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瑤:“……”
哪裡一樣了啊啊啊喻隊!
“你猜想起答案了嗎?”
“抱歉并沒有。”容瑤看着這位瘋帽先生的表情莫名有種心虛感。
“當月懸着夜空,”
“什麼?喻隊你說反了吧?”容瑤繼續抓狂地困惑中。
“當花開着梧桐……”
“……喻隊你該吃藥了,你要相信你還有的救的!珍惜時間,好好治療!”
“如果你和時間也很熟的話,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诶?”
“隻不過,三月份的時候,就是他發瘋的時候,”喻文州指了下黃少天,“我和時間吵了一架,時間就再也不肯聽話了,他總總是停在六點。”喻文州深深的凝視着容瑤。
“永恒的下午茶,真是因垂死聽啊。”容瑤感慨。
“永恒是一種奇迹,也是一種悲哀。”
容瑤告别了喻隊和黃少,卻遇上了霸圖拆遷隊,啊錯了,是紅心皇後的紙牌軍隊。
“你會玩槌球嗎?”韓·紅桃皇後·文清面無表情的問。
“不會……才怪了我當然會!”剛要否認的容瑤看見韓隊的臉立即改口,就差沒有手動遞錢包了。
一言不合就要砍人的頭的韓隊真是太恐怖了QAQ!
人家超想哭的。
不過男神不在,堅強的表示不哭!
球場上,輸了要就被砍頭,容瑤心驚膽戰欲哭無淚地想開溜。
果然又看見了柴郡貓。
傑希大大真是越來越神棍了。
容瑤看着王傑希從笑着的貓頭開始顯露出身子不由感慨着。
最重要的是!她終于找到了自家男神~\\\\(≧▽≦)/~
“啧,這麼喜歡哥?都追到這裡來了。”為了防止讓紅桃皇後聽見,葉修附耳道。
濕熱的氣息噴到耳朵上,容瑤縮了縮:“嗯……”
媽媽男神撩我我要嫁給他!
“會砍頭的,小心點。”
“嗯!”
最後球場上隻剩下了張·紅桃國王·新傑,韓·紅桃皇後·文清和容瑤。
其他人都被拉下去說砍頭。
容瑤:“……”
韓隊真是任性小公舉。
中二期還沒過吧?!
張新傑偷偷告訴容瑤:“其實那些人并沒有被砍頭,隊長從來都是說說而已的。”
敢情韓隊這還是口嫌體正直呢。
才剛離開球場,就突然又開了法庭,紅桃皇後廚房做的點心居然不見了!兇手居然是張·紅心武土·佳樂?!
讓我們走進法律講堂。
……毛線啊!
簡直槽多無口。
為什麼作為皇後的韓隊會跑去做點心?!
準确來說,韓隊居然會做點心?!
為什麼皇後的點心說被偷就被偷?!
為什麼樂樂會沒事吃韓隊點心?!
莫非三角戀?!!
容瑤心累。
葉修拿着一張羊皮卷,打着哈欠,有一搭沒一搭的讀着,傳上了第一個證人。
居然是是瘋帽匠喻文州。
路過容瑤身邊的時候,容瑤聽見喻文州說:“又到了……”
“……什麼?”容瑤覺得自己很不對勁,每次看見這個帽匠先生的眼神都覺得不對勁。
“當你終于喜歡我……”
“你說什麼?!”容瑤怔忪住。
天啦噜喻隊瘋了!
不對喻隊本來就瘋!
然而喻文州已經走過去了,并沒有給她解答。
這無疑是一場無聊的審判,甚至得不出答案,容瑤發現自己在慢慢變大。
很快就要變回了原本的身高了。
容瑤卻仍處在茫然無措中……
記憶深處,她好像忘記了什麼……
是什麼……
——為什麼烏鴉會像寫字台?
——因為……
因為……
容瑤猛然從夢中驚醒,仍有些恍惚。
“丫頭你怎麼哭了?真醜。”葉修一臉嫌棄的給她擦眼淚,動作卻輕得不行。
……哭了嗎?
容瑤後知後覺的看着指尖的淚。
……為什麼哭?
怅然若失。
喻文州拿着茶壺動作優雅的泡着茶。
她又一次回去了。
當月懸着夜空,
當花開着梧桐,
當你終于喜歡我。
月懸着夜空是不可能的。
花開着梧桐是不可能的。
所以,你喜歡我也是不可能的。
正确已發生的事實是——
當夜空懸着月,
當梧桐開着花,
當我終于喜歡你。
這才是真實。
也許你永遠不會知道,時光已将我遺棄,我在時間的輪軸裡,早與你相遇了千百次。
永恒是一種奇迹,也是一種悲傷。
奇迹是,它讓我可以與你相遇,一次又一次重複;悲哀是,深陷輪回的我,隻能一次又一次的看着你離開,從不曾為我留下。
你親口對我說過的……
——我喜歡你。
——為什麼?
——因為烏鴉像寫字台。
——為什麼烏鴉會像寫字台?
——因為我喜歡你。
烏鴉像寫字台是沒有理由的,所以我喜歡你也是沒有理由的。
小騙子,我一直在等你,你怎麼,不記得了?
“隊長茶會開始啦你快點來啊,再不來的話蛋糕都要沒啦小盧又去睡啦隊長!”
聽到這熟悉的問話後喻文州微笑,重複着自己第一千零一次一樣的回答。
“好,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