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了解自己,别看她表面屈服了,鬼知道她會不會哪天忽然就偷摸出去了。
像她一樣,她在家裡人面前都是裝得乖巧聽話沒什麼存在感,事實他們也沒多在乎她,随便她糊弄。
雖然說好聽點是縱容。
确實,縱容比強壓要舒适的多,但有些人嘛,就是喜歡沒有的。
她有時候也希望她家裡人能管管她,至少這樣她能感覺到有人愛她在乎她,就不會早早追求陌生人的寵愛。
可何雲霜有她管束有她在乎,她就怕她開始向往沒有人管束的自由,青春期嘛,就喜歡跟大流反着來彰顯個性,更何況這會正是非主流橫行的年代,年輕人都以叛逆為潮流,什麼染發燙頭化濃妝,短褲短裙鉚釘靴,總之怎麼誇張怎麼來,怎麼顯眼怎麼來。
她姐那會還随大流地來回染發,什麼紅的綠的黃的,她都試過。
出于個人審美,她更偏好黑長直,所以染發這個潮流她一直沒趕上過,但非主流她也是非過的,隻是審美異常,她也沒非得那麼離譜,相反往土的方向一去不複返。
托穿越的福,何雲霜的私服在她後世的眼光調整下正經許多,要說多時尚好看是不存在的,就是單純經典,白T加牛仔,永恒不變的簡約審美。
果不其然,何雲雙猜中了,何雲霜真找借口偷溜了。
主要還是她沒辦法繼續斷更下去,必須開寫,讀者都催死了,編輯還後台找她催她更新,生怕她太監。
這本書的成績也還不錯的。
不得已,她必須抽空多寫點存稿,可恨手速太差,當了阿飄也沒辦法提速,唯一好處就是不用擔心腱鞘炎,她有耐心又有思路的話,完全可以日萬。
結果誰知道,在她日萬的時候,何雲霜偷摸跑路了!
要不是因為距離超過一定限制她會被動跟過去,她甚至還被瞞在鼓裡。
說好的回去躺着看小說呢,這他祖宗的不是眼看着就要被拉去賓館了?!
也幸虧何雲雙過來的及時,那男人以為自己見鬼了,吓得落荒而逃,不然何雲霜少不了經曆一次她曾經經曆過的黑曆史。
看何雲霜一樣漲紅了臉羞憤難當的樣子,何雲雙滿心憤懑的指責一下消散。
她能說自己什麼呢,當初她自己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她有什麼資格指責何雲霜。
要怪就怪那些猥瑣男,臭不要臉,哄騙小女孩。
可惡,她是不是應該報警。
“可是,是我答應了去賓館的,也能算騷擾猥-亵嗎?”何雲霜惴惴不安地問。
何雲雙歎氣。
得,跟她當初想的一樣,于是她不得不捏着鼻子認了。
最可惡的是,何雲霜跟對方也隻是網友,家庭住址什麼的都不知道,就連對方的性别都是假的,想報警也沒用。
本來何雲霜是一直以為對面是女生才一直聊的,鑒于也聊了有一個月了,彼此還算相談甚歡,這才答應出來見面,她還揣了錢準備請對方吃飯,結果誰知道,一見面居然是個男的。
那男的還說自己是替妹妹來面基的,怕妹妹被騙,幸好何雲霜真是個女生,沒騙他妹妹,帶她去賓館也是因為他妹妹這會兒就在賓館等她。
何雲霜将心比心,認為對方說的有道理,也就真信了。
要不是何雲雙網上沖浪多了深谙田力這種龌-龊生物的套路,估計她也會傻不愣登地中計。
隻能說,不幸中的萬幸,她來得及時,何雲霜沒被拉進去,不然真就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