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靈根!居然是極品雷靈根!”負責登記的外門弟子聲音都在顫抖。
“你剛剛是在藏拙吧,就是為了看我笑話,是不是!”外門弟子知道極品靈根在宗門的搶手程度,此時回想起剛才冷淡的态度,頓時驚覺自己得罪了人。
“啊?我?”時憫還沒從那陣酥麻感中反應過來,呆呆地伸出一根手指頭指着自己。
“看這沖天的藍光,想必各山頭各宗門的人都要來搶人了。”人群中有一懂得仙門門道的人給大家解釋。
有人問,“不同的宗門?難道這片山頭中存在着不止一個門派?”
那人回答,“你可知道這片山頭有多大!現在我們不過是在山腳,就已經看不清這裡全貌,自然隐藏着許多不同派别。”
他指了指離人們最近的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比如你看那個最大的山頭,就是百花宗,他們最是有錢。”
“那個看起來又細又窄的山頭呢?”
“那個是合歡宗。”
“合歡宗這麼有名,山頭為什麼這麼小?”
“因為他們搞的都是地下産業。”
“哦~”
時憫聽着周圍的嘈雜聲終于回過神來,剛才系統在進行電擊懲罰時,不知為何,那其中蘊含的能量竟通過手指的傳導進入了檢測靈石中,還一不小心給自己測出了個極品靈根。
不懂最好不要裝懂。
時憫緘口不言,反而襯得自己像是一匹深藏不露的黑馬。
“等着瞧吧,一會兒各門派就要來搶人了,哪像我們隻不過是有了面試的資格,接下來還要苦兮兮去敲開個山門請求收了咱們。”
果不其然,沒等多久,一道絢麗的紅光就從遠處山頭翩翩降落。
來人生得眉目俊郎,紮一束馬尾,眼神流轉間滿是桀骜不馴。
這人此刻雖披着一身大紅色的衣裳,也不讓人覺得突兀,反而是妖豔得好看。
紅衣男子剛一落地,便将眼神精準定位到時憫身上,“這人,我要了。”
在桌後登記的弟子早已擦着冷汗站起來,雖然他并不認識這位男子的來頭,但是就憑他那張揚的舉動,外門弟子便不敢得罪。
“這位前輩,按照慣例來說,這位小兄弟應該先被我們登記入冊,各宗門挑選後,再選出最适合他的門派。”
紅衣男子一挑眉毛,轉過身,上下打量了下說話的弟子,随後懶散的打了個哈欠,四肢修長,肢體屈伸後更顯得身材絕佳,氣度不凡。
“你是誰?”
“弟子乃是……”
“算了,我不想知道,你隻需要負責給後面晚來的人說一聲就行,這人我帶走了。”
一股浩瀚磅礴的靈力拖起時憫的身體迅速飛起,他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這束耀眼的紅色靈光攜裹着飛向遠方。
“等等!前輩這不合規矩!”
弟子伸出手攔截無果,無奈的搖搖頭,又坐回凳子上。
“唉,算了,又不是我檢測出了極品靈根,關我什麼事?随他去吧。”
弟子屁股下的凳子還沒捂熱,接二連三又有四五道流光從遠處山頭飛來。
一位身着紅袍的女子搶先飛到桌前,一把拎起弟子的衣襟。急不可耐地問,“剛才那個極品靈根呢?”
弟子被撲面而來的女子香氣熏了個滿懷,臉上帶着些不好意思,“這位師姐,剛剛那位小師弟已經被其他宗門的人先一步領走了。”
“不可能!”紅袍女子沒收住力氣,一拳震碎了用來登記的桌子,“剛剛在上空飛行時,我看的真真切切,明明我才是第一個到的!”
另一旁又降落下一道水藍色的靈光,靈光散去,走出一個紮着雙髻的嬌俏藍衣女子。
“呵呵,技不如人,還不想承認自己眼神不好,這個極品靈根雖然我們百花宗沒得到,但是你合歡宗也别想得到。”
“别在這兒說風涼話,你們百花宗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等到今年的宗門大比,看我不一巴掌呼死你。”紅袍女子嘴上不吃虧。
轉頭又肉疼地掏出荷包,“喏,陪你的錢,把桌子修修吧。”
“走了,哼!”
“哼!我也走了。”藍衣女子緊随其後。
看到心心念念的極品靈根就這樣擦肩而過,其他陸續降落此地的仙人隻得暗自歎息一聲,在心裡默念着有機會一定要把人挖過來,又在人群中大緻掃了一遍,搖搖頭失望離開。
另一邊,時憫暈頭轉向地降落在地面。
緩了緩頭腦的不适,時憫對着男人發出靈魂之問,“你……你是誰啊?”
“赤臨,我的名字。”
“赤先生……額,赤前輩,你把我抓來這裡幹嘛?”時憫還沒改過來在現代的口癖。
赤臨還是那副懶洋洋的,好像沒骨頭的樣子,“你不是要拜入宗門學習本事嗎?”
時憫點頭,這是他答應狐狸大王的事,也是他必須要走的系統任務。
赤臨擺擺手,“這就對了,從今天起,你就拜入我的師門了。”
“你的師門?”時憫沒想到赤臨這麼年輕,就已經有了自己的門派。
赤臨看出時憫的誤會,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現在,叫一聲二師兄來聽聽?”
時憫摸摸鼻子,“二師兄?你不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