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錦想也沒想,一把就把她的手打下來,毫不客氣地說:“我就是潑你怎樣你這些表白的話去親自對姓周的說比對我說有效得多。你自己去問問姓周的,我爬過他的床嗎?你敢指着我說話?你自己就氣質端莊有教養了。你還不知道你床上的姿态已經被我看到了吧,不怕我給你整到網上。”
對面蘇堪墨的面容狠狠一變,卻又不甘心就這麼離去,還想要和言錦理論。
言錦勾勾手,叫來了一位服務員,說了那麼兩句。服務員面色微微有些為難,但在言錦說出姨父的名字後,立刻就面上帶笑了。
十秒鐘後,兩名保安走了過來,便要将蘇堪墨拖出去。
蘇堪墨的臉刷得吓白了,言錦暗道遺憾,這嫩模的段數實在是低了點兒,光圖嘴上說得爽,實際上膽子小的很,智商和胸圍也不成正比。
言錦猶豫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其中一名保安會意,便趁機在蘇堪墨地身上摸了兩把。
“你們,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蘇堪墨有些結巴地說道。
言錦看她吓得夠嗆,也沒再逞威,将錄音按了發送鍵發給了周喬毓,而後便将他的電話号碼從通訊錄裡頭删除了。
嫁給這樣一個男人,以後的婚姻生活大約不如形式婚姻吧。畢竟形式婚姻的那一頭,是楠遠。
本來想着以後能不能靠着周喬毓保護好楠遠的,沒想到自己會看到周喬毓的床事錄像,又被蘇勘墨這麼鬧了一場,她真是一點嫁給周喬毓的心思都沒了。
晚上言錦拖着司蔻蔻去吃粥的時候,才将這些日子來的遭遇告訴給了司蔻蔻,隻是瞞了丁楠遠和萬俚耀的事情,如果她選擇了和萬俚耀形式婚姻,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關心她的人知道。
司蔻蔻隻是一個勁地安慰她:“本來以為讓你遇到一個金龜婿了,哪想到是這樣的人。錦錦,你别傷心了。”
言錦一邊喝粥一邊皺巴着臉:“難道除了你們家何舜多,天下的好男人都死光了?”
“何舜多那不叫好,那叫呆。錦錦,你别傷心了,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看着司蔻蔻比她還傷心的模樣,言錦的心情反而平複了。
司蔻蔻仍然在勸解着她:“一個有錢的男人一旦有外遇,就不會純情到隻有唯一。他不會對小三守身如玉,出軌就出軌,不會節制。所以,錦錦你也别太傷心了,有人會替你報複那個小三的。”
“得了吧,婚前,男人有了其他唯一,唯二,隻能叫劈腿,算不上外遇。”看着司蔻蔻,言錦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也不再想裝作傷心萬分的模樣逗她了。
“蔻蔻,你以後嫁給何舜多,不僅會是個好妻子,也會是個好母親,你兒子會是個好男人,可惜我趕不上了。”
“說什麼瞎話呢?”一聽言錦要看上她兒子,司蔻蔻登時覺得言錦是不是精神錯亂了。
言錦把碗裡的粥往右攪了兩圈,又往左攪了兩圈,然後在中間劃了一道線,看着白色的粥緩慢愈合,然後再劃一道,直到看得不耐煩:“真想找個不花天酒地,不花心,體貼入微的男人。”
“看你又燃燒起希望我才放心。”司蔻蔻笑道。
司蔻蔻此時并不知道言錦心裡此時已經心如死灰,下定決心要和萬俚耀結婚。
而言錦也打算先瞞着司蔻蔻。
回去的時候,外面還在下着雨,司蔻蔻先打出租回去了。
因為言錦住的近,便走路回去。
一路上,看着外面朦胧的水汽,水汽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女孩子,沒有撐傘,捧着書本像是在等人的樣子,不一會兒一個拿着藍色傘的男孩便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隔得不是很遠,所以輕晚可以清楚地聽見那男生的抱怨聲:“你怎麼又忘記帶傘了,每次都是這樣,做什麼事情都馬馬虎虎的!”
那女孩被罵了也不還嘴隻是輕輕地笑,然後和男孩共撐一把傘離開,男孩一手拿着傘,一手摟着她,傘有意識地往女孩那邊傾斜得更多,嘴裡還是在念叨着:“以後你要是再不長記性,我就不理你了,要是沒有我在你身邊,看你怎麼辦!”
一瞬間,言錦幾乎要落淚,她甚至不曾經曆過這樣甜美的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