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敬歡一身冷汗，什麼時候發現的？

“幹脆報警吧。”王章。

“别報警，别報警。”

五分鐘已到，打人者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們是演員，是你弟弟找我們來的，他就在那邊……”

“……真的！”打人者一蹦三尺高。

“……”

杯子重重地放在張瑾奪面前，張瑾奪從麻木中蘇醒，上上下下看了王章一遍又一遍。

王章：“……”

“如果我打你，你會生氣嗎？”張瑾奪。

“我會打回來。”王章。

……那不行。

張瑾奪鄭重：“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張瑾奪向王章坦白了王法與自己的事，告訴她她有越是厭惡某人，對方财運越盛的能力，此能力對血親無效。

“……”

“我開始也不相信，但不對，從彩票開始就不對。”張瑾奪，“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你想想看——我們可以跟别人合作——找一些人渣，故意讓他們做讓你厭惡的事，這樣我們就可以源源不斷地獲取金錢了。不……甚至不用讓他們做壞事，就讓他們講他們做的壞事，你一生氣，事情就成了——你要是仇恨全世界，我們的這個世界就實現共同富裕了？！世界人民需要你！”

“……你終于瘋了嗎？”

“我也覺得離奇，但不這樣無法解釋，要不然你給我一個理由。”

“沒什麼好解釋的……以後别再做類似的事。”

“你不驚訝，你早知道？”

“……”

“你不喜歡我的追問，你讨厭我這麼幹——”張瑾奪激動地站到沙發上，“你保持住，我看是不是真的有血緣就不行……”

“……”

王章回屋，張瑾奪讓王章回來，他夾着拖鞋爬過去跟上，王章把他關在門外，張瑾奪站在門口：“我感覺到了，你越來越生氣了。我看着時間，保持下去。好……五分鐘過去了，我身上還沒有變化，也沒有接到電話，可能不是家人不行，而是家人時間要長一些。你的氣不要消。”

“我多給你講幾件事，你的違約金羅管家又還給你了，就是你那段時間的工資。羅管家讓我給你，說你當保镖期間盡職盡責她都看在眼裡，但我替你拒絕了。還有，爸去世不通知你，是爸爸的遺囑，你知道他為什麼立這樣的遺囑嗎？因為他不能原諒……”

王章打開門，張瑾奪心虛而狂熱：“氣不氣？”

王章照他的臉給了他一拳，張瑾奪從幻想清醒，捂住眼圈從地上爬起來：“疼死我了……”

王章活動了活動手指，張瑾奪扶着椅子往後退，王章一招老虎撲食，張瑾奪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你自己不想搞清楚嗎？”張瑾奪背倚房門，“不說我們賺錢的事，淨是你讨厭的人發财，這個你能忍？”

“……”這話說到了王章的心坎。

早餐，張瑾奪頂着濃重的黑眼圈坐在王章對面，王章看他一眼。

張瑾奪：“昨天我一直想你那個能力的事，想咱們要是能實現财富自由，幹點什麼。”

“……”

“你要是有錢了想幹什麼？”他忽然問。

“把全國的山都爬一遍。”王章答。

“……爬山有什麼意思？”張瑾奪。

“我喜歡。”

“你覺得多少錢能實現财富自由？”

“……一兩百萬吧。”王章。

“一兩百萬怎麼夠？”雖然張瑾奪現在一萬也沒有，但他覺得一兩百萬隻是小錢，“市裡買一套小點的房子就一百多萬了，再給家裡一百萬，留一百萬的醫療基金……少說也得五百萬。我昨天一直在想有了五百萬怎麼花，到時候我請你去旅遊，爬山。爬完之後開個小店，剩下一半我就存着……存着其實不是最好的辦法，因為通貨膨脹，你想七八十年代的萬元戶，到現在什麼也不是。現在這經濟也看不出是會越來越好，還是越來越不好。買點保值的東西吧，又怕跟房子一樣貶值，黃金，股票是個選擇，人家說以後的錢都要去股市了，我去看了最近熱門研發機器人的股票，萬一要是能壓中原始股就一本萬利了！”

“那個跟壞人合作的方法我後來覺得不行，你想這件事被外人知道，萬一有人跟王法一樣，想用傷害你身邊的人的方式激怒你，那我不就慘了？”

王章：“……”

張瑾奪：“……當然我還是更擔心你的安全……為了避免你的事情暴露，我給王法打電話，剛說了幾句就被他挂了，後來我給他發消息，我看看……現在還沒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