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你怎麼上來了?”
說着就看到李蓮花被遮住的臉,不由得疑惑道:
“還有,你怎麼帶着面具?”
還沒待李蓮花回答,就聽江鶴白的聲音響起:
“香盡,繡球有主。”
聞言方多病也不管之前疑惑了,看着李蓮花便歡呼:
“李蓮花,你踩狗屎運啦。”
李蓮花抽回袖子,無奈道:“狗什麼狗啊。”
紀漢佛看李蓮花與方多病拉拉扯扯,又看着實在陌生,開口道:
“這位朋友,看起來你并非我百川院故友,敢問朋友高姓大名?”
李蓮花看着台上故人,心中甚是複雜,也不知怎麼想的,隻說一句:“在下姓李。”
說出來了,也就明白了。
他似乎,期待着故人将它認出。
隻可惜,他看着衆人反應,他似乎要失望。
有焦躁,有憂慮,有忐忑,有試探,唯獨沒有期盼。
“李?李什麼?”
看着紀漢佛的試探,李蓮花輕笑一聲:“蓮花,在下李蓮花。”
笛飛聲将李蓮花推上高台雖有幾分擔心方多病,但也存着将李相夷表明身份的意思。
但他看過在場之人的神情後,似乎有幾分理解他了。
高台上衆人,見原來是李蓮花,盡皆放松起來:
“原來是李神醫,久聞大名啊。”
李蓮花壓下心中雜緒,笑着朝百川院長老們揮揮手中繡球,“承讓了。”
紀漢佛聞言笑道:“哪裡。”
“那今日試少師劍的機會,就落在李神醫身上了。”
可此刻,李蓮花實在不想舉起少師,推脫道:
“可是,在下實在不擅長用劍啊。”
在場的武林中人,聞言仿佛找到突破口一盤,連連狂喊:
“投機取巧!”
“不公平!”
“要重選!”
方多病見狀趕忙開口幫李蓮花說話:
“這放話的是肖大俠,規則是香盡拿到繡球即可。”
“各位都是武林大俠,可不要輸了不服氣啊。”
笛飛聲看着方多病多番維護李蓮花,突然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讓李相夷以此刻的樣子面世的。
兩方一時間僵持不下,最後喬婉娩開了口:
“李神醫,試劍吧。”
“你與相夷同姓也算有緣,想必由你試劍相夷也會開心的。”
肖紫衿在一旁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那便有請李神醫試劍。”
方多病聞言立即去拉李蓮花的袖子,“快去快去,快去啊。”
看着方多病的興奮勁兒,李蓮花實在不知道,試劍的到底是他,還是自己。
無奈的回過身,将繡球放置花架上少師劍旁。
卻在伸手拿起少師劍前,突然想起阿秀沉睡時把自己當把劍的事。
忍不住回頭看向自己身旁的阿秀,卻驚異的發現阿秀眼中蘊含着隐忍。
‘他不想我拿劍,卻顧慮這我所以忍着?’
想到這,李蓮花更不想那少師了,但此刻已是劍在弦上,不得不發。
李蓮花一閉眼便朝少師握去。
手一觸上劍,便發現自己似乎沒有了當初握劍是的沖動。
難道是自己真的已經徹底放下曾經的生活?
李蓮花有些不敢置信,連拔劍的手都微微顫抖。
‘嗆啷’一聲,猶如金戈之音。
“真是一把好劍!”
笛飛聲看方多病朝着李相夷以及李相夷的劍笑的甜美有崇拜,真的是忍不了一點!
揮手就将銀針用暗勁打向少師劍。
‘這下看你怎麼藏!’
‘躲,你要用婆娑步,戰,你可就要用你的相夷太劍了。’
‘李相夷,你該現身了。’
隻是,笛飛聲一直沒有見過阿秀的另一面。
所以他自然也想不到,阿秀面對殺意會有怎樣的反應。
高台之上,隻見阿秀突然回身,劍指劃過,随之便周身泛起金色劍芒。
而劃破虛空的劍芒‘叮’的一聲,将銀針擊飛。
旋即又快速朝笛飛聲攻去,“你找死。”
在衆人尚未反應之際,劍芒已經超笛飛聲咽喉割去。
笛飛聲原就知道阿秀厲害,卻沒有想到他這般厲害,自己盡然一招都招架不住。
眼看着劍芒臨近,笛飛聲瞳孔緊縮,突然發現,自己可能要死在這兒了。
就在這時,晴空一聲巨雷炸響,讓阿秀硬生生的将劍芒轉了個彎朝天空劈去。
看着天空上突然聚集的雷雲,阿秀冷笑:
“劫雷?”
“你真以為我怕你嗎?”
說着阿秀周身環繞的劍芒紛紛朝天空劈去,與雷雲相撞,直接将之打散。
硬抗劫雷成功後,雷雲便會降下甘霖。
感受着雨中絲絲靈力,阿秀嗤笑:“打一巴掌喂個甜棗,這是把我當狐狸精了?”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是這甘霖可是好東西,回手掏出之前李蓮花給阿秀的酒葫蘆。
運起靈力将近身的甘霖全部收入酒葫蘆。
轉過身便看見台上台下衆人皆看着他。
阿秀也不尴尬,将酒葫蘆挂回腰間後一臉在座都是垃圾的神情看向衆人:
“我新悟出的劍法太高,老天看不過眼,所以來劈劈我,你們有意見?”
衆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很好,都打不過。
算了,沒意見。
上一個這麼傲嬌的是李相夷,他們不也忍過來了麼。
想起李相夷,衆人皆看向高台上,李蓮花手中的少師劍。
似乎,斷了。
斷了!
其實很好理解,仙劍即出萬劍臣服。
而被仙劍愛侶握在手中的無名之劍,自然就吓得自己斷了。
這可怪不得阿秀。
不過百川院卻還是需要一個說法的。
“你竟然敢毀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