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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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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筠舟盯着身前引路的人,怎麼看怎麼記不起來府上有這麼一号人,才要再問。忽地被隻手用布巾從後死死捂住口鼻,幽香鑽入鼻腔,尚未來得及掙紮,便瞬時脫了力。

再醒來,就是到了這裡。

這麼想了一遭,鐘筠舟眼眉漸舒,心中已有了個大緻的人選。

恰此時腳步聲進屋來,鐘筠舟腦袋轉過去,兩個仆從你看看我,我杵杵你,最終還是那個高個子的被推出去。

他怕被認出來,故意掐着嗓音:“少…你說知道是誰綁的你,那你倒是說說。”

說完吞了口唾沫,略微緊張。

鐘筠舟雙眼被縛,耳力變得敏感,一下聽出他們沒多少的底氣。

也不跟他們廢話,開門見山道:“是鐘靈毓那個廢物讓你們做的吧!”

“鐘靈毓”三字一出,兩個仆從血色全無,腿都癱軟了,差點跪在鐘筠舟面前,大喊“少爺饒命”!

好在尚有絲理智,把控着才沒跪倒,但他們也不敢吱聲了,生怕說多錯多。

鐘筠舟品出沉默中的答案,沒想到一詐就詐出了實情。

鐘靈毓這個心思險惡的小人,蠢得跟豬一樣,居然敢在他成婚的當天綁走自己,也不怕耽誤了時辰,連累全家!

稍微平複下呼吸,他再度開口,塗着口脂的朱唇吐露威儀:“才剛我的話還作數,現下将我放了,我不會與你們追究。”

兩個人早已吓破了膽,就差沒高呼“謝少爺不罪之恩”,可又提防着,留了一手,一人貓過去,繞到被綁着的鐘筠舟身後,用剛才迷暈人的手巾再度捂上他的口鼻。

那頭鐘府裡裡外外都亂了套,派出去的人找了一輪又一輪,回來時不敢大聲說話,腦袋埋得低低的,生怕不小心瞧見跪在旁邊的二少爺。

鐘靈毓一口銀牙幾近咬碎,背上一戒尺手不留情地砸下,仿佛要将他攔腰劈開般。

他們不是不合嗎?這晏廷文是腦子出了問題,放着大好的機會不用,非要跟自己過不去!

喉嚨滾出悶哼聲,背脊抖顫着塌下,施戒的鐘父手一頓,痛惜地閉閉眼。

他沒辦法舞弊,才剛打第一下的時候收了些力道,隻是聲大卻不痛。結果被世子一眼看破,要他使勁打,不然就要換成世子府上的親衛來打。

那如何能行,鐘父便不敢再留情。

清風舞着檐上濃豔的紅綢,模糊了府外的喜樂聲,蕭瑟冷肅之意遍起,隐有擴散。

這時,世子府上的親衛歸來,帶來了與其他人不同的消息,有了鐘筠舟的消息!

晏廷文眉心微起溝壑,當即領了親衛要走,鐘父在身後呼喚,他亦置之不理。

隻是才推開府門,外面亂起陣陣喧嘩,樂聲驟停,被洶湧如浪潮的驚呼壓過。

“鐘少爺”三個字劈開滿天嘩聲,擠入耳底,晏廷文掀起眼眸。

一衆迎親的隊伍腦袋扭向後,訝然往兩邊避讓,給踉跄行來的人空出條道來。

鐘筠舟拖着疲累的雙腿,嗓子呼哧喘着熱氣,擡袖一抹臉上的汗,沒注意袖口的髒污,反弄得小臉花了半邊。

他當然也看到了晏廷文,見他從府内出來,背後跟着一衆面色各異的人,包括鐘父在内。

見狀,他已了然,直起身,迎着衆人的視線而近。

腳步在府門前的石階下站定,他不甚在意地笑笑,臉側的黑污晃動:“都站在門前等我嗎?我這出場是不是把你們都吓到了,來來來,現在時辰剛剛好,繼續吧。”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精彩,鐘筠舟婚服邊角微破,發絲混亂,一瞧就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偏他還笑得沒心沒肺,隻字不提自己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鐘筠舟見他們不動,眉頭不滿地絞緊:“如何不動?是想耽誤吉時嗎—”

就在這時,面前黑影一閃,他垂下的手被抓住,鐘筠舟吃痛悶喘,眼瞪着,水光無意顫晃,他不想被别人察覺,沉下嗓音:“晏廷文,你到底想怎麼樣?不肯退婚的是你,如今我要按着規矩成婚,你現在又抓着我不放,你哪兒來的那麼多事?”

水色隐去,蓦然對上視線,鐘筠舟不受控地哆嗦一下,竟然有些發怵。那黑曜石般沉濃的眼底,隻字不發時,令他油然生出股子畏懼,天生的懼意。

沒有世子發話,迎親的隊伍亦不敢輕舉妄動,隻有清風恣意舞過所有人的身側,勾起鐘筠舟的一絲墨發,撫過那張髒兮兮的小臉。

鐘筠舟不知,他此刻眼底閃爍着淚花,發絲淩亂鋪在額頭,鴉青色的眼睫眨個不停,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來般,透出股子可憐。

終于晏廷文有了動作,手擡起,指腹擦去他臉側的污髒,一點一點,并沒有因為有人在看就加速動作,反而格外仔細。

數道目光凝為實質,鐘筠舟有些臉熱,掙紮着要他放開,晏廷文盡數不聞,直到徹底擦幹淨,才将人放開。

鐘筠舟霎時退開數步遠,不适應地摸了把自己的臉,微微的發燙。

晏廷文眼神停留他腕骨一瞬,便轉開:“吉時不可誤,現在繼續。”

瞬時,喜娘和迎親隊伍都從愕然中回神,招呼着吹打起來。喜娘走近鐘筠舟,将他送進花轎中坐着。

擱在之前,他必是要鬧上一番的,憑什麼晏廷文可以騎馬,自己卻要憋屈地坐花轎。

可發生了被綁的事,他就不能鬧了。

因為手腕被繩索綁了太久,有些錯位。剛才被晏廷文攥着的時候沒有大叫,已是強加忍耐,如今要讓他抓着缰繩馭馬,簡直難如登天。

轎簾落下的刹那,他望出去的目光恰巧又與晏廷文觸上,黑得如墨,看不出什麼情緒,宛若被冰凍住了。

手腕仍殘留着才剛的溫涼觸感,鐘筠舟心底微微抖了下。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晏廷文似乎生氣了,隻是不明白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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