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
響亮的巴掌聲在休息室響起,扶鸢露出驚慌失措的模樣,“哎呀二哥,不小心手滑了……疼嗎?”
謝淵臉都沒偏一下,扶鸢這一巴掌對他來說不痛不癢,但他還是按住了扶鸢的手,緊盯着扶鸢。
疼嗎?青年說這句話時眼底明明帶着惡作劇得逞的笑意。
扶鸢是故意的,謝淵想,故意打他的,也是故意激怒他的。
就算是他被發現了也要把這個惡劣的家夥拉下水,在這種情緒的驅使下,那股一直燒着的火又冒了出來,他喉結滾動着,按着扶鸢的手毫無顧忌地再次親了下去。
這次扶鸢沒能避開謝淵的吻。
謝淵親得很粗魯,親得扶鸢嘴皮疼。
吻技真是太差了,扶鸢這樣想着,對着那迫不及待滑進來的舌頭一口咬下去。
疼痛和血腥味一起傳入謝淵的大腦,謝淵眼角如同沁了血般,按着扶鸢親得更兇了。
血腥味混合着甜味激得謝淵渾身都激動起來,粗重的呼吸着休息室此起彼伏,手臂上的肌肉繃得很緊,他把扶鸢抱進懷裡,馥郁的香讓他控制不住想要更多。
他想,扶鸢這是自作自受。
既然一直在招惹他,那就不要怪他現在做出這種事。
他也不想和扶鸢做出這麼親密的事來,都是扶鸢逼他的。
混亂間,扶鸢又一巴掌打在了謝淵的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謝淵松了口,謝淵粗喘着,捏着扶鸢的下巴,他的聲音沙啞,“打爽了嗎?”
扶鸢呼吸急促,他眼尾泛着紅,睫毛輕顫着,臉上泛着紅暈,唇角還帶着血迹,看上去像吸血鬼。
聽見謝淵的問話,他又一巴掌拍過去,然後用力踹了謝淵一腳,“滾!”
聲音帶了點啞意,嬌蠻又勾人。
謝淵沒滾,甚至也沒覺得這一腳有多疼,甚至沒有小貓撓他一爪子來得疼。
謝淵的目光依舊落在扶鸢的臉上,蠻橫無理的青年冷着臉,跟看垃圾一樣的看着他。
他本來生氣的,或者他應該狠狠地報複回去,最好把這種加了料的酒給扶鸢灌上四五杯才行。
但現在他沒有這種想法,身體裡的那個熱沒有被壓下去半分,反而燒得更厲害了。
“再敢親我我殺了你。”扶鸢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伸手去開門。
謝淵覺得自己可能因為那杯加了料的酒出毛病了,他舔了舔唇上的傷口,覺得自己更興奮了。
把這個看不起他的、惡劣至極的美貌青年按在床上狠狠地操一頓才能解他心頭的火。
操得扶鸢說不出話來也不能再罵他最好不過。
所以在扶鸢開門的時候,謝淵攥緊扶鸢的手,又把人抵在門上親了上去。
這次他學乖了,手扣着扶鸢的腰,親得沒有那麼粗魯了。
被親得舒服了,扶鸢倒也不那麼抗拒。
他眯着眼還沒好好享受着謝淵這突飛猛進的吻技,敲門聲貼着耳朵響起。
“小鸢,你在裡面嗎?”
是謝行南來了。
謝淵仿佛沒有聽見那道聲音,親得毫無顧忌,還很投入。
扶鸢推了推謝淵的肩,沒能推動人,氣急敗壞之下,他又咬了一口謝淵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