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看不太懂,但就是好奇想看。這就是古代的國家大事嗎?感覺打開折子的動作都很拉風!
趙伯承眼皮子都沒擡,“累了?”
李妙妙唔了聲。
趙伯承放下筆,“把你寫的字拿過來給我看看。”
李妙妙哦,然後又小跑回自己的小桌子前拿起練字的宣紙捧給趙伯承看。
趙伯承接過宣紙掃了眼。
「騰騰騰騰騰……月馬月馬月馬月馬月馬……月月月月月……馬馬馬馬馬……」
趙伯承:“……”
“誰教你這麼練字?把字都拆開練?”
李妙妙超小聲,“殿下,這個字的筆畫太多了……”
趙伯承:“……”
“你這樣什麼時候才能把字認全?”
李妙妙:“……”
趙伯承毫不留情,“重新寫,不準把字拆開。”
李妙妙嘟嘟着嘴。
趙伯承輕啧了聲。
李妙妙一秒就慫,“那好吧……”
李妙妙委屈巴巴重新坐回小桌子前,拿起筆,不情不願地開始重新寫。
趙伯承有心顧她一眼,從趙伯承的角度看過去,李妙妙小肉臉因為嘟着嘴而鼓鼓的,很是可愛。
趙伯承無聲彎了下嘴角,又拿了本奏折繼續批閱。
兩個人一直在書房待到中午,回内殿用午膳的時候,宮裡派人送來了兩道菜,說是太後賞的。
趙伯承掃了眼那兩道菜,不是齊國這邊的做法,更像是梁國美食。
太後有心拉攏李妙妙,是因為李妙妙得趙伯承盛寵。很多事情李妙妙如果能站在太後和小皇帝這邊,百利而無害。
趙伯承沒言語。
菜端上桌,趙伯承一筷子沒動,隻有李妙妙沒心沒肺吃得很香。
飯後李妙妙便跟趙伯承一起去了寝殿準備歇晌。
趙伯承才坐到床上準備脫鞋,李妙妙一個滑跪先蹲到趙伯承的腳邊幫他脫了。
趙伯承:“……”
“又想幹什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李妙妙殷勤假笑,“殿下,我昨天看到馬棚裡面有好多馬。”
趙伯承:“所以?”
李妙妙繼續殷勤假笑,“就……我可以騎嗎?”
趙伯承有些意外,“你會騎馬?”
李妙妙點頭點頭再點頭。
她從前在現代就學過騎馬,昨天跟芸雙在後院逛到馬棚那裡,李妙妙就有點想騎,但芸雙大抵是怕李妙妙騎馬摔着,所以告訴李妙妙想要騎馬得先征得趙伯承的同意。
趙伯承不太确定,“你要騎馬去哪?”
李妙妙嘴善如流,“肯定不是跑路!”
趙伯承:“……”
李妙妙撒嬌,“殿下,我随便在王府裡騎着玩行嗎?”
趙伯承就受不了她這麼軟軟嬌嬌地求他,言簡意赅,“可以。”
李妙妙大喜,“真的?”
趙伯承嗯。
李妙妙得了恩準,又準備去幫趙伯承脫另外一隻鞋,趙伯承先伸手擋住了。
“我自己來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大手不自覺放到了李妙妙的腦袋上。因為李妙妙很可愛,所以趙伯承的本意是想順毛。但趙伯承坐着,李妙妙蹲着,這個體位,趙伯承的手在撫上李妙妙的後腦時,兩個人同時一僵。
李妙妙一腦袋黃色廢料,她不确定古代人懂不懂這種體位。但趙伯承一僵,李妙妙就覺得趙伯承可能懂。
事實證明趙伯承是真的懂,但他從沒想過用那種方式對待李妙妙。
趙伯承不自然移開手,自己脫了鞋又脫掉外衣。
李妙妙趕緊也起身故作忙碌去脫外衣脫鞋。
趙伯承掃她一眼,後者小臉紅紅的。
趙伯承沒成想李妙妙也懂,但他轉念一想李妙妙看過春宮圖,又覺得李妙妙認字不快,記這些亂七八糟的倒是記得牢。
趙伯承躺到床上,李妙妙也緊接着躺到趙伯承身邊。
趙伯承語氣無波,“你身體不方便我可以等,不會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方式對你,所以,你不必委屈自己。”
李妙妙:“?”
在趙伯承看來,李妙妙學習春宮圖上的那些不正經的方式無非是為了伺候好他。畢竟古代女人都是以夫為天,一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讨夫君歡心。
但李妙妙完全不是這種情況。
李妙妙之所以懂,完全是因為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看無腦小黃/文看多了。
李妙妙不太确定,“殿下你是指……?”
趙伯承:“……”
“睡吧。”
李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