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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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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臨不語,晃了晃腦袋,神情美滋滋的。

這樣親密的接觸隻有他才可以。

差不多每個人都找好了自己的位子,準備開動呢,一個綠綠的人跑了過來,全綠色的,好綠啊,像穿了吉利服的猴子。

季書淮從來沒見過這麼綠的人:“這誰啊,以前怎麼沒見過。”

淩芊芊不敢說話。

本來熱鬧的氛圍,因為季書淮的笑聲,安靜了許多。他們都不敢笑,低着頭,跟雕塑似的。

隻有淩羽敢說話:“花花。”

“花千棠……你怎麼那麼綠啊哈哈哈哈哈哈!”季書淮笑死了,其實也沒那麼好笑,但是想一下那個畫面,有個野人傻不愣登的跑過來。

花千棠郁悶壞了,他還沒完全恢複,靈力不太支持變成正常人,隻能綠成這個樣子出門。

淩羽幫花千棠說話:“那是,是,生機,的顔色,很,健康。”

季書淮笑着拍了拍大腿:“生機,太生機了!”

花千棠道:“你脖子上那盤黢黑的像被曬幹的排洩物的是什麼東西。你把排洩物挂脖子上啊,有趣,實在有趣。”

君臨道:“你這棵沒腦子的藤,連自己的愛人都記不住。”

花千棠的臉綠出新高度:“……君臨!你把丹青谷的流光花還給我!”

“進了我的領域,就是我的東西。”

“……”

形式不太對,淩芊芊打圓場:“兩位,吃飯啦!嘗嘗新釀的花酒,可甜了。”

“是嗎?我嘗嘗。”

“不許喝。”君臨用蛇尾不輕不重抽了下季書淮的鎖骨。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季書淮哼了一聲。

“……”

君臨趴在季書淮的頸窩裡不說話了,安靜的像死了一樣。

季書淮道:“不是我吹,我的酒量,喝趴下你們全部的人都沒問題!”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君臨做對,别人都是用碗喝,季書淮偏抱着酒壇子喝,人家喝一碗,他喝一壇。

他高舉酒壇,紅着眼睛大聲喊:“敬新生!敬春天!敬我們!”

君臨擡了下頭,豔紅的耳墜擦過他的腦袋,冰冰涼涼的。碧綠色的眼睛沒了寶石的光澤,像是赝品。

他們都清楚,肉|體距離再近,兩顆心不在一起,又有什麼用呢。熱鬧的歡慶裡,君臨靜靜的陪着季書淮,看着季書淮盡情放縱,心裡泛着無法形容的苦澀。

喝到最後,季書淮跟全族的人拜了把子,稱兄道弟的,甚至當起了媒婆,拉郎配,别人拉都拉不住。

抱着酒壇子晃晃悠悠走着,随手摸了摸脖子:“什麼東西,涼涼的,咦,我怎麼把幹屎挂脖子上了。”

君臨:“……”

季書淮一把扯下來君臨,瞪大了眼睛:“哎呦,是蛇啊,來來來,你也喝點,喝了我跟你拜把子,給你介紹母蛇,讓她給你生一窩小崽子。”

“……季書淮,你找死!”

季書淮捏着蛇嘴,硬是給君臨灌了一壇酒。君臨化為人形,單手抱着季書淮。

季書淮一手拎着空酒壇,一手摸着君臨的臉:“喲呵,這麼帥的蛇啊,給爺樂一個。”

君臨單手将季書淮打橫抱起,臉色沉沉。

此情此景,花千棠隻想幸災樂禍:“他才幾歲,你都活了幾千年了,跟他一般見識做什麼,輕點折騰他,玩壞了你又心疼。”

君臨冷冷剜了花千棠一眼。

季書淮甩了空酒壇,伸手拍拍君臨的臉:“幹什麼?還挺高冷啊,說說吧,幾千塊錢能買你一笑?”

君臨擒住季書淮的手,防止他亂摸,抱着他離了席。

還沒走幾步,季書淮就開始在君臨懷裡亂撲騰:“不要回去,我要玩秋千,玩秋千!”

君臨抱着季書淮到秋千那裡,握着季書淮冰涼的手放到藤上,再三囑咐他,一定要抓緊了。

季書淮煩道:“知道了,你怎麼比我爹還啰嗦。”

君臨沒說話,走到季書淮身後,輕輕推着他。季書淮快樂的直哼哼,舌頭都捋不直了。

突然,他手一松。

眼看就要臉朝地栽下去。

接近大地的那一瞬間,君臨墊在了他身下。季書淮趴在君臨身上傻笑:“反應真快啊。”

“你喝醉了,我們回去休息。”

季書淮兩手分别撐在君臨的腦袋旁,朦胧的醉眼打量着君臨:“你的唇好紅呀。”

說着,他就要吻下去。

即将觸碰的一瞬間,君臨撇開頭,季書淮親了個空,嘴唇堪堪擦過君臨的臉頰。

季書淮氣得直哼哼:“去你媽的,老子還不稀罕親呢。”

他從君臨身上滾下去,和君臨并肩躺在花叢裡。胳膊靠的很近,隻要稍微動一下,就可以牽到彼此的手。

他們卻默契的誰都沒動。

看着亮晶晶的星空,季書淮用力眨了眨眼睛,道:“忍受情欲的煎熬,那滋味好受嗎?你個傻逼,竟然把自己當成棋子。我還沒弱到什麼事都要你保護的地步吧。你總是什麼都不說,瞞來瞞去有什麼意義……”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作為交換,你也告訴我一個秘密好不好?”

“好。”

他喝多了,在胡言亂語。

“君臨,我不叫季書淮。”

“我叫林墨。”

“我告訴你了,你也知道我是誰了,就不會再走火入魔了吧。”

“我也不知道季書淮什麼時候回來,或許等我收集完四大聖器,打敗最終BOSS後,你的愛人就會回來了。”

君臨沒說話,安靜的像是睡着了。

季書淮喃喃自語:“你個傻逼。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你到底有什麼瞞着我!我最讨厭别人瞞着我了!我連唯一的秘密都告訴你了,你能不能對我坦誠一點!告訴我你在計劃什麼!”

“我沒想知道你的秘密。是你自願告訴我的。而且,你是誰于我而言又有什麼關系?隻要你體内有媚骨就好了。”

“你耍我?你剛才說的好是什麼意思?”

“我是怕我不答應你,你會耍酒瘋。”

“……憑什麼!?我要知道一切!我究竟是誰?我是不是季書淮?我是不是去過别的世界現在又回來了!?”季書淮翻身騎到君臨身上,居高臨下看着君臨。

君臨安安靜靜看着他:“你像個瘋子。”

“你媽。”

“我喝多了。”

季書淮從君臨身上下去,搖搖晃晃往回走。

君臨道:“你沒醉。”

季書淮身形一僵,輕笑一聲:“既然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又何必拆穿我。你繼續清醒隐瞞,我繼續裝醉耍瘋,有什麼不好麼?”

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讓他的心變亂了。他隻是讨厭頂着另一個人的名字生活,而每一次君臨都會深情款款的喊那個人的名字,所以才會在君臨面前屢屢失态。

他其實沒那麼喜歡君臨。

他若是喜歡君臨,耳朵上的鈴铛早響了。那枚金色的鈴铛早就黯淡,那日在吟花泉,鈴铛上的心頭血洗掉了。

他不喜歡君臨。

他對君臨的感情不過是對強者的依賴罷了。如果有一天他變強了,他一定會毫不猶豫踹掉君臨。

對君臨的所有感情都是錯覺。

是他年少,錯把熱血的友情當成了纏綿的愛情。

還是太年輕啊。

季書淮嘴裡哼着曲,迎着月光,晃着胳膊往回走。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被君臨抓住了胳膊。

“幹什麼?”

君臨猛地用力把他拽進懷裡:“别走。我不是有意瞞你,我……”

竟然有些祈求。

季書淮懷疑自己聽錯了,搖頭道:“噓,不想說就别說了,我不會強人所難。”他從君臨的懷抱裡退出來,“就一句話。”

“我能相信你麼?”

看着空蕩蕩的懷抱,君臨失了神,慢慢點頭:“我說過我是最不會害你的那個。”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我不管你在計劃什麼,這一切跟你有關或是無關。

我們到最後不會兵戎相見就好。

季書淮散着小步往回走。

君臨問:“去哪?”

“還能去哪,回去接着喝酒啊。”季書淮回了一下頭,清澈的眼睛裡映着溶溶月色。

明眸皓齒,美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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