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籍的動作超出扶鸢的預料之外,但他并沒有過多驚訝,所以此刻也隻是微微垂眸看着鐘籍的腦袋。
即便是隔着這層薄薄的布料,扶鸢也能感受到鐘籍的呼吸和過分滾燙的唇。
很熱。
還有……
他慢慢地伸出手按住了鐘籍的腦袋。
有點舒服,扶鸢眯了眯眼想,鐘籍似乎很有服務意識的嘛……
感受到扶鸢的動作,鐘籍似乎受到了鼓舞。
他咬着那點衣衫擡起眼來,看見了扶鸢的表情,青年那張漂亮的臉暴露在頭頂的車頂中。
車燈昏黃,扶鸢的臉也被映得染上绯色,驚人的漂亮。
衣服被濕潤的舌尖弄濕了。
鐘籍心跳快的厲害,他掐着扶鸢腰的手指更用力了些,纖細的腰肢在他掌中盈盈一握。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
“換一邊。”
頭頂的聲音不複往常清淡,帶着幾分淺淺的啞意。
鐘籍的睫毛都顫抖起來,他松開了,聲音也顫抖,“小少爺……”
扶鸢眼底有了一層水光,霧氣朦胧,他說,“我已經給你機會了,那麼在這有限的時間裡你可以……取悅我,然後讓我舒服。”
鐘籍把車窗搖了上來,他撩起來了扶鸢的衣擺,瑩白如玉的身體暴露在了鐘籍的眼中。
薄肌覆蓋在腹部,這具身體清瘦卻又不會過于弱氣,被咬過的粉已經變成了紅色,此刻在空氣中似乎有些顫抖一般。
鐘籍的眼睛紅得厲害,他不敢讓扶鸢看見,便低下頭去,聽話的如同剛才那樣對另一邊做了同樣的事。
扶鸢的呼吸從淺變深,抓着鐘籍頭發的手緊了許多。
有些粗的頭發現在紮在肌膚上,讓扶鸢的腦子都有些模糊起來。
他好像真的有點喝醉了。
低低的淺吟從喉嚨裡冒出來,在狹窄的車廂裡混合着水漬聲格外清晰。
唇越往下了。
扶鸢坐在了皮質柔軟的座椅上。
這個空間對身形高大的鐘籍來說太狹小,蹲下去也太憋屈了。
扶鸢白皙的長腿同樣擡了起來。
一開始屈起踩在了座椅,後來搭在了鐘籍的肩上。
腿部最柔軟的肉被鐘籍修長的手指按住,雪白的肉從指縫間溢出來。
鐘籍的目光停留在了扶鸢大腿内側,那裡有顆鮮紅的小痣,很小,但是在白得晃眼的膚肉上格外明顯。
鐘籍喉結滾動着,他擡頭看了一眼扶鸢。
扶鸢半垂着眼睫,睫毛有些濕潤,略顯急促的呼吸還沒有平複下來,他沒有看清鐘籍的眼神,鐘籍已經低下頭去了。
頭頂的燈似乎又晃動了起來。
暖黃色的燈光變得熾白,白得扶鸢閉上了眼睛,生理性的淚珠挂在了眼尾,欲掉不掉。
車子沒有髒。
因為鐘籍舔了舔唇,目光灼灼的看着扶鸢。
他好像咽下去了。
扶鸢腦子裡冒出這個念頭之後,搭在鐘籍肩上的腳慢慢縮回,踩在了鐘籍的懷裡。
鐘籍悶哼一聲,聲音沙啞,“……小少爺,我做得還好嗎?”
扶鸢臉上還帶着未退去的餍足,他腳上的力道不輕不重,懶洋洋的開口,“做得不錯。”
鐘籍的身體繃得很緊,他看着扶鸢的腿,“小少爺。”
扶鸢的腳趾碰到了皮帶。
他感受着腳心的滾燙,輕笑了一聲,“你現在很難受嗎?”
“很舒服……”鐘籍擡起臉來,露出眼底的癡迷與欲望,“小少爺給我的都很舒服。”
扶鸢看着他這副模樣,輕挑眉。
他說,“我讓人送你回去。”
鐘籍臉上的失望太過明顯,扶鸢嗤笑一聲,“難道你打算進謝宅?”
“我沒有這樣想……我知道我不配。”鐘籍的臉貼上扶鸢的小腿,呢喃着,“小少爺需要我做什麼,我就會做什麼。”
“這幅樣子太難看了。”扶鸢道,“給我穿好。”
車窗重新打開,車子裡的氣味散了出去,外面的空氣鑽了進來。
扶鸢扭頭看到了站在窗外的謝行南。
男人看起來似乎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冷淡模樣,那雙眼卻暗不見底,垂在身邊的手緊緊攥在一起,手背青筋暴起,骨節泛白。
即便是車窗打開,他的眼睛也沒有眨動一下,隻聲音嘶啞難聽,“小鸢,該回家了。”
鐘籍打開車門,他輕聲說,“小少爺。”
扶鸢看向鐘籍,“腿軟,不想動。”
鐘籍的耳廓有些泛紅,又有些雀躍,“那我抱——”
謝行南的手按在鐘籍肩上,在瞬間把鐘籍推來,他沒有去看毫無防備的鐘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扶鸢,“我抱你回家。”
扶鸢并不在意是誰抱他回去。
他的确有些腿軟,但遠遠達不到走不動的地步。
畢竟隻是口了,不是做了。
謝行南把扶鸢抱進了懷裡,他這才看向鐘籍,眼底是一片森然的冷意,“今天麻煩鐘少送我們小鸢回家,到時候謝某一定會送鐘家一份大禮。”
鐘籍不避不閃的看着謝行南,他能從謝行南身上感受到熟悉的厭惡以及排斥,還有對扶鸢……壓抑的愛意。
他的神色同樣冷靜平淡,“是嗎?那我先替鐘家謝過謝總。”
扶鸢輕輕地撥動了一下謝行南的頭發,在謝行南看過來時眸光閃動。
[姓名:謝行南。
定位:反派。
能量貢獻值:99%]
這可真是讓人驚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