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學曆,連玉有點心虛,腦袋往項堂東頸窩埋了埋。
當初和項堂東初次見面,他說了自己很多優點。
因為替身主要替臉,連玉就沒提學曆的事,但這真的沒有本能覺得這是減分項的緣故嗎?
畢竟原著中原主因為學曆,遭到很多人多次定點打擊。
項堂東感覺連玉的嘴唇碰到他的脖頸,下意識回吻他,過了好一會兒理智稍稍回籠,終于想起連玉問了什麼:“怎麼忽然說這個?”
連玉氣息紊亂,下意識擡眼:......哪個?他剛才說了什麼?
項堂東不太能招架連玉的眼神。
這種似乎清澈似乎迷蒙,濕漉漉需要呵護又很能勾起人一些壞念頭的眼神,讓他想看到連玉的眼淚。
項堂東收回握着連玉下颌的手。
連玉還仰頭看他,唇角有點濕。
項堂東遮住他的眼睛,手掌在被睫毛輕掃了兩下後,索性攬着連玉的脖頸,讓他的腦袋還埋在自己脖頸處。
又被遮眼睛了,連玉頓時謹慎起來。
項堂東問:“學曆,怎麼了?”
連玉:“我以前貪玩,隻念到高中畢業。”
項堂東:“所以?”
連玉聽他語氣平穩,心機道:“學曆又不影響我照顧你,對吧?可是現在好像有一點點麻煩。”
他說了被白書倫用學曆威脅的事。
項堂東:“還有呢?”
連玉:“......沒了。”
項堂東:“說說你是怎麼照顧我的。”
進門後就好吃好喝,床上床下都吃飽喝足,目前最大的煩惱且還煩并快樂着的是晚上經常吃撐的連玉:“......”
聽不到回應的項堂東挺.了下腰。
霎時頭皮一麻,連玉:“你......你有點壞。”
項堂東禁不住笑了聲:“嗯,我們之間确實無關學曆,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我會處理。”
連玉挺不好意思:“謝謝。”
項堂東撫摸他耳廓:“還有呢?”
隻等連玉說出被周至原訓斥的事,他就會告訴他,以後都不用擔心。
連玉放松的調整姿勢趴的更舒服:“沒有了。”
他沒想過告周至原的狀,至少在周至原對他造成實質傷害前不會告狀。
就像錢要花在刀刃上,求助也是。
而且人家是兄弟,他算什麼?
疏不間親,從古至今都是這個理。
原著原主告周至原很多次,結果隻形成狼來了的局面。
連玉很快又進入不知天地為何物的狀态。
不知為什麼,項堂東今天好磨人,連玉隻好不那麼敬業的催促,聽到自己居然是哭腔,又不禁羞恥噤聲。
忽然腮幫子被輕輕咬了一口。
迷糊中連玉似乎聽罪魁禍首說:“老鼠膽子。”
也許是錯覺,畢竟這句話的語氣好像親昵又寵愛。
後半夜連玉被放進被窩,又被吹幹頭發。
他沾枕頭就着。
項堂東看着被子中隆起的薄薄一層許久。
很奇怪,那會兒他竟然沒辦法主動的,公事公辦的告訴連玉,之前周至原說的都是真的,他就是個替身。
是因那樣親密的姿勢,實在不适合說一些冷冰冰的東西?
這樣也好,連玉心知肚明,不會心存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