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瑾奪與吳少綱之前說過話,二人寒暄起來。
飯還要吃。王章邀請龍封一起去,龍封沒有應邀。
拘謹地進去來到一間西餐廳,張瑾奪挺直腰闆進去,神清氣爽地從出來:“怎麼這表情,不是挺好吃的?”
六千。他們居然一頓吃了六千!
“夠我們之前連吃帶住半年了。”王章手裡拿着餐廳贈送的手提袋,心在滴血。
張瑾奪嘿嘿笑着:“看看給的什麼。”
王章把盒子從袋子裡拿出來,兩根雪糕。
遞給張瑾奪一根,自己留一根:“hope hope。”
“……是hope home,什麼hope hope。”張瑾奪。
“hope home……hope home!”
“Home咬你了?”
王章:“……我小時候跟一個朋友約定要去的餐廳。”
房子隔音不好,三樓說話,一樓也能聽見。
吳少綱衛生條件差,垃圾都堆到了龍封門口,他還是夜貓子,打遊戲摔鍵盤整棟樓都不得安生。
龍封指出他的噪音和衛生問題,他嘴裡說抱歉,卻從不付出行動,龍封開震樓器反擊。震樓器開了三天三夜,樓裡的攝像頭都搖掉了兩個,曹阿姨、朱大叔、許珊珊都勸她,說再這樣下去都要把樓搖散了。吳少綱繼續在屋裡囤積更多的垃圾,還把多餘的垃圾放在龍封門口,龍封把他的垃圾摔在他的門上,裡面的臭水流下來,吳少綱也往龍封的門上扔垃圾。
王章問龍封要不要搬下來跟自己住。
“惡劣的衛生習慣會引發傳染病,糞口傳播、呼吸道傳播、蠅蟲傳播,哪一個房間都避免不了。”
曹阿姨建議跟吳少綱談談,還沒談上,吳少綱就細菌感染住進了醫院,跟他一起住院的還有住在他樓下的朱大叔。
兩人都是痢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