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元對池多元來說是個大數目,他唾手可得,又失之交臂。
吳少綱使他蒙受損失,他向吳少綱索要,吳少綱說附贈金梅本就是他的,他沒有理由脅迫自己。假如他們真的懂事,就不會那樣分配。
他們原是朋友,這下變成了仇人。
朱大叔、曹阿姨跟吳少綱也一樣。
考核的影響比許珊珊想象得還大,它與務工的薪金也有關聯。
個人每日薪資為基礎工資兩百元乘以考核等級,倍數等同于換算黃金碎片時的倍數,即龍封甲級五倍日薪一千元,吳少綱乙級四倍八百元,王章丁級兩倍四百元,池多元戊級一倍兩百元,許珊珊庚級零點二五倍五十元。
薪資低也就罷了,許珊珊能選擇的工作還非常有限。
她問有沒有補救的方法,正服女告訴她詳細規則見藍皮手冊。
沒有重考,但有别的B類考試,B類考試不降待遇,考核結果對應的薪金倍數減半。如許珊珊考了甲級,那麼她的薪金倍數就是二點五倍而非龍封那樣的五倍,乙級就是兩倍,丙級一點五倍,丁級一倍,戊級零點五倍,己級零點二五倍,庚級本應零點一二五倍,但由于許珊珊第一次考核等級是庚級零點二五倍,考試不降待遇,所以還是零點二五倍。
考核費用五百,需要多考一門科目。她必須要花費比當初多得多的時間和精力。
如果她當初好好考就好了,她後悔當初的一時意氣,憎恨使她走上錯誤道路的曹阿姨。
每日的務工卡片都是不固定的,他們可以選擇更換,不同種類更換具有風險,可能會降低倍數和薪資,同種一般會增加薪資和倍數,第二十五天的時候龍封跟吳少綱已經不需要自己工作,他們的資金充足,龍封雇傭了西裝男和正服女為她工作,吳少綱用錢做了固定化投資,他們什麼也不用做,每日有四萬和五千的收益。王章日薪一千,池多元年幼無法外出工作,承擔了樓裡的家事,酬勞算八百元,許珊珊六百元。許姗姗的考試不太理想,倍數為零點五倍,現在的基礎薪資是四百元,她是選擇了同種更換才搏到了六百元。
近來這裡的物價越來越貴,一人一天消費都要三百元。她沒有辦法也沒有精力繼續考下去,與其考這種東西,還不如憑運氣選一個好的同種工作。
考核也沒什麼了不起,她依舊有不錯的生活。
第三十日是全新的一天。一大早西裝男正服女過來,曹阿姨跟朱大叔圍住他,向他抱怨規則的不公平,王章、吳少綱、許姗姗、龍封他們每天都有新的卡片可以選擇,而他們從來到這裡幾乎沒有變過,不僅工作内容不變,薪資也沒有跟他們一樣上漲。
洋樓重新劃分區域,龍封跟吳少綱、池多元都搬在另一面,池多元是被吳少綱帶去的,他又跟吳少綱和好了。另一面有門鎖,除非龍封吳少綱、池多元回來,他們不能靠近。
許珊珊抽取工作卡片,再次選擇了同種更換,這次不再像以前那樣薪酬有所增加,她的薪資降到了一百元。這使得她感到氣急敗壞。
“你的是什麼?”許珊珊。
王章看着卡片,許珊珊湊過去,噗嗤笑了出來:失業。
王章獨自在院子裡的太空漫步機上運動,許珊珊走來:“都三天了,你怎麼還是失業呀?你選擇往下一點應該會有工作的,雖然工資會低一些,任務會重一些。”
“要是像跟龍封和吳少綱一樣就好了,他們什麼也不用做,再過一個多月就可以把錢都帶走了。”她又想起當初的考核,收拾了下内心的失落,許珊珊,“你心态真好,是做什麼的,我是說現實中,富家千金?”
“不是。”
“那我看你這麼悠閑。”
“還好。”
“哎,你在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
“沒有工作。”
“外面你也失業……失業之前你是做什麼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