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叔做了一桌子好菜，把王章跟龍封叫到桌前，誠懇地替曹阿姨向她們道歉，王章才知道這件事，看向龍封。龍封默然。王章：“我們一會兒一起去找她，把話說開就好。”

“你們能原諒她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朱大叔，“快吃吧，你們今天一定沒有吃好。”

“考核的時候要好好考。”朱大叔說。

十七日考核結束，第十八日早成績公布：

龍封、吳少綱、池多元成績級别不變，還是甲A黃金碎片100乘5、乙B黃金碎片80乘4和戊A黃金碎片40乘1，王章有所進步，丁A黃金碎片55乘2，許珊珊……

庚C黃金碎片0。

許珊珊得逞地笑，朱大叔給了她一腳，誰都沒有反應過來，許珊珊被踹倒在地，朱大叔面目猙獰地拿起掃帚，王章奪下他的掃帚，朱大叔滿目痛恨，渾身發抖：“你知道她做了什麼嗎？她害我損失了六十萬，這個蛇蠍一樣陰險的女人！你明明答應了，你明明答應了！言而無信！”

“什麼六十萬？”池多元。

“金梅，一千碎片是一枝金梅！”曹阿姨。

衆人驚訝。

“……原來是這樣。”龍封。

朱大叔追着許珊珊打，曹阿姨也去打她，許珊珊意識到自己犯了錯，抱頭鼠竄。

“你們有一萬八千元嗎？”龍封。

亂了十幾分鐘，曹阿姨擦了擦眼淚：“500加320加40加110，970。30乘600,對，一萬八……我們有一萬八嗎？”

兩人翻出賬本，對了幾遍都差五百七十元。

兩人把賬本砸向許珊珊，許珊珊躲到王章身後，“我們現在去做工，也來不及了。”王章：“我那裡還有退回來的七百，是你們的。”

“……對呀！”

“……好孩子，好孩子——”曹阿姨。

“還好那天他們沒來。”朱大叔。

西裝男、正服女核準黃金碎片和存款後把金梅發給曹阿姨和朱大叔。

“如果我把金梅給少綱，我們就是黃金碎片970乘2乘600……”曹阿姨拿出計算器，“我跟朱大叔平分一百一十六萬四千。是嗎？”

根據實驗規則第九條：金梅影響意外所得金。意外所得金與金梅、金梅數量、考核等級挂鈎。

以及第九條的注釋：擁有者成績甲等一枝金梅意外所得金乘三，兩枚金梅意外所得金乘三乘二，三枚金梅意外所得金乘三乘三，以此類推。擁有者乙等一枝金梅意外所得金乘二，兩枚金梅意外所得金乘二乘二，三枚金梅意外所得金乘二乘三，以此類推。一位擁有者丙等及以下一枝金梅意外所得金均乘一，兩枚金梅意外所得金乘一乘二，三枚金梅意外所得金乘一乘三，以此類推。金梅擁有者同時擁有金果将附贈一枝金梅。附贈金梅擁有金梅同等價值，但不得被金果擁有者拿去參與意外所得金相乘。

他們把金梅給吳少綱，吳少綱成績乙等，他們有一支金梅，對應的意外所得金為黃金碎片970片乘2倍乘600元。

“是。”正服女。

曹阿姨跟朱大叔激動。

“金果呢？”許珊珊，“怎麼還沒有說金果的事？”

“金果為乙級及以上者獲得，分别為龍封和吳少綱擁有。”正服女。

“——”許珊珊臉色倏然鐵青。

“同樣價值六十萬？”朱大叔。

“是。”正服女。

“這不公平！”許珊珊，“這麼重要的事，你們怎麼不一開始就說清楚？”

“這些都寫在藍皮手冊裡。”正服女，“規則就是規則。”

曹阿姨反應過來，笑出聲來。

許珊珊：“……什麼規則？都是你們定的，實驗是這個樣子的話，根本沒有參加的必要。”

“那你退出吧。”朱大叔。

“……”退出什麼也沒有。

“我要求重考！”除了王章沒有人看她，大家都在關心藍皮手冊和新的規則。

許珊珊雙手握住王章的手臂，情緒激動地向她哭訴：“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

王章：“……你還有時間。”

“……”許珊珊仇恨地甩開雙臂，“你當然這麼說了，你本來就達不到乙級，你是沒有遺憾的失敗者，而我本來可以得到金果的……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

“……”

她舉起椅子摔在地上，大家淡淡地看她一眼，繼續忙自己的事。

“所以我們最劃算的是把金梅給吳少綱。對吧？”曹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