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拾捌-冰片
“什麼!你居然是個姑娘。”
見方多病那不敢置信的樣子,氣的蘇小慵直接雙手環胸,冷哼一聲。
李蓮花則失笑看向方多病:
“要不然呢?”
“你還搜人家包袱,要是被公主知道了,看你怎麼交代。”
聞言方多病急忙放下碗筷辯解:“我那時不知道。”
說着又疑惑看向李蓮花:
“等等!”
“什麼叫跟公主交代,我可沒有說過要當那便宜驸馬。”
聞言李蓮花與蘇小慵相視一笑,“那天晚上。”
“我猜是蘇姑娘避開衆人前去沐浴洗漱才會被看到吧?”
蘇小慵點頭:“沒錯。”
“我隻是好奇泊藍人頭到底長什麼樣子,所以才來看看的。”
說着又看向李蓮花:
“不成想被你發現了。”
“李蓮花,你不會是想用我的身份威脅我幫你吧?”
這怎麼能承認呢?
李蓮花笑着喝茶:“我自然不是這種人。”
蘇小慵不管正在喝茶的心虛李蓮花,“我可以幫你啊。”
“不過,我可不是怕身份洩露。”
“而是因為我喜歡你。”
這話直接讓李蓮花和方多病嗆住。
以及一聲清脆的斷裂之音響起,三人循聲望過去,就見阿秀笑的極為溫柔。
“蘇姑娘,你喜歡李蓮花?”
蘇小慵原本見阿秀笑的溫柔,心中安定幾分。
轉頭卻又看到李蓮花和方多病一臉凝重,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喂,你,你們。”
“我蘇家素來由規矩。”
“蘇家女兒從不輕易送人東西。”
“一旦送了,那便是定情的意思。”
“你之前收了我的銀針便是我的人了。”
蘇小慵每說一句,李蓮花和方多病眼中的阿秀黑氣便濃郁一分。
此刻的阿秀周身依然黑煙缭繞。
“你是說,你們已經定情,他是你的人了?”
“是!”
蘇小慵笑着嬌嗔道。
“他已經···你怎麼了?”
轉過頭來的蘇小慵,終于發現此時勾人的不同尋常的阿秀的異常。
李蓮花見狀,立馬看向方多病。
方多病會意去拉蘇小慵,卻沒有想到阿秀攻擊的對象竟然是李蓮花。
隻見阿秀掐着李蓮花将他一把摔出了蓮花樓。
自己亦是從蓮花樓飄然而出。
方多病和蘇小慵追出蓮花樓是就看到李蓮花被蘇小慵送他的金針直逼周身要穴。
鎖在半空。
阿秀亦是懸空而立。
蘇小慵顧不得驚歎阿秀那她從未見輕功。
拉着方多病問到:“什麼情況?”
方多病着急的看着半空的兩人,也沒空搭理蘇小慵。
握着爾雅劍運起輕功就想攻上去。
誰知半空中的李蓮花卻還有精力關注方多病。
将方多病制止:“方小寶,不用管我。”
說着運氣内力,一把抓住飄在身邊的針包,将它扔了下去。
“阿秀,曉曉,曉曉。”
“我之前隻當是謝禮,方才便想将它還了。”
“曉曉,冷靜。”
“這些針也不是應該在我們之間的,我們也把他還走,好不好?”
說着,李蓮花試探擡手。
果然,他手到之處銀針皆是退避三舍。
他的曉曉從來也舍不得傷他的。
沒了顧忌,李蓮花伸手拉住阿秀:
“曉曉,别怕,我一直陪着你的。”
“我是你的。”
感受着手上李蓮花傳來的體溫,阿秀眼中閃過一絲清明。
揮手将銀針送回針包,拉着阿秀就進了蓮花樓。
方多病和蘇小慵想要進去就發現蓮花樓已經被阿秀的内力鎖死。
他們進不去了。
方多病洩氣的瞪了一眼蘇小慵:“你個小姑娘,怎麼沒羞沒臊的什麼都講啊。”
“李蓮花差點被你害死了。”
蘇小慵聞言亦是心虛,跟着方多病縮到一旁的石頭上:
“阿秀,他怎麼了?”
方多病歎息一口氣,便将阿秀把自己當把劍,主人是李蓮花的是告訴了蘇小慵。
蘇小慵聽完甚是好奇:
“所以,之前你們懷疑,阿秀是被廢的死士。”
“隻是不知為何沒有死,還陰差陽錯的被李蓮花救了?”
方多病點點頭。
“阿秀武功連笛飛聲都不敢硬碰硬,你讓李蓮花直接對上他,可怎麼辦啊。”
蓮花樓裡确實是在打架,不過打的卻是一室旖旎。
暗銀色的鎖鍊将李蓮花鎖在床頭。
衣衫半解的肩頭上是阿秀的痕迹。
雙手交握,十指相扣,是李蓮花不敢出聲的隐忍。
阿秀從李蓮花手腕處輕噬一口:
“我設了結界,沒有聲音會流傳出去。”
“所以,夫君。”
“不要再咬嘴唇了,好嗎?”
阿秀在李蓮花嘴角親吻着讓李蓮花松口。
流連着滑入李蓮花的頸間,卻又突然輕笑一聲:
“原來,你喜歡我叫你夫君啊。”
阿秀手剛想探下去,就被已經掙脫束縛的李蓮花一把握住,反制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