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該死的癞蛤蟆al……”
歐蘭一邊奮力掙紮一邊驚恐的大叫,可機械爪的力道太大,強硬的把他的四肢拉開,呈現出一種任人宰割的“大”字型。
“你幹什麼?”歐蘭驚慌失措,臉上的褶皺若隐若現,口不擇言的亂罵道,“快放開我,你這個惡心下賤的東西,别用這些肮髒的爪子碰我……”
“你這嘴,真該好好洗一洗。” 紮克裡冷冷道。
空閑的兩隻機械爪子應聲而動,一隻用力鉗住了歐蘭的下巴,另一隻掠來一瓶開封的飲用水,強硬的灌進歐蘭罵罵咧咧的嘴裡。
“咳咳——”歐蘭被嗆到了,難受的搖頭躲避,無處灌溉的水流順勢就澆到了他的襯衣上。
濕透的布料緊緊貼着皮膚,若隐若現的顯露出姝色,胸口的風光一覽無餘。
紮克裡将omega的狼狽和窘迫盡收眼底,平淡的将視線上移了幾十公分,對上歐蘭怒火中燒的眼睛。
“混蛋癞……”歐蘭這張嘴拒不悔改。
“上一個當着我的面辱罵我的人已經被我殺了。”紮克裡打斷了歐蘭的話,直直的看着他,“你也很想死是嗎?”
歐蘭的雙眼緩緩睜大,嚣張的氣焰一瞬間熄滅,嘴皮子磕巴了一下:“癞,都賴你!你、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濕了……”
“衣服弄濕就别穿了。”紮克裡不客氣的道。
他的話音剛落,不知道哪裡又冒出來一隻金屬爪子突兀的逼近,順着歐蘭的衣領往下刺啦一聲,襯衫的扣子全崩了,在地上跳躍滾動。
omega雪白的胸膛袒露了出來,鎖骨、胸中線、肚臍眼全都露了出來。
*
歐蘭頓時傻眼了,無形的恐懼籠罩在他的周身,那張慣會罵人的嘴微微張開,又緊緊閉合,身體微蜷,渾身輕顫。
“怎麼不罵了?不說話?”
那些機械爪像蛇一樣纏緊,如同繩縛般困住歐蘭的手腳。
歐蘭的嘴唇發白,他覺得胸口好涼,但他動不了。
紮克裡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爪子就像蜘蛛的網緩緩收束,将歐蘭緩慢拽近,遞到alpha的跟前。
紮克裡伸出手,還未觸碰到歐蘭,對方就先抖瑟了一下,身體微躬的蜷縮着,似乎很害怕。
alpha的指尖一頓,擦過衣領往上移幾公分,寬大的手掌罩住了omega的後頸,輕輕往前一按,歐蘭隐秘後縮拉開的距離吹灰間化之為零。
“你知道你害怕的時候,信息素會溢出來嗎?”
紮克裡俯身,單手按着omega發燙的腺體,冰冷的面具擦過耳朵,臉貼得極近,暧昧的好像調//情。
歐蘭的後頸陣陣發毛,想要用力避開,又怕激怒紮克裡,隻好一點點不着痕迹的偏了下頭。
alpha注意到他的小動作,略微一頓,擡起手,大發慈悲的放過他的後頸,卻沒有完全離開。
“很香的櫻桃酒,不知道嘗上去會是什麼味道。”
修長的手指碰了碰潮紅的耳垂,撫過他的下巴,滑過小巧的喉結、精緻的鎖骨,輕輕撥開濕透的衣領。
歐蘭混身的血液凍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對面是alpha,而他是omega。
歐蘭從來沒有如此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
“……别、别這樣,紮克裡。”omega的眼睛濕漉漉的,有幾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這是歐蘭第一次對他輕聲軟語,語氣軟糯得好像在撒嬌,含着他的名字就像含在花蜜裡。
紮克裡喉結滾動,冷靜的注視着歐蘭,沒有被omega的糖衣炮彈所欺騙。
對他好一點,他就趾高氣昂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對他兇一點,他就唯唯諾諾瑟瑟發抖被欺負的可憐模樣。
欺軟怕硬的小壞蛋。
*
歐蘭被alpha沉默不語的凝視吓得一哆嗦,腦子裡已經在腦補——自己被強壯的alpha壓在地上,嘴裡的發出一聲鳴泣的慘叫,随後這聲慘叫逐漸變調……
不不,他是絕對不會屈服的!他會假裝屈服順從,然後找個寂靜的深夜,在alpha放松警惕餍足熟睡之後,高高的舉起鋒利的剪刀,血花四濺,把alpha的幾把剪下來泡福爾馬林……
紮克裡将他神遊物外,擡起另一隻手,手指的落點在他門戶大開的雪白胸口。
歐蘭瞪大了眼睛,醞釀着恨意,嘴裡已經開始預演最後的掙紮:“不——”
紮克裡抓住歐蘭的衣領攏了攏,手指溫溫熱熱的劃過襯衫的門襟,把餘下幸存的扣子一個個系上。
歐蘭:“……?”
系完扣子,alpha骨節分明的手并沒有放下,反而按在他的胸口,從上到下緩慢的撫平襯衣,手掌滑過的地方都燙燙的。
歐蘭冷不丁一個機靈清醒過來,惱怒道:“你這個流氓,你、你要幹什麼?”
可惡,還是想上他對不對,隻是采用了一點溫和的懷柔政策……
紮克裡安靜的松開手,六隻金屬爪子松了松勁道,将omega緩慢的放在地上,如潮水般褪去。