他已經迫不及待要把力氣用上正途了!
或許是為了回應他的熱情高漲,這段時間,幕府背後的天人終于找來新的天人軍隊,而且保密程度并不深一條情報是——這些天人軍隊,其實是被雇傭的海盜。
不值得驚訝。
拐賣奴隸會用,雇傭兵會用,現在找來宇宙海盜也不奇怪。
隻是……
“春雨海盜以打家劫舍為生,受過衆多星球戰争的洗禮,實力不能和那些天人奴隸相提并論。”
已經用上最新的情報加速傳密機制的桂,在春雨海盜還沒落地前已經開了大會,很現代化的麥克風上台演講,最後排也有音響,方便所有人都聽見。
隻是經過實戰洗禮,經驗之談是多說無用,戰場上刀劍見分曉。桂簡單總結,大聲下達命令:“總之敵人很強,我們要打,開始備戰。”
“是!!!”
靠旁邊聽完桂言簡意赅的演講,坂田銀時抽出懷裡的刀,要命的發現最近被練的次數太多,刀刃磨損有點嚴重。
久夏很熟悉讓刀少磨損的技巧,而且經常從附近的人随機借刀用,可他不一樣,每次都要用自己的刀勉強接,然後在最後一回合被秒殺。
他正要去找隊裡的鐵匠幫他加急修補,上方傳來久夏的聲音:“銀時。”
迷迷糊糊的擡頭,看清确實是久夏,瞬間反應過來對方居然叫了自己名字。久夏從他那間房的窗戶跳下來,貓一樣矯健的無聲無落地。
“刀,我來幫你修。”
他這麼輕飄飄的過來,從他懷裡搶過刀,然後又輕飄飄的走了。
坂田銀時沒來得及向對方表達自己被叫名字的狂喜,以及“哎喲你終于承認我不是你的一般人”這樣的調侃,久夏直到當天晚上都沒回來。
他為了養精蓄銳閉眼睡去,早上睜眼,看到放在枕邊的刀,以及壓在刀底下的一張紙條。
之前桂搞情報需要快速傳遞和加密,久夏一直忙着寫摩什麼密碼的說明,一堆鬼畫符寫好幾個月,他很久沒見過久夏的字。
坂田銀時打開紙條,上面寫的是——【武運隆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