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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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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算傅西辭願意充當“老婆”的角色,陸昀川也不敢以下犯上。

目前他和傅西辭考慮這種事還是有點超前,畢竟他其實沒打算和傅西辭長久發展下去。

更别說進行到最後一步了,他還是在給他和傅西辭留了退路,大概為了不影響他的成績,傅西辭也不會做太過分的事。

好長時間了,他倆都沒親過嘴,不知道傅西辭是怎麼忍住的,反正陸昀川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麼愛接吻。

好幾次都是傅西辭主動,他被迫接受,他隻有在傅西辭生日那天主動了一回。

心理有負擔,對這段感情沒什麼信心,所以幹什麼都不積極。

不過每天都能看到傅西辭讓他莫名安心,他對大哥有依賴性。

隻不過這種依賴不是對愛人的依賴,是對親人的依賴。

人活着還是得有愛啊。

縱容傅西辭這半年,他們的關系會止步到今年夏天,他手頭現在有點錢,加上過年時父母和爺爺奶奶給的紅包,省着花的話,過完大學生活一點問題都沒有。

就算他明年和傅西辭鬧掰,他也不用為學費和花錢而發愁。

所以這半年,能愛傅西辭就多愛點,等以後分開了,他就不會感到愧疚。

他始終知道這是錯的,既然路走錯了,就要及時回頭,不能一錯再錯,傅西辭不願意回頭,那就隻能他回頭了。

他和傅西辭現在的相處模式變得平和許多,他上學,上晚自習,好好學習,大哥按時上班,運營一個公司,也忙得腳不沾地。

随着時間的流逝,高三學子的學習氛圍變得越來越緊張,新學期第一次模拟考試的時候,陸昀川已經霸占年級第一的位置,給班主任劉女士激動的不行。

一個好學生意味着什麼,意味着獎金,職稱……

她看陸昀川比看任何人都緊,霍硯修總喜歡找陸昀川,劉女士也不是不知道霍硯修那點心事,見他總是找陸昀川,劉女士單獨約了霍硯修談一談。

教研室内,劉女士語重心長:“我不管你們以後會怎麼發展,但目前為止,你不能影響他,你的成績也進步不少,我希望你能靜下心來,堅持到高考結束,等你上了大學,你愛追誰就追誰,愛喜歡誰都沒有人管你,但現在不行。”

霍硯修笑着看她:“我也沒有影響他啊,老師你太緊張了。”

劉億霏手心裡都是汗:“我能不緊張嗎?真怕他出點什麼事,所以你也别給我增加心理負擔,堅持這兩三個月,别讓我擔心行嗎?”

霍硯修點頭:“行,反正不管他去哪裡,我和他家的聯姻是推不掉的,他必然是我的人。”

劉億霏打斷他:“這事以後再說,現在不準提,不能影響他的道心。”

陸昀川的轉變讓所有老師瞠目結舌,現在教研室裡每天的談資就是陸昀川,大家都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

傅淩川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平時不愛搭理陸昀川,但為了打聽他想報考哪個院校,傅淩川主動跟他說話。

但陸昀川沒理他,傅淩川兀自猜測,陸昀川是要考Q大還是B大?看他的這勢頭,肯定是要去名校的。

傅淩川不服氣,但他的成績追不上陸昀川,他沒上高一高二,盡管已經很努力在學習了,還是差了半截。

高考前陸昀川的資料要參與政審,傅淩川原本不知道,可是某天突然聽母親說起,陸昀川要直系三代的戶口資料。

傅開疆正在和江挽月讨論這個問題。

江挽月說:“沒想到他想考軍校,那以後出來就是軍官,在部隊工作,這樣一來,咱家又有了一層關系,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們是本分的生意人,确實很需要這個關系。”

傅開疆坐在客廳裡抽煙,看起來神色有點發愁:“去年他都沒有上進的心思,看來我們給他的打擊确實挺大,誰能想到他現在這麼出息。”

江挽月還有點慶幸:“還好去年沒把他趕出門去,不然這個關系也沒了,就算他對我們有什麼怨言,對西辭也該是感激的,為了西辭,他以後也不會不認我們。”

傅開疆點頭:“雖然以前确實混賬,不學好,但是個感恩的人,重情義。”

傅淩川聽到父母的談話,裝作無意聽到的樣子,朝着父母走過去,問他們在說什麼。

江挽月讓他坐下:“在說你二哥,他的戶口資料要參與政審,馬上高考了,要等成績出來之前,資料通過審核才行。”

傅淩川神色疑惑:“二哥要報考什麼院校,還需要政審?”

江挽月比了個噤聲的動作:“這事得保密,萬一他真考上了,他的戶口就得從傅家遷出去。”

傅淩川問:“國防科技大學?”

據他所知,Q大和B大可沒這麼嚴格,除非是軍校。

江挽月小聲道:“差不多,空軍航空大學。”

傅淩川心裡一難受:“目标早就定了啊。”

傅開疆歎息一聲:“挺出息,這人啊,不逼一下,永遠都不知道潛力在哪裡,如果淩川不回家,咱家這位二少爺已經廢了,隻能說有利有弊。”

傅淩川笑了笑:“看來還是我的功勞,二哥現在這麼出息,大家都開心。”

江挽月說:“我們隻看重價值,如果他一事無成,絕不可能留在傅家,看在他以後會給傅家帶來利益的份上,才沒趕他走。”

傅淩川笑着安慰媽媽:“二哥作為傅家的一員,傅家興衰和他挂鈎,自然是會為家裡着想的。”

江挽月拉着他的手歎氣:“你還是把人都想的太好了,你以為他留在傅家是所謂的親情?我們都那樣對他了,他還能忍着一口氣留下,都是因為利益,離開傅家,他上學都難。他利用老大的身份和在家裡的地位,保住了自己,既然如此,以後也得為這個家報恩。”

傅淩川拍拍母親的手:“應該的,畢竟十八年的養育之恩他沒法割裂。”

嘴上這樣說,但心裡不是這樣想的。

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他作為繼承人的身份又面臨威脅。

光一個傅西辭就夠他對付了,要是以後陸昀川再有一層軍官的身份,那他就真的難了。

陸長貴一直在想辦法從傅家撈到好處,但他一個農民,沒權沒勢,想玩過傅開疆是不可能的。

更别想從傅家把陸昀川帶走。

傅淩川到底還是偷偷摸摸地見了一次陸長貴,他和趙慧帶着二兒子還沒離開京城,在想辦法從傅家搞錢,但一直沒機會。

傅淩川拿了自己過年時長輩給的零花錢,從中抽取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作為籌碼,讓陸長貴去争取陸昀川的撫養權。

他告訴陸長貴:“你親生兒子以後的路不同尋常,你就真的願意看到他為一個和他毫無關系的家庭帶來利益?你和養母都窮成什麼樣了,以後指定能靠他翻身,他現在學習很好,将來也定是人上人,你們現在不争取他的撫養權,以後就更難了。”

陸長貴本來想罵他的,可傅淩川直接扔給他一張支票:“這是給你的起訴費用,不夠的話我還可以給你。”

陸長貴笑出一口黃牙:“你怎麼突然這麼好心?是不是他威脅到你以後的地位了?怎麼,人家豪門還是不認你嗎?”

傅淩川神色鎮定:“并沒有,傅家以後肯定是我的,我隻是覺得你和養母可憐罷了,你現在不争取撫養權,以後他發達了,必然也是不認你們的。”

陸長貴把那張支票拿過去看了又看:“突然這麼好心我都不習慣了,一百萬能幹什麼?再給兩百萬我才會考慮。”

傅淩川直接答應了:“你先着手準備找律師,要在高考前讓他認了你們,後續我會再給你錢。”

陸長貴點頭:“我早就看那一家子人不順眼了,卡着我親生兒子不給,真以為我沒有辦法認回他?”

傅淩川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等你的好消息,别拖延時間,要是過了六月還沒消息,那給你的錢也就沒了。”

陸長貴問他:“為什麼非要在六月之前?你又在憋什麼壞?”

傅淩川攤手:“為你倆着想罷了,你若是不想以後靠兒子,那你們可以拖,這一百萬就當我給你倆提前養老得了。”

陸長貴:“……”

~

為了政審,陸昀川一點都不敢出差錯,他的戶口在傅開疆作為家主的戶口本上。

傅淩川回來後,戶口本在後面加了一頁,把傅淩川加上去了。

大哥傅西辭的戶口是獨立的,二十歲左右就遷出了傅家的門戶,獨立成戶。

陸昀川從小就被調換,所以他和傅開疆夫妻之間也沒有收養關系,更沒有收養證明,一直都是當親生兒子養的。

如今雖然親子鑒定證明他和傅開疆沒有生物學父子關系,但他還沒有下傅家的戶口,傅開疆夫妻也沒打算給他出具個收養證明。

也就意味着親生父親如果起訴的話,是有機會将陸昀川認回去。

傅開疆以為陸長貴罷休了,可沒想到四月份左右,陸昀川政審在即,陸長貴把傅開疆給起訴了,法院的傳票遞到了傅家别苑。

傅家一大家子人收到法院傳票時也是懵了,江挽月罵陸長貴窮山惡水出來的的刁民想撈好處,讓傅開疆給點錢像打發乞丐一樣把陸長貴打發了。

可陸長貴不依,一時的有錢和後半生有依靠,他還是分得清的,于是鬧劇又開始上演。

陸昀川怎麼都想不到這個節骨眼上會出問題,還有一個多月高考了,陸長貴突然橫插一腳,非要認回他,讓他改姓陸。

如果他這個時候認了陸長貴,那他的政審基本上是被刷,不用想了。

陸長貴大大小小的案件加起來也有十多起,最嚴重的是年輕時的故意傷害罪,被關了三年,這屬于重大刑事犯罪了。

賭博還不上債款隻是他不起眼的一件。

當傅開疆把陸長貴起訴認回陸昀川的消息告訴傅西辭時,傅西辭氣得握緊了拳頭,在辦公室坐了許久。

傅開疆說:【昀川成年了,其實已經不存在撫養權什麼的,他有自主行事能力,就算陸長貴想認回他,也得争取他的意見才行,難就難在,我和你媽沒有收養他的證明,人是在醫院抱錯的,醫院也被牽扯了進來,醫院願意充當和事佬,進行和解,但陸長貴不願意,說什麼都要認回昀川,你和昀川來一趟家裡,我問問他的意見。】

傅西辭看着父親發來的那些消息,目光陰沉,修長的手指握成拳頭,捏得嘎吱作響,骨節泛白。

陸昀川把傅家人都拉黑了,微信上傅家人隻有一個傅西辭,爺爺奶奶都是通過電話聯系。

所以傅開疆這消息還沒有讓陸昀川知道,傅西辭決定做點什麼,他讓傅開疆把陸長貴的聯系方式發給他:【微信推給我,我了解一下情況。】

傅開疆把陸長貴的聯系方式發給了傅西辭,傅西辭加上了陸長貴的微信,驗證消息發的是“傅家長子”。

陸長貴知道這個人,第一次去傅家的時候,他見過這人,拉着陸昀川走了,他問傅開疆那是誰,傅開疆說那是他的長子。

陸長貴加了他,過了會兒傅西辭發來消息:【見一面吧,有些話我得當着你的面說,昀川高考在即,我不希望你影響他。】

陸長貴嚣張至極:【别想用錢收買我,我可不要你那點錢,多少錢都換不來一個我兒子,我隻要兒子,你們别仗着自己有錢就欺負人,法律可是公平的。】

傅西辭有力的手,手機屏都要捏碎了:【見一面,我有點事想找你商量,昀川現在跟我住,一切事宜都是我打理,我爸并不清楚情況,你有什麼都可以問我。】

陸長貴:【你是他大哥?監護權不是在你父親手裡?】

傅西辭:【是在我爸那裡,但他現在跟我住,實際上是我在行使監護權。】

陸長貴:【行,我會帶上我的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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