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們中的智囊啊,事情真的順利解決了。還有雲君,你那個珠珠也挺猛的嘛!”宋惟省說完,順便把珠珠附身的玩偶還給了雲君。
朱日暄隻是苦笑着說:“其實很多事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料。我原本打算讓珠珠僞裝成陳松濤手下的鬼,誰知道珠珠多次故意現身,還是沒起到什麼作用。最後還是秀娘出現力挽狂瀾。”
雲君聳肩:“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真誠是最大的必殺技吧。我們是真心想幫她誰知她竟然幫了我們這麼大忙。不過剛剛有個村民說人偶鬼多次現身想害他摔斷腿那個,肯定就是珠珠的傑作了!所以你的安排也是起作用了的!對吧,春風?”
雲君回頭找春風時,發現她在一起淚流滿面,徐嘯行在拿着紙給她擦眼淚。
秦春風發現大家看着她,她忍住淚:“謝謝你們!秀娘終于得到了一個好結果!這比我想象的更好!我隻是太過于感動了!”
徐嘯行拍了拍她的手臂,把紙巾遞給她。秦春風感激的看着徐嘯行。
“你們幾個,趕緊走了!你們在這裡說話,一點都不知道避人,我跟春風他媽生怕村裡人聽見,隻能一直大聲講話給你們打掩護!還好也就幾個人落在後面!”
幾個年輕人聽見都不好意思的相互望望,相視一笑。
魯豔說:“好了,趕緊回家!剛剛來的時候春風衣服都濕了!趕緊回家換衣服。”
說完,魯豔拉着秦春風就走。
朱日暄連忙說:“我們還想去看看陳松濤有事要問。叔叔阿姨你們先回去吧!”
秦磊趕緊說:“他們要往鎮上去。你們要追得趕緊!”
朱日暄三人一聽,道了謝趕緊飛奔追趕。
他們追上了押送陳松濤的村民,借着宋惟省的面子,他們得到一個詢問陳松濤的機會。
陳松濤已經被塞進了一個面包車裡,為了讓宋惟省幾人質問,村民又把他抓了下來。
他大概元氣大傷,倚着抓住他的村民還有些站不穩。
朱日暄皺了皺眉,他怕是要大病一場了。
“你背後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他叫什麼名字?你們怎麼聯系?”
陳松勇虛弱的喘着,斜眼暼着朱日暄不說話。
朱日暄又問:“你背後的人倚仗的東西,是從我們這裡偷走的!我們才是主人!我們的能力要比你背後的人要強大!不管他許諾了你什麼,都會變成夢幻泡影!”
陳松濤這時才有興趣搭理朱日暄:“你們這些小屁孩,懂個什麼!”
朱日暄沒有跟他争執,回頭問雲君:“雲君,你的那顆珠子上,是不是有個花紋?”
雲君點頭:“那個其實是幾個字吧。”
朱日暄:“你說那顆珠子可以令群鬼臣服?”
雲君立馬領會到朱日暄想做什麼了,于是雲君點頭,“對啊,他天天揮鞭子打的那個人偶鬼,看見我都不敢動的。要是我想指揮那個人偶鬼,肯定不需要那麼費勁!”
陳松濤臉色變了,他想起之前派人偶鬼去找這幾個人麻煩,人偶鬼确實顯得非常不情願,剛觸碰到對方的符,他就跑了回來。再怎麼打都不肯再去了。這麼一想,這幾個人的話确實……
“不可能!你們根本就是門外漢!怎麼可能懂陰玺的威力!”
宋惟省笑眯眯的說:“你所謂的門外漢,可是三兩下就破了你的陰兵陣呢!我可是師承名門,要是需要派遣兵馬,都是請的天兵天将,可不像你,隻能找些孤魂野鬼來湊數!”
看眼前的年輕人真的看穿了他的本事,陳松濤臉色越發頹然。他囔囔道:“我隻知道他叫焦塗,他說我抓住了這裡的厲鬼,才算是真正入了他的門!到時候,他會來找我!”
朱日暄趕緊問道:“還有嗎?”
陳松濤說:“他給我了一顆令牌,說是陰玺蓋過章的,可以号令世間陰魂。就在我的包裡!”
宋惟省不客氣的伸手從他的衣服口袋裡摸出了一塊小木牌。之前見過陳松濤用過,上面有一個印章,看紋樣确實跟雲君那顆珠子一樣。
朱日暄正準備讓村民帶他走時,陳松濤又問:“如果他不是真正的陰玺主人,那我幫他做事,會不會受天律懲治?”
沒人回答他。
他頓時失去最後一點力氣,癱軟在地。村民拉不起他,隻能幾個人又擡手又擡腳的,把他抗進車裡。
眼看得罪過的人成了真有大能耐的人,魯老四擔心他們記恨報複,趕緊過來獻殷勤:“是他偷了你們東西不?需要我們幫忙不?”
朱日暄說:“是他背後指使他的人偷了我們東西。不過因為那東西的價值不太好說,所以也不好請探長處理。”
魯老四努力堆出笑來:“哎,我明白,明白。是那種方面的東西嘛。這個老東西,我們也沒辦法說他招鬼害人,說出去肯定沒人信,隻能告他騙錢!”
朱日暄敷衍的跟魯老四客氣了幾句,才送走他。
宋惟省歎氣:“哎,現在怎麼辦?”
朱日暄看了一眼心情低沉的雲君說:“現在我們知道了,那顆靈珠或許是什麼陰玺之類的東西。暫時隻能先這樣了。”
宋惟省說:“也是。人又不知道在哪兒,也隻能等以後遇見了再找他算賬。”
朱日暄拍了拍雲君的胳膊:“你也别太擔心了,隻要這個焦塗賊心不死,那我們遲早會再碰上他。”
雲君勉強的露出個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