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想到醫院的這位,她就找過來了,果不其然,她師傅确實是在這裡。
“出什麼事了?”「玄霜居士」不解地看着小徒弟,這孩子平時就喜歡四處跑,沒什麼事才不會來找她這個師傅。
小徒弟長舒一口氣,“師父,師姐他們在【衆生之門】跟人打起來了。”
“然後呢?”「玄霜居士」表情淡淡,如果她沒記錯,在【衆生之門】打架很正常吧,那是個沒有規則約束的地方,而且人死了也會複活。
“是這樣的……”小徒弟組織了一下語言,快速道,“我們在【衆生之門】找到了一份厲害的功法傳承,是丹修傳承!”
小徒弟雙眼放光,「玄霜居士」聽了也是瞳孔驟縮,這聽起來可就十分厲害了,她也跟着激動起來。
小徒弟繼續說道:“那個傳承是塊大石碑,我們沒來的收起來就有一夥人冒出來跟我們搶,雙方實力差不多,人數也差不多,我就趕緊跑回來搬救兵了!”
“對方也去叫幫手了,看他們的穿着跟我們差不多,應該也是做道士的,後來我在那群人裡看到了眼熟的人,他們竟然是龍虎山的!!!欸!欸!欸!師父你慢點!”
「玄霜居士」抓着小徒弟的手,不耐道,“慢什麼慢?!再慢點寶貝就讓龍虎山的給搶了!”
師徒倆很快進入【衆生之門】來到徒弟們獲得傳承的地方——星輝大森林。
星輝大森林,聽名字就知道這裡樹木高大茂盛,森林廣布,山脈綿延,妖獸遍地,寶物衆多。
沒有足夠的實力,玩家們隻敢在森林外圍活動,目前沒有任何玩家敢進入中圍甚至内圍。
此時位于外圍的空曠地帶,兩對人馬正打得火熱,雙方的長輩也在同一時間到達。
“師父!!師伯!!師叔!!”
雙方先輩看到長輩來了,眼裡的興奮激動藏都藏不住。
确定自家小輩完好無損,人數沒減,長輩們眼裡帶着滿意,雖然在這裡死了也能複活,但是人數減少就意味着實力比不過對方,這可就丢臉了。
再看中間的巨大石碑,石碑通體白皙溫潤,用小篆刻着“丹道傳承”四個大字,字體入木三分,帶着無法言喻的道韻氣息。
所謂丹道傳承就是囊括了各種煉丹知識的,能夠讓丹修變得強大最後飛升的傳承。
隻看一眼石碑,雙方長輩的眼裡就爆發出驚人的戰意,這石碑必定是我家的才行!
張道長捋了捋胡須,對「玄霜居士」說道:“玄霜居士,據說這石碑是你徒弟遇見的,不過你們武當山更适合當個法修劍修……不适合這個吧,不若讓給我們龍虎山。”
他旁邊的人也贊同道,“不錯,你們武當山就沒有擅長煉丹的,拿去了也不會用。”
“正是如此,我們龍虎山不僅擅長煉丹,還擅長畫符,你們武當山隻注重修煉内丹,确實配不上這座石碑。”
武當山的人聽了這話不服,「玄霜居士」冷哼,“我們武當隻是注重内丹和肉身修行,誰說我們不會煉丹畫符了?”
「玄霜居士」的師兄弟姐妹們也不服氣地激情開噴。
“你們才配不上石碑,我們武當山可是出了好幾個丹修弟子,如今都能熟練掌控靈火了,你們龍虎山的丹修弟子修煉到哪個步驟了?!”
“武當山弟子自從來到試煉台,已經有好幾個弟子等級快突破9級了,你們龍虎山的弟子還在7級徘徊吧?等下真打起來怕是搶不過我們武當山。”
“這石碑是我們武當先發現的,先到先得,就算你們想搶也得先過了我們這關,我們武當的武道傳承可不是吃素的!”
雙方的長輩在吵架,底下的小輩雖然安安靜靜,但是雙方的眼神都戰意熊熊。
長輩們吵着吵着就準備動粗。
“哼!老東西,想帶走石碑就先從我身上踏過去!”
“怕你啊!這石碑我們武當山非帶走不可!”
“石碑是我們龍虎山的,不服來戰!”
“放你的狗屁,這是我們武當山的!戰就戰!誰怕誰?!”
……
很快,龍虎山和武當山開始打群架,拳拳到肉,一時之間,血肉橫飛,不少人被打死回到外面去複活。
突然,又有一隊人馬跑過來,他們站在一邊圍觀。
“千葉閣下,我們要不要過去?”
“不,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們再過去奪走石碑。”
“我明白了,華國有一句古話:鹬蚌相争,漁翁得利,我們要做那個漁翁。”
“不錯。”千葉美惠子給了松下林一個贊賞的眼神。
半個小時後,「玄霜居士」身上帶了不少傷口,手裡還緊緊握着唐刀。
她對面的中年道士同樣帶着傷,手裡握着這把利劍。
中年道士笑道:“哈哈哈!沒想到多年過去,你的本事仍然不減當年啊!好久沒打得這麼痛快了。”
「玄霜居士」同樣笑道:“你也不賴,我還以為你天天就抱着你那藥桶不離手呢?沒想到你的功夫比你年輕時精進了不少。”
這時,「玄霜居士」的小徒弟被龍虎山的一名女弟子摁倒在地上,兩人面目扭曲的扭打在一起。
小徒弟眼角餘光瞥到遠處的圍觀人群,瞳孔一縮,喊道,“别打了,再打咱們就要被别人漁翁得利了。”
周圍的人聞言停下了毆打,他們順着小徒弟指着方向看過去,看到是一群帶着小日國武士刀的人,眼裡的戰意不減反增。
長輩們更是同一時間停止戰鬥,所有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
他們看上的東西怎麼可以被外人奪走,他們再怎麼争那也是自己人。
他們圍成一個圈把石碑圈在裡面,圍觀的小日國看形勢不對,也沒了看熱鬧的心思。
「玄霜居士」和張道長交換了一個眼神,張道長當即打開系統面闆聯系官方。
3分鐘後,附近的官方人員全部帶着武器趕了過來。
小日國的人明白這石碑他們是拿不到了,隻能悻悻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