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人比我們更默契
方多病一路氣呼呼的跑回房間,躺到床上。
仍然覺得委屈:
“明明我才是查案的刑探,怎麼最後我倒成了局外人似的?”
“算了!本少爺說不管就不管。”
說完變閉上了眼睛。
可還不到半盞茶時間,方多病‘噌’的坐了起來:“不對啊。”
“這個阿飛怎麼會對鬼蜮秘術還有金鴛盟的人如此了解?”
“他倆不會有危險吧?就阿秀那呆樣,能護得住嘛?”
這般一想,方多病也坐不住了。
起身将李蓮花和笛飛聲畫了下來。
畫完倆人,方多病正準備提筆畫阿秀就忽然想起阿秀他早已查過。
一無所獲。
擱下畫筆,吹響哨笛。
待要将小像放入簽桶時,方多病忽然停住了手。
看着手中李蓮花的小像,方多病楠楠一句:
“算了,再相信你一回。”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親口告訴我的。”
言罷,方多病便将李蓮花和小像團了扔向一邊。
“天機堂好歹在江湖立了這麼多年,查個阿飛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但有了阿秀這個前車之鑒,方多病的話總顯得有些氣虛。
将鹞鷹放飛後,方多病才算是安了心,繼續上床睡覺。
阿秀站在窗邊,對伸手正在纏自己‘傷處’的李蓮花無言以對。
‘就快纏成木乃伊了。’
看着從方多病窗戶口飛出的鹞鷹,阿秀問李蓮花是否要截。
李蓮花隻搖了搖頭,道了一句:“随它吧。”
剛說完,忽覺今夜的方多病似乎脾氣暴躁了許多。
也沒藏住情緒。
“你說的情緒放大,就像是方多病這種嗎?”
“若真如此,刑偵問話倒是簡單了不少。”
阿秀聞言,将窗戶關上後轉向李蓮花,“不止。”
“受到侵染的時間越長,影響越深。”
“方多病今日才進的采蓮莊,且大部分時間還是和我們一起在薛玉鎮裡找線索。”
“所受影響并不大。”
“反應如此劇烈,一來是受我放血的影響。”
“二來嘛,那就隻能說他對你們倆瞞着他有交情,還如此默契。”
“他是真的既介意又傷心和委屈。”
看着阿秀如此坦然地說出自己和笛飛聲是故人還十分默契。
李蓮花突然就起了些試探的心思。
“那你呢?”
“你見我與笛飛聲默契合作,你什麼感覺?”
阿秀聽李蓮花說這話,臉色連變都沒有變。
“你們不會有我們這麼默契的。”
阿秀的回答很是肯定。
畢竟他們之間可是有感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