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點頭,“不返回。”
但是,事情什麼時候了,那可就不一定了。
蘇小慵沒有李蓮花的彎彎心思,開心道:
“本姑娘可是萬人冊的孫女。”
“既然是李大哥一直想要查關于南胤的事情。”
“我嘛,自然是要找爺爺學上一學的。”
“雖然隻是臨時抱佛腳,但隻是認上個名字嘛。”
“自然是不難的。”
看蘇小慵胸有成竹的模樣,李蓮花順勢就一指方多病手上的紙張:
“那蘇姑娘可否賜教一下這紙上的名字到底是什麼呢?”
蘇小慵一夾紙張,在眼前晃了下确認了自己心中答案後,開口道:
“金、半、山。”
“姓金?”
方多病擡頭看向蘇小慵确認到。
見蘇小慵點頭後,瞬時看向李蓮花。
這姓金的地方,他們還真去過一個。
“元寶山莊。”
李蓮花說出心照地點。
既然知道了地點,自然是立馬上路。
有了兩位駕車的‘馬夫’,自然是日夜兼程趕往元寶山莊。
到了元寶山莊後,幾人找到金芷榆。
讓她帶他們去着元寶山莊最是隐僻或常人不去的地界兒。
經過金芷榆一番思量,沒想到在這元寶山莊還真有這麼一處人迹罕至的地方。
跟着金芷榆往山莊深處一番走動。
果然見一處布滿塵埃的破落大門。
推開門後,裡頭甚是雜亂。
看起來似乎是故意營造的亂象,以便掩人耳目。
蘇小慵一番查看後,給出了答案:
“南胤拜草木為尊,這花園應該就是他的祠堂。”
而在院中一顆挂滿白帆的樹下,正供奉一尊尊牌位,其中有一尊使用中原文字寫的:
‘故顯祖考金公半山紙神位’
方多病看着牌位道:“這應該就是金半山的牌位了。”
“應該就是金滿堂的祖父。”
“而其他有南胤文書寫的牌位,應該就是來中原前的金家先祖。”
李蓮花點頭,“十年前十年後,一切都與南胤有關。”
“劉瞎子提到的毀天滅地的南胤秘寶,應該就和這裡有關。”
“起碼,會有線索。”
方多病聞言疑惑看向李蓮花,“那這秘寶的線索有從何查起呢?”
從何查起?
李蓮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方多病了。
他從來沒有帶過這麼差勁的徒弟!
觀察,連觀察都不會!
李蓮花沒好氣的朝樹幹看了一眼。
方多病會意,立馬上前查看。
撥開擋住的雜草後,果然見樹幹上刻着圖文。
看着圖文,方多病是一陣眼熟:
“這是南胤邪神燧弇啊。”
“燧弇這左手上拿的應該是無心槐,右手就是修羅草。”
“那他頭頂上的又是何物?”
李蓮花注意到的确實怕旁邊的祭文:
“燃汝之軀,驅汝之魂,祭我燧弇,業火焚天。”
蘇小慵聞言皺眉,“燃汝之軀?”
“這不是金滿堂冰片上的祭文?”
但李蓮花注意到的卻是:“業火焚天,毀天滅地的秘寶?”
“那應該就是這邪神頭頂上的這團火。”
“或許就是南胤三大秘術之首,業火痋。”
“業火痋?”方多病疑惑。
見方多病疑惑,蘇小慵便開口解釋道:
“業火痋,邪術之首。”
“當年的南胤先祖,就是因為得到業火痋才能号集千萬邪兵滅了西南七邦。”
“創立了南胤國。”
這話實在太過匪夷所思,方多病皺眉問道:
“這别是神話傳說吧?”
這話蘇小慵實在是不愛聽,甚至可以說是在挑戰她的底線了。
當下反駁道:
“怎麼可能!”
“我也也得筆記,從來不記沒來由的東西。”
說着便思索起來:
“讓我想想。”
“當年,我爺爺給他的标注是···”
“非人間之術,乃萬惡之源。”
“這玩意兒可邪門得很,隻是近百年來都沒什麼人提起過。”
“我還以為它已經消失了。”
李蓮花卻想到了另一重:
“這業火痋名中帶火,火可克草木。”
“南胤人以拜草木為尊,想必是最其又敬又怕呀。”
想着天機閣中對南胤皇室流傳于世的财寶記載,方多病還真對應上一個:
“盛着業火痋的鼎?”
“想必應該就是羅摩鼎了。”
“羅摩鼎?”
蘇小慵聽着實在繞口:
“怎麼一個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