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樞聚精會神将傳送陣畫完,又将二人引入陣中。
看着他們緩緩遠去。
帶到二人身形完全消失,文樞再也忍不住,一臉慘白的就地打坐。
“你瘋了吧?”
“就算是你全盛時期,繪浮生都不是能輕易施展的術法。”
“你現在用?”
可看着文樞帶着苦笑的神情,太陰突然心頭一跳:
“那方小千界已經塌陷了?”
再聯想到曾經有人給她描述過的繪浮生中的一絲玄機,太陰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不要命了?”
“你用繪浮生強行将一個已經塌陷的小千界時間線拉到月舒存在的時候讓它繼續運轉下去。”
“就算是耗幹淨你的本源,也至多讓那方世界變成凡間界。”
“你真的是瘋了!”
“難道你還要拖着我的月舒老死在你的繪浮生?”
話雖如此,太陰看着已經說不出話的文樞還是散出月華,裹挾文樞和傳送陣隐入半空。
同時也不忘将一院子的人送回房。
神遇,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能記住的機緣的。
是夢是幻,端看明早起床的那一刻了。
當然,有些人可等不到明早。
不如女宅中的姑娘們。
從她們回房清醒的那一刻,計劃的高潮便開始了。
女宅的計劃是後話。
至于現在?
阿秀攬着李蓮花出現在半空的時候,就見下方懸崖上綁着三個人。
兩男一女,并排靠在崖壁上。
懸崖的上方,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腰間抱着紅綢帶,手上提着槍正使勁的想要刺不知哪一個。
但不管是哪一個,他都刺不到。
而懸崖岸邊,則是一群烏合之衆。
阿秀和李蓮花皆不是愛管閑事之人。
轉頭便想離開此處。
但阿秀剛剛轉身便感覺到胸口一陣熾熱。
阿秀一頓,轉身再面對上三人,玉章卻又沒了感應。
李蓮花見狀,念頭一轉,看向阿秀道:
“說不定,轉世就在他們之中。”
阿秀看看上面一群烏合之衆,肯定不是。
又看看那跟鹹魚一樣吊着的二貨,肯定也不是。
“看來是他們三人中的一個了。”
“但是,現在玉章力的月舒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李蓮花聞言想了想道:
“可能是神魂太虛弱,無法給出回應。”
“看來我們要在這裡呆一段時間了。”
兩人正說着,就聽懸崖上那三人中間的一個喊道: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