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依言将手伸到方多病面前,方多病也不客氣,一把直接握住開始探脈。
不過片刻便松了手,“正常人一般無二。”
阿秀收回手繼續吃瓜,卻忽然間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哎要不這裡是玉城附近最近的客棧,打死我也不來這兒。”
“噓~不可說,不可說。”
“我和你們說,之前又賣貨郎從荒野走過,也正好遇上和狂風大雨的,地上可沖出來一地的白骨。”
“這地方可是真晦氣啊。”
“誰說不是呢,可偏偏非路過不可。”
“喝酒,喝酒。”
李蓮花和方多病在這八卦中皆嗅到一絲不同尋常和耐人尋味。
就在這時,狂風吹開窗戶,将外面牆上的告示吹了進來。
紙張灑落,竟與那之前相似。
驚的剛才那桌客人趕忙招來店小二:“小二,小二”
“爺?”
店小二趕緊過去将告示拿走疊好,“爺還有吩咐嗎?”
那桌客人倒是也沒小題大做,隻是說:“趕緊将這晦氣東西拿走。”
店小二卻用眼神看了上頭上房一眼,“爺,這可說不得。”
“這上頭啊,畫的是玉城的二小姐,玉城二小姐不知為何離家出走,所以玉城才廣發告示,尋找二小姐的下落的。”
李蓮花聞言,撿起一旁的告示,展開準備看看。
便見那畫上的女子長得好生怖人,眼角出長着一塊紅色胎記,畫像之人還專門用朱丹特意畫出。
怪不得剛剛那人吓得直叫晦氣,大晚上的誰看誰不害怕?
李蓮花隻看了一眼,便将告示疊起來放到一旁。
轉頭就看到方多病正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西瓜。
“這店家也真是的,瓜都快放壞了才拿給客人吃。”
要是不注意方多病嘴角剛剛咽下的口水,和那移不開的視線的話。
方多病的話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阿秀沒有聽出方多病的口是心非,隻是覺得這瓜還是很好吃的。
所以在方多病說完後,阿秀便默默地将李蓮花遞到方多病面前桌子上的那塊西瓜給拿過來吃了。
方多病被阿秀的路數弄得一怔。
“阿秀,你!”
阿秀真誠的眼神中透着一絲清澈的奶萌,“你不想吃,我想吃。”
是真的想吃。
方多病被阿秀噎的差點說不出話來,李蓮花隻得開口解圍道:
“放少爺,我給你個建議,這裡的素面兩錢,夾肉三錢,還送小菜涼碟呢,你可以試試。”
方多病聞言急了,“你瞧不起誰呢?”
“本少爺不餓。”
給阿秀遞了一瓤新西瓜,李蓮花繼續開口:
“大少爺都流落到這個地步了,唉~連份素面都點不起,玩夠了還是趕緊回家去吧。”
說着就帶着已經吃完西瓜的阿秀準備回房。
方多病見狀,掏出劍就往李蓮花脖子上架,卻被一旁的阿秀揮手當開,将人護在身後。
李蓮花拉開阿秀,站到阿秀身邊,語氣也略微冷了下來。
“方小公子,百川院刑探胡亂抓人會被收回牌子的,你可想清楚。”
正說着,客棧大門便被人一腳踹了開來。
方多病下意識便将阿秀和李蓮花護在身後,看向門口警戒。
來人是個姑娘,一陣風吹來,将姑娘臉上的面紗吹了起來。
一時間客棧内的人幾乎都在倒吸這氣。
原因無他,那姑娘臉上一片的紅色胎記,乍看上去,仿佛那閻羅殿的無鹽女鬼。
那姑娘環顧一圈,氣的直打哆嗦,“你們看什麼看?”
又瞬間意識到自己面紗開了趕緊合上,“再看信不信我手裡的鞭子給你們的臉也抽開?”
大廳之人聞言紛紛低了頭假裝吃飯。
倒是小二膽子大些,沖着樓上上房便喊道:“是二小姐,二小姐回來了。”
小二話一說完,便從樓上上房裡出來了一對人馬。
對上二小姐就躬身行禮。
二小姐似乎很是生氣,拿起鞭子就甩,“誰讓你們将我的畫像告示漫天貼的?”
“二小姐,是城主幾日見不到小姐也查不到音訊,才讓小的們張貼告示的。”
“我阿姐帶你們來找我的?”
“二小姐,城主有事去了城南山,要過兩日回來,此次是雲嬌姑娘帶我們來的。”
“她在哪兒?”
玉城的人馬見二小姐不複剛才氣急,便站起身來指向二樓另一間上房:“她正在二樓等您呢。”
二小姐聞言頭也不回的就往上走去。
護衛們想要想要跟上去有被罵退回來:
“我人都在這裡了,還能跑哪裡去?”
“你們别跟着我。”
說着便幾步進了房間。
燭光的映射下,樓下護衛和看客皆看到了兩位姑娘的相會。
隻是非禮勿看,非禮勿聽,皆紛紛回了頭吃飯聊天不在看上邊。
當然也有一個人例外。
阿秀耳力并非常人,視力同樣。
更何況他還有神識。
掃過齊全,阿秀拉了拉李蓮花的衣袖,指向二樓。
“花花,那是什麼?獨角戲嗎?”
李蓮花一時間沒有聽懂,但方多病多年的教養讓他立馬将阿秀的手按下。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啊?”
這話阿秀聽不明白,方多病歎息一聲:“就是不能看,不能聽,不能想。”
“快别看了,不知羞的阿秀。”
說着,方多病就想捂住阿秀的眼睛,阿秀也傻乎乎的被方多病捂住了眼睛。
不過這不妨礙他用神識接着看。
想了想,還是收回了神識。
方多病說不能看,花花也沒有再看,看來是不能看的。
見阿秀安靜坐下,方多病便放下了手。
“李蓮花,這方法不錯啊,要是某人或者百川院的刑犯再消失不見,就給他一路貼滿告示。”
“你看如何啊?”
李蓮花嗤笑一聲,“你那小厮進門開始就不見了蹤迹,不如你先用這方法尋一尋他好了。”
方多病這才發現,旺福他們一直沒有來回複他。
但轉念一想,這裡也不是什麼危險之地,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才對。
恰逢這時,從二樓下來個嬌嬌俏俏的姑娘,對着守在樓下的護衛們便走了過去。
“你們放心吧,秋霜我已經安撫好了,一會你們也早點休息,我們明天一早回玉城。”
“是,雲嬌姑娘。”
雲嬌姑娘和護衛們說完,叫上小二讓他領着去了浴房。
方多病見樓梯口的人已經走完,便想上去找找旺福,看看他有沒有找到有力證據。
誰知被阿秀一把攔在了身後。
此時的阿秀,神情嚴肅地看着二樓他和李蓮花預定的房間,防禦姿态也已做足。
“有人,有血。”說着又放松下來,“人沒了。”
三句話,讓身後兩人直接扶開阿秀的手,提起輕功就想往二樓上飛。
但比他們更快的是那在浴房的雲嬌姑娘的驚聲尖叫。
‘啊!’
李蓮花和方多病看了看樓上又看了看浴房,最後還是先選了雲嬌姑娘那邊。
走進去一看,隻見那雲嬌姑娘正蹲在房間一角,指着房頂喃喃自語:“血,有血。”
李蓮花和方多病放眼看去,果然有血。
等等!
這浴房正對着的上頭不是李蓮花和剛剛那秋霜二小姐的房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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