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啞巴貓忽然又有了活力,的确是件讓人比較有成就感的事。
連玉低頭看不知名的小花,忽然感覺脖頸落了什麼,一碰即離。
他頓時一僵:“哥,你看我脖子上有蟲沒。”
情不自禁做了壞事的項堂東盯着眼前白嫩嫩的脖頸,淡定說:“是草葉,被風吹走了。”
項堂東還是帶連玉換了騎馬服,要的最好的衣服,讓連玉在他房間換的。
之前他被人攔住談生意上的事,見連玉自己走開,就随他玩了。
沒想到轉頭連玉一個人被丢在那裡。
想想也是,他年紀小卻又最出色,好吃貪玩體力不好又沒什麼腦子,不被那幾個滿眼都是赤.裸.裸.欲.望還大好幾歲的人刻意打壓才怪,若不然,怎麼隻是換個衣服都單獨被落下。
項堂東給連玉扣紐扣,一邊說:“以後機靈點,跟緊我。”
連玉:“......好。”
比起摸魚時被不相幹的人攔住說些有的沒的,在金主爸爸身邊其實更舒适。
項堂東看他乖乖的,心下憐惜。
不過細細一打量就生出幾分後悔,衣服太顯身段,腰細腿長皮膚白,明明裹的嚴嚴實實卻似乎更惹眼。
項堂東用力抻了抻連玉腰間的布料。
連玉:“不緊。”
不過會照顧人的金主爸爸還挺有魅力的,果然年紀大的會疼人?
他攬住項堂東的脖頸,仰頭,也不說話。
幾秒後連玉雙腳離地。
身後的牆壁涼涼的,身前氣氛火熱,小西裝的扣子和裡面襯衫的都被解開了幾顆。
連玉再出門腿有點軟。
其實隻是親了親,但親的太深了。
在連玉被項堂東扶上馬時,端坐馬上的周至原看的極清楚。
正含混暗示自己也不是很會騎馬的崔子文,看到周至原難看的臉色,默默催馬遠離。
離遠後,崔子文也禁不住看向那邊。
項先生的腿可真長,人腿都快比馬腿長。
穿着白襯衫小西裝,帶着黑色馬術帽的連玉,唇紅齒□□緻的像個玉雕。
連玉沒想到項堂東竟然親自給他牽馬,一時有些恍惚。
前世學騎馬,傅玉臻就是這樣給他牽馬。
甚至項堂東和傅玉臻的身形也有些相似,都是成熟男人中極優越的個體,脊背挺拔寬闊,堅不可摧中又帶着出身不凡的矜貴從容。
項堂東卻感覺到連玉的心不在焉。
這種心不在焉一直持續到深夜。
明明他們比平常更激烈,但熱浪平息後,在他懷中顫抖的小玩偶緩過勁又有點神思不屬。
連玉的腦子裡思緒紛亂。
一會兒是傅玉臻搭着他肩膀說:“這還用找師傅,哥教你不就得了。我那的馬場随你挑,好馬也随你挑。”
一會兒是周至原說的話。
連玉不在乎替身的事,但他不确定要不要告訴項堂東,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還有白書倫。
連玉不在乎這些,可項堂東的面子要顧。
白書倫說不會說出去,但這種興起就威脅人的人腦子簡單做事沖動,不保準。
這件事是不是也要跟金主爸爸報備?
連玉很快又開始缺氧,整個人像被猛獸撲中。
不過他今天騎馬腿已經很酸,胡思亂想中手臂本能用力,竟将毫無防備的項堂東推倒在一邊。
意識到做了什麼犯上作亂的事,連玉很快翻身上去。
項堂東臉上還有猝不及防的驚愕,但在連玉主動靠近後就雙手做投降狀放松躺平了。
大面積的皮膚接觸讓人愉悅,連玉展開自己,手臂對手臂,腳趾踩在項堂東的小腿上維持平衡,面頰貼人胸口,聽着清晰強健的心跳聲說:“不來了好不好,飽飽的了,腰好酸,腿也是。”
項堂東按了按連玉的腰:“吃什麼了就飽飽的了?”
連玉:“......”
他往上爬了爬,腦袋塞在他頸窩。
項堂東撚了撚他通紅的耳尖:“今天就先放過你。”
人際交往消耗氣血,連玉很快睡着。
項堂東失眠了。
他确定出門時連玉還好好的,回來卻仿佛丢了魂。
第二天上班後,項堂東吩咐萬泉:“查一查昨天下午兩點半到三點半之間,小少爺在馬場的行動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