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子文是個小明星,自覺在和他一樣身份的人中出類拔萃,可連玉出現他就被比下去了。
不過他很快就看不起連玉。
這什麼場合,這裡坐着的都是什麼人。
說是聚餐,連玉怎麼還真吃上了?
到底年輕,即使運氣好攀上項先生也不懂得經營......
見周至原又在看連玉,崔子文心中警鈴大作。
這圈子兄弟之間換人玩也不是沒有,連玉年輕又漂亮......
崔子文趕緊體貼的給周至原夾菜。
周至原被打擾,不禁皺眉。
他瞥了眼崔子文,忽然有了主意。
包廂很大,分很多區域,餐後大家愛玩什麼玩什麼。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周至原讓崔子文接近連玉,打聽連玉和項堂東的生活。
崔子文眼前發黑:“周少,這不好吧......”
就是真喜歡,至少也再過一段時間,聽說連玉才跟項先生,還是頭一個項先生允許接近的人,項先生肯定正新鮮着。
周至原不耐煩道:“讓你去你就去!”
周至原去找項堂東喝酒,對連玉說:“你也來兩杯?”
連玉前世應酬沒少喝酒,酒量很好,不過他不喜歡喝,就說不會喝酒,又問項堂東可不可以去外面轉轉:“免得打擾你們。”
他暗道周至原來的正好。
吃飽喝足,連玉有點暈碳,正想找個地方眯一會兒。
隻是小情人怎麼能無故獨自躲清閑,知趣避開多好聽。
周至原就知道連玉會拒絕,就這小身闆,喝奶去吧!
他是故意絆住項堂東。
周至原拉着項堂東聊一些生意上的事。
和項堂東強勢壓制父輩掌握項氏不同,周至原同父異母的兄弟不少,堂兄弟也如狼似虎,競争激烈。
項堂東深知周至原面臨的壓力,拿開酒瓶說:“說正事不該喝酒。”
周至原不禁内疚。
很快他又堅定。
他也是為了他哥的終身幸福着想。
當年他哥醒悟太遲,夏知哥已經嫁人,如今好不容易又有機會,怎麼能出找小情人的昏招。
就讓他這個閱盡千帆經驗豐富的兄弟來把舵吧。
連玉找了個僻靜的小廳,舒舒服服躺上沙發。
早注意他動向的崔子文跟來。
連玉睜了下眼,沒主動搭理。
他感覺崔子文似乎不喜歡他,之前一張桌吃飯還偷摸瞪他來着,不喜歡卻靠近,不正常,這還是周至原的人。
崔子文見連玉這麼沒禮貌,心頭憋氣。
他長相俊俏溫和,看着沒脾氣似的,笑眯眯和連玉打招呼說交個朋友,以後互相照應。
伸手不打笑臉人,連玉就點點頭。
原來不是沒禮貌,而是腼腆,崔子文不禁信心大漲。
他見連玉困倦,關切的問:“昨晚累着了吧,項先生高大健壯,鼻子還那麼挺,床上一定很厲害。”
連玉:“......”
相當厲害了。
今早晃的他頭暈,時間還長,要是雞蛋都得搖散黃。
崔子文抛磚引玉道:“周少可猛了,來一回我三天下不了床。”
其實周定原壓根沒碰過他,但是對外肯定不能這麼說。
還沒有奔放到這種程度的連玉:“......”
他怎麼記得原著中周定原隻是假裝放浪形骸,實際積蓄實力,後來在項堂東的幫助下一舉上位。
崔子文:“你不信?”
連玉:“......好厲害,我被驚呆了。”
崔子文不禁神采奕奕:“周少出手還很大方,上個月給我花了好幾十萬,要是運氣好能跟他一年,努努力,五百萬是有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